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考虑这么多。我自然会告诉你该怎么出手。”
“现在，请告诉你的选择，如果选择出手，那么就给你特效药和钱。如果选择不出手……”
“你最好和你的亲人留几张遗照，给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或许是我想多了，哈哈。”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异常的放肆。
“你敢！你们敢！”
刘会计握着电话的手都在颤抖。
“不不不！这不是我们敢不敢的问题，这是我们想不想的问题。”
刘会计听到这话，反而沉默了。
“我可以把这东西出手，但我还有个条件。”
“哦？你说。”电话那头的人好整以暇。
“我们一家人要离开这里，去你们那里生活。”
听到这个条件，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话外音有些刘会计听不懂的语言。
应该是在交流。
很快，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的！上头答应了你的条件。但是你还得做一件事”
“什么事？”刘会计眉头紧皱。
“放心，很简单的只不过配合我们收个尾……”
……
红星轧钢厂的毛熊专家楼在暮色中投下锯齿状的阴影。
李文明的手指在砖墙上摩挲，水泥缝里嵌着的伏特加瓶碎片割破了他的食指。
血腥味混着莫斯科香水的后调，让他想起三小时前索科洛夫擦得锃亮的皮靴——那位冶金部特派员正用那双靴子踩着刘熙朝的考勤记录。
“你犯了大错！你要进监狱的！”
回想之前的场景，刘熙朝说道。
"；文明，他们要把失窃事故算成大的错误。"；
刘熙朝蹲在冷却池边，军用水壶里的二锅头洒了半身。
远处龙门吊的探照灯扫过，照见他工作服第二颗纽扣上的裂痕，那是上周帮助妇女打击流氓留下的。
“看开点，老刘。我会帮你的。”
李文明的目光看向了停工的厂房。
那台失踪的ty-168型精密自动校准仪，本该在七十二小时前将这批代号"；喀秋莎"；的合金钢轧制成型。
现在整条生产线像被抽掉脊椎的熊，瘫在飘着雪花的厂区里。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
索科洛夫踩着皮靴带着五个呢子大衣的身影从后方走来。
“难不成刘科长以为借酒消愁就不会有处分就不会进去了？”
索科洛夫虽然长着一张外国人的脸，但对华夏文化非常了解，成语信口拈来。
“你！”
刘熙朝想上去和索科洛夫理论。
“好了好了！”
李文明拦住了他。转身看向了特派员索科洛夫。
“我们会找到的。找不到也会拿同样的仪器给厂子一个交代，刘科长怎么被处理不是你说了算的，这要组织上来定！”
“哼！”
索科洛夫冷笑一声。
“愚蠢！”
“你们以为拿只是一个精密仪器和原件吗？”
“那里面可是藏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李文明听到这话，突然脑子中如过电一般。
“难不成那里面有特种材料？能改变大战略的材料？”
刘熙朝听到这话，更是感觉自己惹上了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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