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理智，如果不是楚湘予拒绝的及时。
程语现在自己都觉得后怕。
虽然她有本事让国家护着，可是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出手伤人……
不好交代呀！
现在不好交代的是苏凡。
苏老头自然听到了苏凡问程语的那些话。
之前的事情的起因他并不知道，不过孙子不是傻子，不会无的放矢。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必然就是这个事实。
“周家那个小丫头掉水里真的是程语干的？”
苏凡摸了摸鼻子。
“爷爷觉得呢？反正我就是那么一说，咱们也没证据不是？”
苏老爷子嘿嘿一笑，这小子在他面前还敢耍滑头。
“到底什么原因？周家那小丫头得罪她了吗？”
苏凡想了想，还是跟苏老头提起了程语的事。
包括之前是怎么把人关在房间里关了两个月的，包括他亲眼看见的周梓潼是怎么跟楚湘予说话的？
“我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太好，我就远远的跟着，就怕这小祖宗闹出什么事情来！”
苏老头一脸鄙夷的看着苏凡：“所以你就算跟着也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就算看清楚了又怎么样？虽然把人推水里确实受了点罪，可是毕竟没出什么人命，你难道还真的能让程语负责？”
“再说了，光是我看见了又有什么用，我能拿得出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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