他不但不再大喊大叫,还关心起田雨竹来,问白浪:
“我姐这是怎么了,不要紧吧,我好担心哦!”
“白浪你真了不起,明知道我们叫我姐来是有阴谋的,你还敢和她一起来!”
白浪没理他,专心给田雨竹运针。
田耕海又说:
“哎白浪你知道我们是准备如何对付我姐的吗?”
池青苗连忙凑过来:
“我们都不知道,你快告诉我们!”
但田耕海突然大叫:
“……哎哟哟不得了,我肚子痛死啦!”
他跑出了会议室,满屋子的人全都毛骨悚然。
白浪暗叫可惜,怎么就用力过猛了呢!
梅老太龙头拐杖一顿喝道:
“你们,是不是对耕海做了什么!”
白浪冷冷地说:“你们是瞎了的吗,我做什么你们不知道吗,我警告你们,谁再他猫的捣乱,我要他比田耕海还要难堪,包括你这个老妖婆!”
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顺带还狠狠地警告了一番,把这些人吓得都不敢说话。
现在白浪真的有点生气了,如果这些人不知趣,他不介意让他们吃点苦头。他甚至有点期盼梅老太针对他一番,他好让她当众跳一个洗衣舞——
“醋打醋打、醋打醋打、嘿嘿!”
没人捣乱了,白浪运针如飞,在田雨竹身上连扎了十多针,但留针时间很短,大多数是五六秒,有些则是扎下去便立刻提起。
施针完毕,田雨竹剧痛消减大半。
“谢谢你,白浪!”
田雨竹向白浪点了点头,又继续去看那些报表。
白浪说:“田总,你先不要看这些东西了,我现在只是给你止了痛,提升了一点元气,现在我们得马上回去,我继续给你治疗。”
田雨竹:“不不,这个时候我不能走,我的失职,我要给董事会一个交代!”
她叫池青苗:
“青苗,把物资部的采购清单拿给我看看!”
但白浪却说:
“不用看了,你直接问负责采购的那个家伙,十六醇,单硬脂酸甘油,还有香精这些普通的原料,明明市场上供应非常充足,为什么采购量只有申请计划的一半?”
田雨竹才微微一愣,池青苗已经跳了起来,将堆在会议桌上的账本表册,飞快地挑选了几本,哗哗一翻,立刻炸了毛:
“田柏崖,你这个部长是怎么当的,记什么不按照总裁签发的采购计划进货?”
她又转向田耕海:
“田代总裁,物资部一直是你分管的,田柏崖不按照生产部门的计划安排采购,你就不过问吗?”
池青苗是田雨竹的总裁助手,积威之下,田耕海不敢抬头。
一时语塞,竟然指责田柏崖:
“田经理,总裁签发的采购计划,你不应该打折扣啊!”
田柏崖哑口无言地瞪着田耕海,吞吞吐吐:
这个我……昨天什么呀……你的什么的干活!
他语无伦次,吐出这样一串莫名其妙的话语来。
“还有!”白浪再次语出惊人:
“单硬脂酸甘油明明已经采购了四百吨,为什么又退回去一百九十吨,而且退货款一百四十多万为什么不入账,弄到哪里去了?”
“王八蛋!”池青苗大怒:“你们这是存心要搞垮公司呀,这是为什么,不知道是你们自己的公司吗?”
白浪呵呵地笑着说:
“你再翻开物资调拨清单看看,修护精萃水的调拨量和库存量。”
池青苗把几个账本哗哗一翻,然后一摔,腾地一下跳到了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指着田耕海吼叫:
“修护精萃水的库存量七十万瓶,而你只给湖西省日化批发站发去了十万瓶,欠三十万瓶,又产生了六百万违约金,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们为了逼走雨竹姐,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呀!”
坐在轮椅上的田枫崖再也忍不住了,将轮椅扶手拍得嘭嘭响,大声喝道:
“田柏崖、田桂崖、田耕原、梅玲、夏少纯、胡若蓝,从即日起停止工作,不得进入办公室,法务部即刻以渎职罪向法院起诉这几人!”
这些人全部是物资和运营部门的骨干,其中梅玲、夏少纯、胡若蓝等人就是梅老太和夏心敏的娘家人,田枫崖对他们早就不满!
“枫儿!”梅老太发话了:“这几人先不要起诉,要他们写个检查看看再说!”
田枫崖暴怒:“我是家主,必须按我说的执行!”
梅老太:“……”
她从来没见过田枫崖发那么大的火,一时竟惊呆了,这次会议,本来是想进一步打压田雨竹,把田耕海头上代理二字去掉的,没想到偷鸡不着蚀把米,还损失了物资市场两大部门的一批重要力量。
会场里一片沉寂,梅老太面如死灰,好半天才对那几个人说:
“好吧,这也是你们咎由自取,回办公室拿上你们的私人物品,回家等候处理吧!”
但田枫崖厉声喝道:
“不行,从现在起你们不能再进办公室,办公室里的一切东西都不许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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