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伦:“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们关心侄女的幸福又怎么了!
“人家秦少爷看上咱们千叶,是她十辈子修不来的福分,你知道人家秦少爷是什么人不,他是大炎帝国军机部使君秦轩弘的公子,就是咱们江东省省君祁路尘,见到了也得礼让三分!”
慕冰婉也在一旁帮腔,翘起兰花指指着宁清逸说道:
“我说弟弟,你家千叶嫁给秦少爷,从此就大富大贵,跳进龙门了!”
宁清逸呸了她一中,大声说道:
“既然那么好,你干嘛不亲自嫁过去,秦少爷嫌你老不要紧,你可以嫁他家扫地烧火的仆役嘛。还有你慕家那么多歪瓜裂枣的女人,统统嫁过去,一家人不就鸡犬升天了!”
这番话把慕冰婉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直到宁清逸面前就骂:
“好心当成驴肝肺,放着大富大贵不要,难道要到窑子里去卖肉不成?”
这话地说得太难听了,宁清逸眼睛一瞪,骂了句:
“你他猫的还是个长辈!”
他抡起拐杖就砸过去,正中慕冰婉的大屁股,后者顿时猪叫一般嚎了起来。
宁清逸一不做二不休,就挥舞起拐杖把人往外赶。
“出去,统统给我出去!”
赵管家把脸一沉,对侍卫头下令:“马队长,把这丫头拉走,把老家伙扔回去!”
马队长就是秦铁舟侍卫队的队长。
在马队长的指挥下,过来两个侍卫去抓宁千叶,把宁千叶吓得哇哇叫,拼命往角落里躲闪。
房子很小,宁千叶躲无可躲,只好朝宁清逸身后躲去,宁清逸也用拐杖击打那两个侍卫,不让他们接近女儿。
起初侍卫有点顾及宁清逸是个老人,不敢向他动手,宁千叶还能躲避一时,但赵管家不耐烦了,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过宁清逸的拐杖扔到一边,再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然后一把拉起宁千叶就往外拉,对那两个侍卫狠狠地瞪了一眼,吼叫道:
“把这老头给我往死里打!”
赵管家瞪的这一眼,有点有埋怨他们无能的意思,侍卫不敢怠慢,当下就下了狠手,几下就把宁清逸打得差点断了气。
当然,“往死里打”这种话,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狠话,所以侍卫也没有真的要了宁清逸的命。
不过他们离开时,宁清逸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
那么,赵管家领人强抢民女,就没人敢管了吗?
非也,还是有人看不过眼的,虽然小市民势单力薄,不敢出面和这帮杀气腾腾的人叫板,但还是有人打了报警电话。
也有特勤人员接警后向这边起来,但只是到了路口,就被两个壮实的汉子拦下了:
“军机部侍卫执行任务,此处禁止通行!”
其中一个象变戏法似的,一个黑色真皮小本突然递到了特勤的面前:军机部特种工作证。
特勤只好说:
“对不起,我们是金朔特勤,这里有人报警,我们需要立刻进入这个地方!”
但这两个汉子不再重复命令,两支突击步枪同时抬起,哗啦一声子弹上膛,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这几个特勤。
“警告,再上前一步,格杀勿论!”
几个特勤面面相觑,只好悻悻返回。
听宁清逸说了事情的经过,白浪着急了起来,问宁清逸,知不知道宁千叶现在在什么地方。
宁清逸说:“当时我被打昏,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不知道千叶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那我就去问问宁清伦,他们一定知道!”
白浪电话霍山君,叫他派人过来照顾宁清逸,又问清楚宁清伦的住处,就跳上吉普车,直奔过去。
宁清伦的家也是一处城中村,临街,他下了车过去敲门。
开门的是宁清伦,脸上还有些红肿,好像刚和人打过架。
“你哪位,有什么事吗?”宁清伦精神有点颓唐。
白浪自我介绍:“请问您是宁千叶的伯伯吧,我叫白浪,千叶的同事,我想请问宁千叶在不在你这里?”
宁清伦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千叶她……”
他似乎难以启齿,但这时房间里传来一声吼叫:
“还问什么问,你们这些穷鬼整天缠着我家千叶,能给她什么!还不赶快滚得远远的!”
白浪眉头紧锁,再问:
“我会离开,我只问千叶在不在这里!”
宁清伦有气无力地说:“千叶她不在这,她已经跟人走了!”
白浪看他额头上有伤痕,心里一动,就直接走了进去。
猛然地,斜刺冲出一个女人,正是慕冰婉,她张牙舞爪地对着白浪直嚷。
“叫你滚你不滚,还敢进来,你给我出去、出去、出去!”
白浪没理她,眼光迅速扫了一下房间,见到房间里一片狼籍,宁千叶平时背的一只坤包扔在地上,背带已经断了。
“宁千叶是被人强行抓走的?”
白浪拿起地上的坤包,对着慕冰婉冷冷地问道。
慕冰婉感觉到了他眼睛里的寒意,不知怎么的,无赖劲一下就消下去不少,有些心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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