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自己在朝堂之上,义正言辞地状告李渊,声称自己是何等的无辜,何等的清白,此刻却如同一个滑稽的小丑,所有的言辞与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李渊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那是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也是一种对人性弱点洞若观火的洞察。
“嘿嘿,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惊讶。”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嘲讽,仿佛是在告诉刘都尉,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而他,就是那个掌控着游戏规则的人。
此时,愤怒对于李渊来说似乎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局势,以及刘都尉的心理变化,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没有必要愤怒,因为愤怒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而他,要的只是结果,一个让他满意的结果。
刘都尉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与恐惧都随着这口气排出体外。这个时候,他深知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每一个决定都将是生死攸关。
李渊,那位曾经的开国皇帝,此刻正悠然自得地站在不远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算刘都尉事先的算计再如何精妙无匹,布局再如何天衣无缝,在此等绝对实力面前,也都如同脆弱的瓷器,被现实轻轻一碰便碎得稀烂。
“太上皇,既然您老人家亲自莅临,那就再好不过了。”刘都尉非但没有显露出丝毫畏惧之色,反而脸上洋溢起一种激愤难平的情绪,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而是一场期待已久的正义伸张。
李渊嘿嘿一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轻蔑,“哦……看来刘都尉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了啊。既然如此,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开始你的‘精彩表演’吧!”话语间,李渊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人退开,为即将上演的好戏腾出舞台。
房俊在一旁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也缓缓走了过来,站定在李渊身旁,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四周,仿佛在评估着每一个可能的变数。
此时,周围早已被训练有素的禁军重重包围,气氛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程将军,那份至关重要的文书此刻就在你手中,只需你轻轻一阅,便能洞悉事情的全部真相。”刘都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他清楚,自己此刻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那份文书能够保密到底,无人能够窥破其中的惊天秘密。
程咬金与高士廉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深知此刻的局势微妙且复杂,绝不能轻举妄动。
他们自然明白,那份文书的重要性,以及其中可能隐藏的惊天秘密。
因此,尽管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但他们还是不得不按照规矩,小心翼翼地展开文书,准备一探究竟。
这一看不要紧,程咬金和高士廉两人的眼睛差点就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仿佛随时都会从眼眶中蹦出来。
“这是……”程咬金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他对李渊的了解,虽说不上是了如指掌,但也算是颇为熟悉。
而高士廉更不用说,他当初就是朝廷中的大官儿,与李渊并肩作战,经历过无数风雨,两人的字迹对他们而言,就如同自己的掌纹一样熟悉。
仅仅是一眼扫过那字迹,他们就已经能够分辨出其中的真伪,那份默契与了解,是岁月与经历赋予他们的独特能力。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渊一脸淡定,没有丝毫的紧张之色。他早已见惯了这种把戏,心中自然有数,此时面对这样的局面,他表现得异常从容。
但反观程咬金和高士廉,却是神色大变,心中慌乱不已。要是这事儿真的是李渊搞出来的,那他们可就真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既不好向上面交代,又不好对李渊发难。
“太上皇,这……”高士廉一脸惊愕地看着李渊,眉头紧锁,满脸的不解与困惑。
他似乎完全无法理解,为何李渊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狗头老高,你这家伙,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死心眼,就不知道认真一点,好好看看这其中的门道吗?”
李渊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认真?高士廉心中一愣,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们未曾察觉的玄机?
这是件需要严肃对待的事情吗?那签名清晰可辨,字迹工整有力,我程咬金眼睛又没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问题?
“太上皇,难道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蹊跷……”程咬金听闻此言,眉头紧锁,再次聚精会神地将那文书细细审视了一番,然而结果仍旧是没有任何异常的发现。
那文书确实是真真切切的,签名也毫无疑问是出自太上皇之手,甚至连私印都盖得一丝不苟,没有丝毫可以挑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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