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看宁千叶,脸上严重烫伤,一层层的油皮已经剥离出来,立刻将手覆盖在她脸上,运起巽木真气给她止痛。
现在没时间正式疗伤,先止一止痛再说。
片刻,宁千叶感到脸部一阵清凉,脸上的疼痛大减。
这时候白浪才说:“好的,咱们离开这里,不过,要让魔鬼得到了惩罚了再离开!”
他轻轻放下宁千叶,问柳妍红:
“宁千叶的烫伤,是不是你干的?”
柳妍红把头抬得高高地:
“我好心给她茶喝, 是她着急,整整一壶普洱茶灌下去,把自己烫着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她要拿茶水洗脸呢!”
说完,她为自己的幽默引得哈哈大笑。
白浪忍住怒火。
“刚才我听安领班说,你们是同学,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柳妍红鄙夷地冷笑:
“谁和她是同学,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吗,一个半途辍学的女屌丝,也敢说是我的同学?”
“那你们刚才为什么要请她上去来,说是大家同学,见见面?”
柳妍红放开声浪,哈哈哈地狂笑一阵:
“同学见面?你觉得她配吗,我不过是叫她过来,为我们提供服务罢了,倒茶倒水,舔我的皮鞋,贱民,你心痛了吗?”
她狂笑着,倒向马西原和怀里。
其他几个学生也谄媚地陪着大笑
马西原抱着柳妍红,竟然当众亲了她一下。
白浪不怒反笑,突然上前,把柳妍红从马西原怀里扯出来,一巴掌搧过去,把柳妍红抽了个原地十八转,哐啷一下摔在地上。
马西原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从自己的怀里夺走,还一巴掌抽成了陀螺,这简单太丢面子了,立刻就挥动拳头向白浪扑来。
白浪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抬脚,咚地一声就把他狠狠地踹了出去。
马西原哇地一声嚎叫,直接被踹到另一边的墙根上。
白浪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马西原拼命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他们几天来的几个学生一起围过来,还色厉内荏地叫喊:
“你混蛋,赶快放了马主席!”
“你完了,你竟然敢打我们马主席,你摊上大事了!”
“你知道马主席家里是做什么的吗,动动手指就叫你灰飞烟灭!”
邵老板也推开人群撞了上来,指着白浪说道:
“放开马公子,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他是金朔百辉电器公司的少东家,不是你一个贱民能够招惹的!”
白浪笑道:“好好,我放开他!”
他一弯腰,提起了马西原,一巴掌抽在脸上,把他抽得飞起,砸向邵老板那边的人群里。
轰隆!
人群倒了一大片。
马西原被打得口鼻喷血,半边脸一下就肿了起来。
他爬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老爸,我在金海岸酒楼和同学聚会,快被人打死了,你快带人过来救我呀!”
电话里传出一声愤怒的咆哮:
“他们是什么人,敢到我马家太岁头上动土!”
“对方只是一个小屌丝,不是什么人!”
“你先不要和他们进一步起冲突,我和你刘叔张叔正在市区办事,马上拐过去!”
和马西原通电话的正是他父亲马立峰,刚提到过的刘叔张叔,就是他马家聘请的供奉。
供奉,就是大世家或者有钱人重金聘请的武林高手,负责保卫雇主的安全。
得知父亲和两大供奉即将到来,马西原胆气又足了起来。
父亲叫他在他们到来之前,不要进一步和白浪冲突,但不妨碍他牛鼻一回。
他接过柳妍红递过来的餐巾纸擦了擦脸上的血,恶狠狠地对白浪说:
“你叫白浪吧,气比牛壮,命比纸薄,我也不怪你冲动了,你就下跪道歉吧,磕几个响头,再把刚才打人的手自己砍了,我父亲到了后我可以给你求情,他老人家有可能饶过你一条命!”
此话一出,那几个同学也七嘴八舌的附和,要白浪识点时务,晚了就来不及了。
但白浪这时候没时间和他们瞎扯,刚才他只是稍为给宁千叶止了止痛,还得抓紧给她治疗。
最主要的是怕她眼睛受到不可逆的损伤,必须立刻治疗。
他从冰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将一粒太清培荣丸放进去,晃了几晃,矿泉水立刻变成了深褐色。
他扶着宁千叶在沙发上躺下,用手将宁千叶的眼皮扒开,把药水倒了少许进去,然后拿过一包餐巾纸,用药水打湿,一张一张地覆盖在好的脸上,再用手轻抚,使浸透药水的餐巾纸和脸部皮肤熨帖,然后又继续将矿泉水瓶里的药水慢慢地、一滴一滴地滴在餐巾纸上,让它保持充分的湿润。
这时,包厢外面就响起了一个蛮横的声音:
“什么狂徒敢不把我马立峰放在眼里!”
随着这一声蛮横的喝斥声,一个矮墩墩十分壮实的汉子 走了进来,此人便是马西原的父亲马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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