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he~~~tui!!”
晚上吃完饭,脏师兄安排兼并组的审计、会计、律师们继续整理资料文件,自己则钻进了白洁的G500 Cabriolet,车子从酒店出来调个头,一路向西。
等到大G拐上了快车道,路边一辆写着新正肉业的箱货车,一脚油门,跟了上去。而一辆依维柯也从一旁的岔路口钻了出来,开进了酒店的停车场。
。。。。。。
“诶,妹,妹儿,轻点儿轻点儿,吼吼疼疼~~~~嘶~~~”包房里,黄袍加身的张凤鸾,两手撑着沙发,咬着牙,浑身颤抖着。
“哥,我这还没使劲儿呢,您这就喊疼?”
“不是不是,我没准备好,你这猛地一捏,慢慢来。”
“那我由着点儿劲儿啊,你看力度到哪就说一声。”
“诶诶,好,轻点啊。”
“好嘞,咋样,这力道?”
“成,成,稍微再重一点儿就成。”
“这样?”
“诶,对对对,就这就这,嘶~~舒服,爽~~”
“诶,哥,你咋知道我名字的?”
“啥?你说啥”
“我就叫小爽。”
“嘿,我哪知道去,咱俩第一次见,巧了巧了,呵呵呵。”
“也不巧啊,这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对对,对,有元么,168元。”
“哈哈哈哈~~~”一旁正被一个师傅抬着腿,刮着脚皮的白洁大笑。
“哥,别管有缘还是有元,多谢您关照我生意啊。”
“啧啧啧,你可真会说话。”
“这边酸不酸?”
“还成。”
“这边呢?”
“酸。”
“您心不好啊。”
“这话说的?啥叫心不好。”
“哦哦,瞧我这话,我是说您心脏。”
“诶,脏,四声,妹子,你这儿哪儿口音是。”
“呵呵呵。”
“行吧,只要不是肾不好就成。”
“我还没摁呢。试一下哈。”
“嗯~~~”张凤鸾脚背一蹦,小腿儿一蹬。
“得,您这也不成啊。”
“你来,你来,我不疼。”
“那您忍着点哈,走你!”
“啊欧!!妈妈啊!”包房里一时间充满了脏师兄变了调的喊叫声。
“张弟,哥哥这边有个龙精虎猛的养肾的东西,赶明给你捎点过来。”
“啥?”脑门见了汗的张凤鸾扭头问道。
“草药,淫羊藿,听过没。”
“没听过,咋用?”
“当茶叶,泡水喝就成。”
“管用?”
“你试试就知道。”
“嗯,嗯,哎呦,爽,慢慢,慢点儿。”
“我这够轻了,哥,回头给您用艾草热敷一下?”
“热敷?加钱不?”
“我送您。”
“那哪行,哥有钱,能让你自掏腰包?回头都贴上,都贴上。还有啥加项,都给哥用上。”
“呵呵,您大气。诶,哥,听您口音像燕京的?”
“耶,我也没有口音啊。”
“那是您觉得。”
“爽啊,去过燕京没?”
“没呢,等攒了钱。”
“去趟燕京,还要攒啥钱,有钱有有钱的玩儿法,没钱有没钱的玩儿法。”
“哈哈,可不敢,燕京啊,兜里没钱,心里没底不是。等等吧,现在燕京不是有啥传染病么,等过去了再说。”
“也是,等等,哎,这破事,怎么让燕京给摊上了。”
张凤鸾叹口气。忽然脚底触到一片柔软,Q弹。诶?有些心猿意马,点上一根烟。
旁边白洁一侧身,“张弟,听说现在燕京挺严重的,淼弟应该没什么事儿吧。”
“嗨,小白哥,你担心谁都别担心李乐,他那人,粘上毛就是猴子,精明的很。”
“倒也是。”白洁往回一躺,感慨道,“要不是有淼弟,额们几个煤耗子,不敢想啊。诶,你知道淼弟最让我们几个服气的是啥么?”
“啥?眼光?远见?魄力?算计?”
“是为人,是大气。”
“这个啊。”张凤鸾琢磨琢磨,点点头,“倒也是。”
“凭着老李家的势力,这几年,早就能把我们几个从万安给打发了,可淼弟没啊,该有的一分不少。眼瞅着万安越做越大,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要是一般人,能没点儿想法?就凭这点,淼弟比那些有背景就把你吃干抹净的,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张凤鸾笑道,“你就没想过,他也是个甩手掌柜的?活可都是你们几个干的。”
“这才是有本事的人么。万安走到现在,每一步都是淼弟给设计规划的,我们就干点儿具体的事儿,都不用费脑子,谁甩谁的手?你说是吧。”
“得,这是给你们洗脑了啊。不过,也该着你们,但凡你们有个有其他心思的,就知道李乐可不像面上那么好说话了。”
“知道啊,老李家,在麟州几百年,八个字,菩萨心肠,阎王手段。其实你不知道吧,就我们岔口镇,孙家、钱家、白家、宋家,祖上都是当年李总兵手下的四大游击亲军,对了,还有黄家,那是李家的护卫出身,早些年听说,景泰年间,鞑靼南下延绥镇,李总兵领兵迎击,后来在毛乌素血战而死,是黄家亲兵两兄弟护卫突围,带着老总兵的尸身回了麟州,之后,老李家就把黄家当成恩人,一直到前清,还供养着黄家的后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