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莜刚躺在床上,男人便沉重的压了上来。
刘西冗疯癫的攥住锁链摆弄着沐青莜的脑袋,狠狠地噙住沐青莜的嘴唇吸吮啃咬。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饿狼在撕咬自己的猎物。
刘西冗带着一股狠劲儿和蛮力,沐青莜柔嫩的唇瓣很快就被撕烂了,一股血腥味瞬间充斥在两人唇间。
刘西冗这才缓了缓动作,给了沐青莜一瞬间呼吸的余地。
他像是贪婪的吸血鬼,把沐青莜破烂掉的唇上的鲜血全部纳入嘴里。
等伤口的血液被吸干,他便重重抓握住沐青莜的腰肢把沐青莜翻了过去,一边啃咬她的脖子,一边开始……
……
刘西冗像个狂徒。
弄得沐青莜浑身青紫,好几次,沐青莜都感受到了窒息的死亡。
然而,不知道为何,他弄都弄了,却并不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沐青莜身上除了青紫,还留下多处被牙齿咬破的伤口。
刘西冗疯够了,当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还未缓过神来时,刘西冗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
他拿起棉棒和酒精。
开始给沐青莜涂抹伤口。
明明有络合碘,他却偏偏对她用使伤口刺痛的酒精。
见红的伤口被酒精刺激到时,沐青莜疼的浑身打颤。
最后她的腿被拉开,疼的她再一次咬破了唇,泪流满面。
从晚上七点,到十点。
沐青莜生生承受了三个小时,刘西冗只给她热了瓶纯牛奶,让她喝完就命她睡觉。
沐青莜累极了,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才感到刘西冗上床,伸手揽了她一下,她便乖巧的靠近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沐青莜醒来时,刘西冗刚穿好衣服从衣帽间走出来。
沐青莜坐起来,发现自己浑身疼痛不已,脖子上的项圈还没被取下来。
昨天的记忆汹涌而至,她羞红着脸看向刘西冗:“西冗哥哥,你要去研究所吗?”
刘西冗整理着衣袖,淡淡看她一眼:“怎么,想出去?”
沐青莜触及到他眼底的凶狠,立马摇头:“不,我在家里等西冗哥回来。”
刘西冗这才收起眼底的警戒:“饭菜在床头,中午我会回来。”
说完,刘西冗就大步离开了。
沐青莜这才发现,连着她脖子上项圈的锁链,另一头锁在床头的镂空花雕上。
而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清粥和两个包子。
锁链的长度只够她走进卫生间。
西冗哥真的要……
像狗一样关着她吗?
这就是他之前迟迟不接受她的原因?
是因为他无法打败他‘收藏’的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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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青莜并不觉得无聊或着急,因为,刘西冗给她留了手机。
她吃完饭就靠坐在床头,开始刷手机了。
关于刘西冗的病,她还有很多资料要查。
然而,中午,刘西冗却并未回来。
早上吃的不错,下午两点的时候,沐青莜饿的肚子疼。
她想给刘西冗打电话,但是想起他昨晚说的话:狗,会在家里乖乖等待主人,什么时候被食喂由主人决定。
她不能第一天,就打破刘西冗定下的规矩。
于是,她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手机,用被子紧紧卷住肚子,闭上眼睛睡觉了。
五点钟,刘西冗才回来。
他的手机上今天连续六七个小时,都是主卧的监控画面。
他回来后,并不急着进主卧,而是去厨房吸收做饭。
然后端进主卧。
听到开门声,沐青莜开心的从床上坐起来。
刘西冗淡淡的看她一眼,“起来,吃饭。”
饭量很少,沐青莜有点失落。
只有一碗清粥。
刘西冗在她饿的两眼发昏喝粥的时候,伸手摸着她的头发,残忍的说:“行了,吃多了,一会还怎么玩?”
沐青莜愣了一下,听话的放下了勺子。
……
连着三天,沐青莜都没吃过饱饭。
而且一天只吃两顿饭。
晚上还要承受刘西冗无尽的折磨。
这样的爱情,其实没有顶点的快乐可言。
第四天。
当刘西冗从衣帽间出来时,沐青莜已经无力从床上坐起来了。
她身体虚弱的不行。
“西冗哥哥……”她有气无力的躺在枕头上,看着刘西冗:“早安。”
刘西冗目光深沉的看着她,然后大步走到床侧,伸手用指纹打开了沐青莜脖子上的项圈。
然后捏住沐青莜的下巴,看着沐青莜疼痛的瞪大眼睛。
声音里带着危险的警告:“今天,你可以在家里自由行动。”
沐青莜面露喜色:“谢谢西冗哥哥。”
刘西冗冷笑一声,“先别急着谢,听我把话说完,这三天,我没要你,相信你对这件事有所疑问吧?”
沐青莜羞红着脸,问:“是我表现的不好吗?”
刘西冗:“无关,这三天只是对你的试炼,可是你好像很难承受我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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