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多久了?”乔桉说。
“不久,三天。”
她上楼只需要三十秒到一分钟,她回家后第一时间打开灯,但是今很久都没有打开。
一切尽在不言中。
乔桉夺过他手中的棉签,再开口时,声线竟然蓦地发哑,她轻声说,“不碍事,已经结痂了。”
“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受伤吗?”许丞关切地问。
乔桉眼中水光闪动,隐隐有落泪的趋势。
许丞一看便知道不对劲,“我来检查一下。”说着,扳动她的身体,一把拽住女人手腕交叉放置身后,将她按在床上。
“滚啊!少碰我。”乔桉吼她,忽感后背一凉,衣服被往上撩高。许丞看着她光滑的后背舒了口气,还好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乔桉,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许丞跨坐在她身上,她的头发铺洒在身后,手指绕着卷发,一圈一圈卷在手指上、再又一圈一圈地解散。
乔桉也觉得这样对他太过冷血了,刚想说句谢谢的时候,他忽然又放开了她。坐好拿着一双好看说眸子提溜地盯着许丞,明亮眼珠还覆着一层浅浅雾气。
“外面的雷电暴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我可以先借淋浴间一用。”憋了半天,乔桉只说出这么一句话,她再怎么狠心也不能轰走一个刚救过她的男人。
许丞瞳光映出她苍白的脸,听到这话他抬手脱掉卫衣露出精壮的上身,随意地扔到椅子上,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浴室。
乔桉见他毫无顾忌地脱掉衣服走进淋浴间,像是做好不回去的准备。
房间内开着暖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清香,许丞一头黑发湿漉漉,滴着水珠,顺着脖颈滑落到胸膛,室内灯光通亮扫了眼屋内得出来的结论,她在这里过得还不错。
“你在这里住着不安全。”
听到这话,乔桉审视着他,“我觉得挺好的。”
“你指的是差点被杀掉挺好?”
“挺刺激的不是吗?”
“那我再把他放回来?让他继续,然后我离开?”
乔桉这个时候也不选择嘴硬,神色倦怠地瞧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就走。”
许丞滑动手机,浏览着阿深发来的讯息,声音不急不缓,“刚才那个人是你们学校的学生,他有个组织,专门奸杀你这种漂亮的独身女性,然后录下视频进行虐杀发布到平台上售卖,你没有看最新闻吗?最近莫名失踪案件增多,像你这么漂亮的再被盯上怎么办?”
“今晚你睡沙发!”乔桉被她的描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断起身反锁门窗,径直回到房间里。
客厅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许丞躺在沙发上凝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笑了笑。
窗外狂风呼啸,闪电劈过天空。
乔桉睡得很晚,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门,恰好碰见许丞牵着狗绳遛完狗回来,伽马一进门狂喝水,喝完胖胖身体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吐舌头。
乔桉惊呆,“你是遛狗去了还是训狗去了?”
许丞笑了笑松开狗绳,“抱歉,绕了个远路买早餐,下次不会再这么遛它了。”
下次?哪还有下次?
乔桉揉了揉伽马的脑袋,转身去淋浴间简单洗了个脸,出来后懒懒地坐在桌前。
“叮咚——”门铃声响起。
乔桉被昨晚的事情吓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颤抖,透过猫眼看见熟悉的脸才安心开门,赛文穿着一套运动服站在门前,“乔桉,走啊。”
他每天早上八点多会和她一起遛狗,乔桉打开半扇门缝,故作病怏怏地说,“今天我有点累,就先不去了。”实则,伽马在原地转圈期待得不行,他想见他的莉莉,那个通体花白的女孩子。
赛文一脸关心道,“你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我这里有药,什么药都有或者可以预约医生上门服务。”
话落,乔桉感觉到身边人明显哼的一声,许丞站在一旁,靠着墙玩她衣摆垂坠下来的白色流苏,所以他这个医生不就来了吗。
“我很好,可能是受不了这里的换季有点头疼难受,我想睡一觉就好了吧。”乔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哦,诶你屋里好香!是订外卖吗?”
乔桉含糊地说了说,“嗯。”
赛文那双透着水雾的蓝色眸子欣喜起来,“好香,这是哪家餐厅?”
“Tlioe。”男人在一旁轻轻地说。
“哦,Tlioe那家。”乔桉笑了笑。
“那你好好休息。”
“好的。”乔桉关上门,舒了口气。
“怎么?很害怕别人知道你家里藏个男人?”许丞轻笑一声,把她禁锢在身与门之间。
乔桉被拆穿了心思,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你都说说藏了,所以我肯定不想被人知道了。”
“什么意思?新宠?”许丞眼里闪烁着愠色,抬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拇指摩挲着那殷红饱满的唇珠。
熟悉的触感瞬间让她激起浅浅鸡皮疙瘩,乔桉漂亮的眼眸含笑,“你是说他吗?我向来不喜欢那种类型的,不然...还有你什么事?”赛文其实是和苏琛明是一个类型的,话外之音:我要是喜欢这种类型,我早跟苏琛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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