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夜揭过去，露出下面那张纸，是一张地图……
整个隧道的路线图，其中有几次被标了红圈，许夜很快判断出自己的位置，就在其中一个红圈旁边。
地图背面写着一句话：“对龙神不敬的人，都该被发配到禁区。”
“啧啧。”许夜将照片抽走放进自己兜里，按着地图的位置，缓缓启动列车。
所幸，这个车子并不像以前见到的大巴一样，那么难以控制。
它的下面有轨道连接。
司机坐在驾驶位，只要简单的控制启动停下，以及大致方向就可以了。
许夜开了半个多小时，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昨天的温泉区。
工作人员看到他是从驾驶舱下来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不过当他们看到许夜手上的黄色牌子后，又停止了阻拦。
“我得劝你一句。”身穿红色马甲的工作人员盯着许夜：“别把自己玩脱了。”
“什么意思？”许夜不动声色。
“那些项目都是给花了钱的客人准备的，我们身为奴仆，无福承受。”
这个奴仆，指的是他们自己。显然，许夜从列车上下来，被工作人员误会了，以为俩人是同事。
许夜：“客人们就能承受的住了吗？”
穿红色马甲的女人点点头：“那当然，能被改造，成为龙子龙孙，是他们的荣幸。”
许夜抓起她的手腕：“那我把荣幸赐给你，跟我一起吧。”
他带着女人走进温泉区，朝距离最近的一个池子走过去。
“不，我不……”女人脸上出现慌乱。
“噗通”一声，她被丢进水里，女人在里面扑腾几下，许夜按住她的头往下。女人就伸出手，手指用力抠住池壁，拼命想往出跑。
许夜松开手。
女人满脸狼狈的爬出温泉池，浑身湿漉漉的。
那件红色的马甲上，挂满了白色的“矿物质”。
许夜在一旁，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你不说被改造是一种荣幸，你怎么不去，是不喜欢吗？”
“你这种行为，是对龙神大人的不敬。”
女人吓了一大跳：
“龙神大人，求您原谅我，我错了，求您……”
她果真跪下身体，不断的祈祷磕头，眼神时不时朝空中看一眼。
许夜就在旁边站着，默默看着他。大概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所谓的龙神大人降临。
不禁失望的撇撇嘴：“看来你家龙神大人也不怎么在意你嘛。不过也对，谁让你只是个奴仆呢。”
许夜从她的身边走过。
而女人也站起了身，嘴里念念叨叨的，看着有点神经质。
……
许夜来到餐厅前。
昨天下午离开的时候，和那位杨老师约好，要进行所谓的“疗养课程”。
前两堂课，许夜都不太满意。
一个有东西在池子里亲自己。另外一个场地图太小，显的拥挤。
希望第三节课不要叫他失望。
许夜看了眼胳膊上的手表，下午三点，已经错过约定的时间。
……
另一边，一间类似于禅室的房间，地面上是木制的地板，上面放了一个个干草编的蒲团。
看着还挺像回事的。
杨老师坐在最前面的地方，一众“学员”分成几排坐在下方。
桌子上，金色香炉缓缓点燃，从里面冒出一股股烟气，宁静而淡雅。
“现在，双腿盘起，闭眼，开始冥想。”
杨老师看着下面一个个听话的好学生，她的脸上洋溢起笑容。
幸亏昨天那个叫许夜的刺头没来，约好了都没来。
大概是忘了吧……
或者已经被龙神大人收走了。
“想象你如果是一条蛇的话……”杨老师开口，语气里带着一股亲和力，天生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老师我想好了，接下来呢？”
谁这么不合时宜，杨老师略带严肃的教训：“打坐的人要修闭口禅，不能轻易说话。”
她掉头，一个熟悉的面容放大在跟前。
许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她旁边。
男生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劳斯，我按约定来了。”
“你走吧。”杨老师摆摆手：“我们灵修课要从刚开始修，你已经错过了最佳时间。”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杨老师咬牙：“这位同学，现场这么多人，请你出去，不要打扰到别人疗养。”
她语气变得温和：“要是有意向，你可以参加下一期的疗养项目。”
“可是我就想参加这一期。”
“我喜欢你，我一看见杨老师你，就觉得咱俩有缘。”
在杨老师气的快要站起来发飙的时候，许夜掏出手牌：“我可以把积分付给你。”
既然知道泡温泉对身体不好，这些积分能买到的东西也都是垃圾而已，许夜就不心疼了。
“好。”
看见手牌，杨老师目光闪了闪，她的脸上露出挣扎之色，几秒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去那边付款。”
“蒸过桑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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