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过爱上你?切,我有心理洁癖,对炮友没什么兴趣。”
心理洁癖?
没什么兴趣?
许丞睨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到说谎的表情,脸色有些难看,他真后悔第一次见面就把她睡了,就应该先要了她联系方式,然后再约她看电影,吃饭,赏花,步步攻心。
他现在真想把自己的林俊杰扇飞。
许丞心里有点闷,可是她跟他结婚不也能约会?先婚后爱不行吗?
干嘛用“心理洁癖”折磨他啊?
许丞越想越烦,他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没有回答她刚才的话,“好好睡一觉吧,我今晚不碰你。”
不等乔桉反应,静悄悄地退出房。
门口,许丞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好似一柄出鞘利剑,锋芒毕露。
…
柳岸监狱。
探监室。
“他怎么不来?让你来?”徐文义隔着玻璃,举着电话看着面前穿衣整洁的男人。
男人坐在对面,表情严肃,“苏总说他身体不适,有什么话将由我代为转达。”
“你?”徐文义一脸狐疑,不友善地将他审视一遍,“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要见苏寅兴。”
“希望您珍惜时间。”
男人冷眸看他,瞟了瞟墙上的电子时钟又说,“探监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三分钟。”
简短一句话,让徐文义噤了声。
男人勾起一抹职业微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写满文字的纸,“我来是传达苏总的意思。”
他正姿后,语气机械像是在念文章。
“第一件事,苏总很生气,因为你的生物厂闹出了人命导致他需要赔付一千万;第二件事,他保不了你,现在声讨你的人太多,待在监狱里反而很安全;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什么?”徐文义眼眶凹陷,好似等待审判,颓废着脸冷声开口。
“乔桉小姐和苏少爷的婚约即刻起作废。”
“作废?!”徐文义讶异,虽料想到会有这个结果,但是依然震惊于对于苏寅兴的狠心。
这是要彻底和他断了关系。
那,那她妹妹的试药条件岂不是?也没了?
好你个苏寅兴,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当初,就应该让他烂到冰湖里喂鱼!
忘恩负义的东西。
可是这话也只能在心中腹诽。
他有了解过,这个爆燃案件一旦敲定,自己要做三四年的牢,万一苏家还能将自己保出去呢??
万一呢?
“徐先生,请问您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男人镇定开口问。
徐文义有些激动,双唇不禁颤抖,“不行,我还是要见苏寅兴!我要见他!”
男人面对他的嘶吼,捏紧了电话,“如果是这样,我想我可以提前结束我们的对话了。”
苏先生特地交代过,不要在这个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
话落,欲站起身。
“别别!”徐文义言语拦下他接下来的动作,生怕他像蒲公英飘走。
“成律师是吧,麻烦您帮我联系一个人。”
徐文义说,“我可以给你给你一笔不小的报酬。”
成律师扶了扶眼镜,眼睛射出一道隐暗的光芒,“谁?”
…
雨已连下数日,时大时小。有时是微雨,细细密密的雨丝在窗前交织缠绵。
有时是倾雨,雨珠大颗大颗往下砸,坠落到屋顶上,枣树旁,堰塘里,叮叮咚咚……
“咦..嗯..”
床上的女人感到软软的东西粘湿在脸上,睫毛翕动,缓缓睁眼后看见一团白色的东西在胸前乱动,舌头舔着自己的脸颊,吓得她忽然坐起。
“我去,什么东西!”
乔桉揉了揉眼,定睛一看。
原来是一只白色小狐狸?!
这是一只很漂亮的小白狐,小的像一团白色毛球,在看到乔按坐起后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她的胳膊,好像在说互相认识一下。
“你...你好?小白?”
嘶——
怎么判断雌雄啊。
乔桉眯着眼看,试图找点女/男性特征来。
哦,原来是只母狐。
乔桉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它腹部的绒毛,在看到它一动不动时,大胆地抚摸她背后的毛发。
小白狐一碰就倒,四仰八叉地躺着邀请她来“蹂躏”,然后发出“咯咯”的笑声,眼睛眯成一条缝极其享受。
乔桉很喜欢小动物,笑盈盈地看着她,“小狐狸,你这么自来熟可不是件好事。”
但是,这里怎么会出现白狐?
“阿尔法!”
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乔桉手一顿,那团白色也随之从掌间溜走。
抬头,小狐狸已经趴在了许丞的脚边,甚是乖巧。
许丞修长的身姿站在门边,肉眼可见的没有休息好,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弯身将狐狸抱起,大掌顺了顺她的毛。
“她叫阿尔法,很漂亮对不对?”
阿尔法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媚眸一亮,抖擞了脑袋,又蹭了蹭许丞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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