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儿!”
车头一甩,冲进了一片风化岩的石柱群。等红十字车队进来后,烟雾弹随即炸响,炸起一片灰白色幕墙。
没开多远,车全都停了下来,车门推开,所有人都在“GOGOGO!”的吼声下,朝着不远处一处石柱后跑去。
被博伊奇架着的张彬,感觉比身体好的时候跑的还快,两只脚几乎腾空。
等到拐过石柱,眼前突然出现两辆被故意涂抹了标记的装甲车。
半吊子武器爱好者,曾经省下早餐钱都要买一本“兵器知识”的张彬,一眼就瞧出,这是老毛子的BTR80。
“BTR80?”
“哟,你认识。坐过没?”
“没。”
“那你有罪受了。”
两辆BTR80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两个穿着制式迷彩服的黑哥们儿,站在车前不住地招手,喊着,“奎可,奎可!!”
等到把红十字的人还有张彬给推进去,博伊奇冲黑哥们儿一点头,推上车门。
BRT80随即冒起一阵黑烟,轰隆隆向前冲去。
博伊奇转过身,对几名快反组的人喊道,“还能行?”
“头儿,我很兴奋啊!”
“感谢老板,这才是生活。”
“我感觉我的枪口像看到美丽的姑娘在激动的颤抖。”
“斯米诺夫?”
“蚊子咬了一样。”
“那就行,检查装备,不能让安德烈他们自己爽。”
“那.....头儿,老规矩?”
“嗯,老规矩!”
“咔咔咔!”一阵重新上膛声后。
“哥萨克!”
“呼!”
“哥萨克!”
“呼呼!”
“走!”
就在博伊奇带着人转回头时,冲破烟雾的ONLY的皮卡武装车队,在又一辆车的驾驶员被安德烈的狙击枪掀翻脑袋,载着车斗里的民兵冲向一个土坡,腾空翻滚的一片哀嚎声里,慌乱的停了下来。
“有狙击手!趴下,趴下!”
“嘭!”
“嘭!”
又是两声轻微的枪响,伴随着骨头的炸裂和不明物体在阳光下的飞溅,两个民兵从车上跌落。
“不好,中埋伏了!快撤快撤!!”
“撤!后退,后退!”
“加油门!”
车队里喊叫声、敲击车顶声四起。当狙击枪如幽灵般带走一个又一个人性命,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虽说单兵素质不怎么样,但是对于这些常年处在游击战中老兵油子们来说,能活到现在,全靠对危险的嗅觉。
一阵慌乱,车子乱窜,有人被甩下,有人被撞到,还有人跳下车斗,想拉开车门钻进去,傻子都知道这时候哪里相对安全。
安德烈的狙击镜准星正锁在他发际线下方2厘米处。7.62×54mmR弹头旋转着穿透一辆慌不择路的皮卡车挡风玻璃,将黄绿色军帽连同颅骨碎片钉在后座上。
“几个了?”
“五个了。”观察员说道。
“行了,没意思,”安德烈摁了下喉麦,“哈德良,秃子!”
“你个娘们儿,干嘛?”
“你还没到么?”
“到了,在你对面,三点钟方向。”
“还等不等头儿?”
“等吧,他刚说要来的,你没听见?”
“我点数呢,没注意。”
“安德烈,这可不是好习惯!”博伊奇的声音忽然传出来。
“头儿,你还有多久?”
“来了,所有人,送这群鸭子们进烤架!上!”
这个瞬间,三十二把突击步枪同时解除保险,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岩壁上栖息的鸟儿。
“交叉扇面。都给我麻利点儿。”博伊奇在电台里吐出俄语切口。
“好嘞!狙击组,看住车顶机枪。”
“哈德良,你堵鸡窝,我走侧翼,交替行进,放开西边河道方向,记住,我不想听到枪停!”博伊奇喊道。
“为什么又是我堵鸡窝?”
“你长得像个蛋,哈哈哈!!一队!”
安德烈说完,一抬手,向前一切,小队的十二个人突然从干河床东侧跃起,三三制战斗队形像精确的机械轴承般咬合,不断利用身前的柱石,缓坡,土坑作为掩护,有条不紊,舞蹈一般朝前面混乱的车队行进。
直到快要抵近这群还在“疏导交通”的混乱的民兵身前三十米,才有人喊道,“他们过来了,隐蔽,隐蔽!”
“机枪手!机枪手!”
“RPG,RPG!!”
当有武装分子刚抬起RPD轻机枪,就立刻被三发间隔0.3秒的两连发点射击中喉结、心脏与右膝,标准的致命三角射击。
哈德良和安德烈的狙击组开始清理重火力手。一个个爬上车斗,试图操作DShK重机枪的壮汉突然仰面栽倒,食指甚至没来得及离开扳机护圈。
AK104突击步枪以每分钟90发的可控点射编织死亡弹幕,子弹在四百米距离形成致命漏斗。
“左翼换弹!”随着博伊奇俄语短促指令,哈德良的二队从45度侧翼展开交替。一个队员以战术翻滚贴近一块岩柱,榴弹发射器将烟幕弹抛进敌群中央,这种分割战术曾让车辰人吃尽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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