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漆黑。
但李河东鼻子却能闻到小安姐身上香喷喷的味儿,不止是沐浴露里面添加的香精和芳香剂,还有她自个儿浑然天成的体香!
有体香的女人,才是真正最有味道的女人!
上头的李河东很是上头,腿已经挨着小安姐了,手也不能闲着啊。
被子底下的一只手慢慢探过去,跟做贼似的,偷摸着把从睡衣底边钻了进去。
“别乱动好不好?”
黑暗里传来小安姐的声儿。
李河东手一顿,咳了声道:“没乱动,我这当爹的就想跟这小家伙亲近亲近,看看没有胎动,嘿,这才两月,感觉隆起不少啊。”
“……”
小安姐的声音里带着点好笑,又带着点无奈:“往哪儿放呢,肚子在下面,小李同志故意的是不是?”
“咳,骚瑞骚瑞……”
李河东把手往回一收,忽然想到不对啊,没结婚哥们儿心虚就算了,这结了婚还心虚,那这婚不是白结了。
啪一声。
又给手放了回去,李河东理直气壮道:“都是夫妻伙的了,摸两下怎么了?”
小安姐挪了下身子,这货的手跟八爪鱼似的,都甩不开,只能由着他,“那你别再乱动了行不行?”
“行啊!”
李河东满口答应。
男人的嘴哪能信吗?
李河东现在就像是麻烦的最新款游戏机的小孩哥,光在爱不释手有什么用啊,必须玩它啊!
狠狠地玩!
李河东一不安分,小安姐可就头疼了,翻来覆去的,没法儿睡觉了。
“小李同志不闹了行不行?”
“那不行,咱们还有一个流程没走完呢。”
除了洞房还能是什么流程啊。
小安姐:“小李同志这么猴急呀,不是说了,胎儿还没稳定下来,不可以同房的对不对?”
李河东:“我说的也不是那个啊,老话说得好,条条大路通罗马,一条路不通,那就走其他路,干嘛非得钻牛角尖啊。”
小安姐:“小李同志平时也玩这么花吗?”
李河东:“不存在啊,夫妻之间什么最重要?情调!”
小安姐:“不应该是恩爱?你又胡编乱造了是不是?”
我擦!
哥们儿还没把《让子弹飞》拍出来呢,小安姐这就知道正确答案了?
这不重要!
李河东臭不要脸地耍起无赖了:“摸不管啊,这大喜的日子,哪儿能不洞房啊,这传出去都要让别人笑话,再说了,上回咱俩那状态就不太行,都喝多了,什么味儿都还尝出来呢。”
黑暗中传来枕边人的轻笑:“小李同志你说想怎么样吧,行不行?”
李河东脸上都笑出花来了,嘴上却道:“你把手给我。”
黑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儿。
李河东没舒坦一会儿,屋子里就传出他吃痛的吸气声。
“嘶!太生疏了啊!不行,等会儿啊!”
“小李同志你怎么睡那头去了?”
“咳,小安姐你甭问啊,配合我就行了,哟,你们妹子的jio怎么都这么凉啊,不过问题不大,刚好能降温。”
“……这样也行?”
“行的多着呢,以后带我小安姐慢慢解锁!”
……
“可可起来了?快去洗漱,然后出来吃完早饭,我刚从场子里做好带过来的。”
老妈刘秀兰清早就从养殖场赶过来了,正在厨房忙活着呢,听见屋门有动静,扭头看着出来的儿媳妇,笑得甭提多灿烂了。
安可可还有些不好意思:“妈,您来这么早呀,不用这么麻烦的,我早上随便吃点就好。”
刘秀兰:“一家人有什么麻烦的,河东呢,还没起来啊?”
小安姐:“醒了,在穿衣服呢,那我先洗漱了妈。”
“诶!”
刘秀兰笑开了花,瞅见她走路腿不太利索,忙凑过去:“怎么了这是?”
小安姐:“没事,可能是走路多了,腿有些酸。”
刘秀兰:“那倒是,昨天也是辛苦你了,来,坐沙发上,我给你揉会儿小腿。”
小安姐:“不用了妈……”
刘秀兰:“给儿媳妇揉个腿有什么,我们家不讲究那些规矩,快来坐……可可,你这脚背上沾的是什么东西?”
小安姐好看的脸蛋微微泛红,有些慌乱地收回来了,“没什么的妈,我先去上个厕所好不好?”
刘秀兰连纸巾都抽出来了,“我先帮你擦了。”
“妈!”
李河东及时出了房间,从老妈手里夺过纸,“害,这点事麻烦您干嘛啊,嚯,您熬皮蛋瘦肉粥了啊,帮我盛一碗啊妈,饿了。”
“那行,你也洗漱去吧,等会跟可可一起出来吃。”
老妈上厨房去了。
李河东松了口气,扭头就迎上小安姐嗔怪的眼神。
小安姐:“你呀,大清早地就不干正经事,要被你妈发现了,看你怎么解释。”
李河东汗颜,“谁知道我妈一大早就来了啊。”
李河东昨晚加今早,可算是舒坦了,结婚好处真不少,比如能光明正大搞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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