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讨厌自己了,可就是极难控制自己。好不容易抑制住了,那边的妹妹又‘嘻嘻’地笑了一声,把我那根敏感神经给引逗起来了,我又一阵没完没了的笑‘嘻嘻嘻,嘻嘻嘻......’。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这笑很没意思,可就是控制不住。众人谁都不理我,都安安静静地准备入睡了。我自己在那一个人笑,边笑边恨自己怎么就停不下来呢,就在自己生气当中,把那边的妹妹‘嘻嘻’忘掉一会儿,大笑止住了。可仍然还想笑,幸亏是黑夜,其实,我的嘴还在咧着笑呢,只是声音给控制住了。就这样进行了好多次自己在那偷笑。估计两边的人都感觉到我的身子在颤动。我也很奇怪,她妹妹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一会儿一声‘嘻嘻嘻’真好像是故意引逗我,但我明知道不是。也奇怪,那天我怎么那么在意妹妹那点笑声呢。
直到听到其他人都睡着了,我才不笑了。不知道啥时候也睡着了。
我很感激姚金华,我们一直有联系,那几年,我每年假期都要去和她见面,直到我到BJ忙起来就再没有见面。以后咱们也自卑的不与人家联系了,但过年过节闲下来也想着咱们的老同学,尽和人们打听呢。姚金华也读到了博士,她好像从政了,尽调动,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工作。”
张美茹停了停,又接着说:“你刚才提到那个吕月,不怕你笑话,我们曾经还有段小故事呢。”她微微地一笑,温巧云很好奇,“啊!”了一声,身子坐立又向前挪了挪,赶紧说:“啥事了,我还以为你们没说过话呢。”
张美茹以诚相告,说:“上高中那会儿,吕月给我写过情书,他说他笑话我,要我和他报考同一个学校,以后好交流。我没有和他答言,有一次在学校碰到了,也可能是他故意截拦我,非要我答应他,我正无奈有同学过来,他装着认识高声和我打了个招呼走了。之后,我在外面很注意周围,如有他的影子我就藏起来了。后来,他考上了,几次到我家来让我和他报考一个学校。他对我很有信心,总认为我能考上,还给我加油!鼓劲儿!最后那年他又来了,从我父母那里得知我再也不考了,他再也没有来。”
“啊!原来有这事。”
就这样两个人足足聊了一天,还意犹未尽。张美茹一会儿给切西瓜,一会儿给洗水果。温巧云不敢站起来,怕把那被狗狗抓乱的衣服让张美茹看见,就坐在那里包倒水。
快到晚上了,温巧云要行动回家了。她把那大摆裙用手在两边捏了些褶走出来,一直保持在张美茹前面。张美茹以为她怕裙子着地,也没去理她。
两个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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