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贵非凡的脸上,有些消沉,仿佛脆弱的经不起任何细小的风浪。
曾经哪怕是生活在精神病院,备受冷眼,祁砚都没有如此。
祁秋华原本想说的话,思考片刻后还是全部收回肚子里。
“是和漾漾的感情有什么问题吗?”
之前儿子在英歌兰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似乎是养了个女人,从来没带回来见过她。
而后祁砚来M国看她,那个女孩子就直接追到M国来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祁砚不知是为什么生气,把人家晾在雪地里,就打算这么过夜。
最后还是忍不下心,年夜饭都没吃,带人去住院了。
可明明自己在医院照顾了好几天,还让她帮忙炖补身子的汤,结果打电话和助理交代的时候,说的话又是一句比一句狠。
她只当是儿子养久了的情人,大概是不想要了,女孩子偏要闹也没办法,就没多想。
直到后来才知道,是舒漾。
祁砚摘掉鼻梁上的眼睛,捏了捏眉心,有些沉重。
“是我当初做的太过分了。”
祁秋华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说:“儿子,你这么想啊,你那个时候精神不正常。”
“在一堆精神病当中,你已经很正常了。”
祁砚:“……”
“妈,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安慰人。”
“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结束完视频,祁砚并没有消除心中的疑虑。
人总是有犯浑的时候,哪怕是他的母亲,他必须要确保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只不过在M国,他的确没有派人特地去过多关注母亲的私生活和钱财来往,现在再让人着手调查,一定是会有不小的破绽,唯一的办法就是线上进行。
江衍收到祁砚发来的消息时,整个人是奔溃并快乐着。
快乐是因为姐夫总算是找他办事了,他要让祁砚知道,钱没白花!
而奔溃的是,他有预感,这样下去没完没了,要不他那破公司还是不开了?
以此为生吧!
江衍回道:[为姐夫办事义不容辞!]
祁砚:[卡号发来。]
江衍把自己私人卡号发了过去,一边回复道:[姐夫不用客气,多多益善!]
这样就算是舒漾以后把他的卡收回去了,他还有一张,依旧是不缺钱花。
为姐夫办事情他还是非常乐意的,好歹还是有钱拿。
不像他那些‘劫劫’们,只会白嫖!
祁砚看了一眼时间,给还没回家的舒漾打了个电话。
“老婆,你还有多久回来啊?我洗过澡了。”
刚接起电话的舒漾本来还觉得,这是一句正常的询问。
直到后面那句……
想让祁砚晚上不惦记那事,是完全不可能。
“我在开车,就快回来了,你,你别急……”
出门的时候话都已经放出去了,她倒是没指望跑。
反正过两天就出国工作了。
祁砚笑声低沉:“宝贝,你好像很担心?”
在他看来,这件事就该是日常才对。
但是当然舒漾也答应的情况下,他才会更加满足,而不是当成婚内的义务。
舒漾:“……”
“受苦的是我,我当然担心了!”
要不是这个男人之前的操作,她至于想太多,这么担惊受怕吗?
关键当时还是她自己非要装醉,现在也有苦难言。
祁砚大概以为她只是断片后,依稀记得一点点,却不知道她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着的。
把这个男人丧心病狂的手段,见识的彻彻底底。
祁砚无奈:“路上注意安全,认真开车。”
舒漾应声,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就听见祁砚交代。
“晚上也认真点。”
“……”
舒漾在路上墨迹了好一会儿,慢吞吞的开到家。
一进门,还没放下手上的包,整个人就被一道力量抱起。
“啊!”
她吓得赶紧搂住眼前的男人,“祁砚,你让我下来。”
男人却没有听,而是直接把她抱去浴室。
“你,你不是洗过澡了吗,我自己洗!”
祁砚把人抵在玻璃上:“谁说我是进来洗澡的?”
舒漾:“……”
这时她却注意到祁砚喉结下,一小片的红。
分明她出门的时候都还没有,怎么回来后,一直待在家里的祁砚,身上会出现这种痕迹?
“祁砚!你这是怎么弄的?”
男人对着镜子面前看着了一下,才发现这点红还没消下去。
陆景深这什么烂技术?
随便练练手都能整出痕迹。
看来今天出门约架的事情是瞒不住了,否则被误会成女人弄的,那就说不清了。
“被陆景深打的。”
舒漾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陆景深好端端的打你干什么?”
“他手欠?”
祁砚把人抱在怀里,解释道:“我本来只是去招金健身,恰好碰到他。”
“谁知道他大概是感情不顺利,嫉妒心太强,还没说两句,见人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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