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你不是来拦着我们的吗?”
“为什么我们都没事,你先跑马了?”
“你这是现身说法,先跑为敬?”
娄关跟梁友生撕扯。
梁友生只躲不还手。
主要是嫌弃的娄关刚才一直插袋的手有点粘乎乎的。
等到三人平静下来的时候。
娄关还会突击检查他们有没有嘲笑自己。
娄关插袋的双手有个朝中间捂的动作。
以至于牵动着整条裤子的布料都在朝中间皱。
每次一转头,都会发现许文乐这个狗东西猛地把头转到别的地方去。
而他的脸庞明明就在抽抽。
梁友生嘴皮发抖。
万林歌死死地抿着嘴,门牙咬着嘴唇内壁憋笑。
等到娄关不看他们了,他们三人(¬_¬)偷偷地朝娄关看过去,库库库……
憋笑实在太难受啦。
娄关的架子随着许文乐把他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撕掉过后,也就不再会有什么偶像包袱了。
大家最窘迫的样子都被彼此所熟知,以后只要在三观上没有太大的偏差,不干出勾引二嫂的事情来。
这辈子的友谊都算是稳固了。
只是不知道勾引小姨算不算……
团建结束,热了两小时的身,打了二十分钟的篮球,收获颇丰。
唯一损失较大的,可能就只有娄关了。
他们几人要回学校。
娄关最着急,主要是急着回去换裤衩子。
在打车之前,许文乐来到一个夜宵摊子前,“老板,一个韭菜盒子。”
他们仨不解地看着许文乐。
许文乐说,“这味道冲,压一压烟味。”
“我也要压一压!”梁友生第一个跳出来。
“我也要!”万林歌也跳出来。
娄关说,“我也来一个!”
三人齐唰唰唰地看着娄关,“你不抽烟,你压什么?”
娄关的脸都胀红了。
许文乐喃喃道:“压石楠花,库库库……”
娄关捂脸狂奔!
……
等人都走了,邱比特已经像条尾巴似的吊在许文乐的身后。
许文乐问,“跟我回家?”
邱比特不说话。
许文乐说,“我跑步回去,接近十五公里,能跑下来吗?”
邱比特还是不说话。
当许文乐跑起来的时候,邱比特就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后面。
许文乐提速,他也提速。
许文乐慢下来,他也慢下来。
许文乐的身体素质好,是因为开了挂。
而像邱比特这样的身体,似乎天生是为了这个残酷的世界而生的。
他没有痛觉。
就算死,他都没有任何感觉。
一个可以坦然面对死亡的疯批。
好像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左右他。
不对,还是有的,比如仇绵绵。
进小区的时候,保安还在打招呼,“小许,这么晚了还跑步回来?”
“这是哪位?”
许文乐扭头看看头发遮住眼睛的尾巴,“他是我哥。”
能明显感到邱比特这个时候往上抬了抬头。
这说明邱比特对情感还是很敏锐的。
许文乐让邱比特跟他进家门。
可是邱比特动了动鼻子,就朝外缩。
很抗拒的样子。
许文乐说,“你总要洗澡,总要睡觉吧?”
邱比特看了看侧面的车库,走过去,屈身一跃,双手吊车库的房檐上边,借力往上一弹,稳稳落在上面,倒头就睡了下去。
从下往上看,角度不够,还看不到他。
邱比特从小只认仇绵绵。
如果不是仇绵绵让他跟着许文乐,他是不会离开仇绵绵的。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凌晨两点。
师娘早已进入梦乡,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梦到许文乐。
洗了澡,躺上床。
羊子的消息也传过来了。
蠢蠢的羊:(定位)
许文乐按照这个定位搜了一下,是天海西站的小旅馆。
这几只耗子还真会选地方躲。
西站是东云国目前人流量最大的火车站。
鱼龙混杂,管理混乱,一旦有个风吹草动,混在人群当中那些身上背着大案的人随时开溜。
不过这几个搞海皇轩的杂碎,应该不是怕被抓。
他们只是单纯地想中转去下一个城市住在车站方便一些。
师父误我:他们要准备跑路了?
许文乐发了这条信息的时候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邱比特都领出来了,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跑了呢?
蠢蠢的羊:他们才不会走呢,脱客上,你那么火,他们要放你的血。
蠢蠢的羊:(录音)
“哪天的票?”这是那个泼妇的声音。
“周二!”同伙的声音。
“为什么不明天就走!”听得出来泼妇很着急。
“这两天周末,那小杂种学校放假,周一去找他。”
“我要捅他两刀!”
啪!许文乐一拍手,这特么不就对味了吗?
坏人,你要坏得彻底一点,畏首畏尾的当什么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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