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过后,灵感就来了,本来想一头扎进工作室里的。
一看全身大汗淋漓的,赶紧去洗澡。
只是在路过大落地窗时,后花园的木质平台上铺了一张垫子。
少妇躺在垫子上,双手抓住一根弹力绳。
双腿笨拙地在手间绳子的上下穿行,以此来锻炼腰腹、大腿和肉肉的囤儿。
菜青虫……
嘿嘿!许文乐的脑海里出现了菜青虫憨敢的样子。
不过师娘没那么丑,相反,还是那种很有味道的少妇。
也就是,比袜从脚尖慢慢地提到大腿上,会在大腿上勒出一条圆滑的凹槽的少妇。
有人还会嫌弃的来一句,好胖啊……
你还年轻,我不怪你……
少妇是可以升级的,下一级就是……
这个放在后面讲。
你也是个师娘,她也是个师娘……
这位和许文乐同居了一年的师娘并不是大明星久夕子。
她叫余嫚。
许文乐偷偷叫她嫚鱼,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娇滴滴的慢吞吞的。
看她走路,你总是忍不住盯着她的腰,特别会扭。
可是,师娘身上的优点,也不仅仅是会扭。
简直就是个宝藏,许文乐有大把的时间进洞寻宝。
师娘呢,觉得许文乐特长过人,满是精喜。
许文乐总是会梦到余嫚。
形象永远都停留在那个阴雨绵绵绵的清晨。
那一身青花旗袍明明很素雅,却让她太过突出,曼妙身姿出现在墓地那种地方。
让许文乐不止一次怀疑自己对未亡人的喜好。
那天可能是,许文乐第一次感受到一个成熟女体可以如此的媚惑。
她眼神里的伤感,是在悼念老友,而不是痛失爱人。
鬓角的那朵白花是身份,也是责任。
当她摘下花扔进放骨灰的盒子里的时候,微微有一个翘臀的动作。
起身时,指尖勾了勾摘花时带出的闪乱的发丝。
当她扭头看着着许文乐的时,楚楚可怜的味道一下子就出来了。
今天凌晨的梦里也一样,师娘走到许文乐的面前,“文乐,师娘的手冷。”
“师娘,我头热!”许文乐不要脸地说了一句。
师娘的手真的很冰冷,给许文乐来了个急速降温。
尽管许文乐已经及时醒来,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想到这里,许文乐也只能苦笑,一低头……
干什么?想想都不行,就你懂得多,你给我坐下……
许文乐冷静片刻后,才从浴室当中出去。
刚才扔在床边地上的脏衣服已经不见。
对了,还有那条许文乐半夜换下来的内裤。
许文乐冲下楼。
余嫚正把水拧干,在晾衣房里,将许文乐的内裤给挂在晾衣架上。
这一刻,其实许文乐是尴尬的,“师娘,你再帮我洗衣服,你就别怪我了。”
余嫚只给了一个许文乐一个侧后方的角度。
在这个位置,许文乐刚好能看到师娘微微嘟出来的脸颊。
不是因为胖,而是是因为她在笑,“怎么?你要准备早上换一套,中午换一套,下午换一套?”
三十来岁的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和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又不太一样。
拿余嫚来说,她的声音要低沉一点。
仔细听她的音色,很有颗粒感,就是传说中的气泡音,但是又没有气泡得那么厉害。
关键是,她每句话的尾音都是朝上扬的。
如果用画面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每一句都像她拿指尖撩了一下你的下巴。
男人对女人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你会觉得很油腻。
可是性别一对调。
画面撩人。
感觉是风情万种。((¬_¬),明明是骚,哼!)
在许文乐听来呢,更像是挑衅。
许文乐恶狠狠地说,“你再帮我洗衣服,我就要替你洗衣服了。”
余嫚终于回头挑了许文乐一眼,颧骨被她憋笑所以顶得有点肉肉的。
白了许文乐一眼,又转了回去,“你知道怎么洗吗?”
“我的衣服洗的方法和别的衣服不一样。”
许文乐说,“我知道,因为女人比较娇嫩。”
“所以要选择中性的洗涤剂,以免让娇嫩的地方受刺激。”
“导致菌群失调,而产生一引起不必要的后果。”
哧……
余嫚憋不住笑,转头挤着眉头,冲许文乐嗔怒地喊,“许文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敢跟师娘说这些下流话。”
看看,师娘就是这样钓鱼的。
明明是她先给的暗示,一下子把车速提起来的。
可是许文乐只是给了一脚油门,她马上就翻脸:许文乐,靠边停车熄火,驾驶证,行驶证。
余嫚就像抓住许文乐的错处了一样,她要把许文乐的这条口子撕大一点,暴露出他对师娘图谋不轨的真面目。
事实上,只有许文乐撕她的口子,把她的口子越撕越大,露出她虎狼之师的真面目。
许文乐憨憨地歪着头( ????? ),“氵显娘,你因何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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