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丞头发蹭着她的锁骨,像是听到了个笑话哼笑说,“对你失去兴趣?你觉得可能吗?”他才不舍得放过她呢,追了那么久,稀罕的要死。
乔桉警觉地观察他的情绪,推他的脑袋正色道,“那我们聊另一件事,你住在我这里,每天折腾床都要散架了,你是想在这住一辈子?”
“那你是嫌床睡的不舒服,不想住在这里对吗?”
“你装什么懵懂!”乔桉举起鼠标一个砸他的假动作,随后一拳锤到他的肩胛骨上,“我是这个意思吗?嗯?”
所以能不能分开一会儿,腻歪死了,一有空不是搂就是抱,不是抱就是亲。还不能有怨言,一有怨言就打开抽屉拿出奇奇怪怪的东西弄她。
不反抗还好,一反抗就趴在她身上掰她的手指数日子,撒娇似的“狡辩”,什么“我这半年二百多天就想着你了,我也很克制了,今天20号,23号你来月经,然后24,25我刚好闲,温软在怀扛不住啊,受不了啊!可怜可怜我好吗?”
别看许丞外表沉稳内敛,一篇篇鬼话说的人面红耳赤。就像别人说的,爱是粘稠的沼泽,一旦坠入其中便无法呼吸,却甘之如饴。
乔桉最终还是被半哄着挑了个黄金地段,他最不缺钱,豪门总裁千金一掷买了套别墅,等搬进去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搬进去那天,许丞还说什么“风水大师说了,这个房子格局方位对女人好,会把女人养的白白胖胖的。”
乔桉双臂抱胸昂起下巴,“那当然,这房子可是我选的,能让你许丞吃亏吗?”
....
“太好了,我们又在一起了。”许丞无比诚恳满足地说。
乔桉每天和许丞缠绵悱恻,缠人的功夫甚至盖过了许丞,这可让后者笑开了花。
乔桉;脖子好痒,好像要长恋爱脑了。
清晨,乔桉从男人怀中醒来,看了眼手机。
九点。
“天呐!都这个点儿了。”
乔桉瞬间清醒弹跳坐起,许丞还没睡醒,察觉到炙热脱离,下意识拽住她胳膊不让她走。
他的力道紧,乔桉挣脱不开,就差一巴掌扇上去,后者缓缓睁开眼,下巴蹭蹭她的手背。
“别睡了,放开我,今天周四是罗恩斯教授的课!”
许丞没有赖床的习惯,她要起床他也不会睡。
“还有四十分钟不用急。”
乔桉踩着柔软的地毯脱下睡衣,急匆匆地跑进浴室,“明明很急!都怪你昨晚非得玩那个什么...”
淦!
她脸上本能地脸红。
没法儿说!
许丞在后面一件一件捡起来,挂置到衣架上,收拾完再进衣帽间挑选几套女式衣服。
“老婆,哪件?”许丞自然地探出脑袋看乔桉刷牙,见她指了指右边的杏色打底衫,“这件吗?”
乔桉点点头。
“哪对?”许丞又捏着两对耳环走进浴室,绕到她的身后,放在耳垂上比对,“感觉蓝色更搭一点。”
乔桉盯着镜子,刷着牙向右侧歪了歪头。
“那就蓝色。”许丞放下左手耳环,捏起耳环往女人身上凑。
“你干嘛?”乔桉见他想给自己戴耳环,他一个男人手笨弄疼了自己怎么办?
但事实上她想多了,许丞认真盯着她的耳洞,乔桉发愣间他已经帮她戴好了。
“痛到你了吗?”许丞温声询问。
乔桉笑着漱完口,“手法还挺娴熟。”
“我好歹也是个医生,病人的血管再细也能准确无误地找到然后扎进去。”
“你可真厉害,还以为你会左拐右拐找不到耳洞呢。”
许丞把她拘到怀里,“什么洞我都能找到。”
什么洞...
“什么什么啊!”乔桉嘴里低低地说,“你说话怎么怪怪的,总...总让人想歪。”
“是你自己脑袋瓜里装些乱七八糟的。”
“你放屁!少在这五十步笑百步了。”
“那我们难分伯仲,实在般配。”
那个在外人面前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的形态,在私下情动难抑,搂着她说着令人脸红到爆的话。
“好了好了,快去准备,我要送孩子上学啦!”
...
等乔桉从浴室里出来,梳妆台上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化妆品,依照上妆顺序从左到右放好。
乔桉蹙了蹙眉,随后吐出一句。
“我哪有时间化妆了!淡妆得了。”
嘴上这么说,夹睫毛的时候忍不住勾唇。
“你的课程突然变多了,要忙起来了。”
“也没有很忙吧,这次进修学到了很多东西也结识了很多大佬,就算把我累死也值了。”
乔桉突然想着说,“你呢,你在这里又在忙些什么,不单单是来找我吧。”
“真让你猜错了。”许丞边开车边朝身旁人笑笑,眼看着车要行驶进学校,乔桉急忙说,“别再开了,停在这里就好了。”
乔桉从包里拿出卡其色的帽子套头上,透过车窗向四处看了又看,背上车包打开车门,“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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