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考试竞赛,就象是很有缘分一样,总是那几个相随左右。二年级上学期,我们这些小学生初涉别具规模的考场,外地的就象乖乖鸟“卧”在她那个“巢穴”里一动不敢动。在那个年代里,不友好是每个村里的孩子们的共同特性,出门怕挨打也是女孩子们共同深藏的习惯。
本地的孩子就不一样了,人家本乡本土猖狂的很。我不知是因在本校还是自己天生的性格不但愿意善待外地人还有点欲知其内情的想法。在考场里等得发卷子那会儿,我向前面的那个外地同学轻轻推了一下,前面的那个乖乖鸟吓得心惊胆颤,以为又碰上了一个打她的,她一下子就象个痴呆。一会儿稍清醒过来点她盼望赶快到点考试吧,要不又要遭殃了。她正这样想着,身后又来了一下,她浑身打起了哆嗦。她正惊慌失措忽听的我喊她。这些都是她后来和我说得,为此我们还大笑了一顿。
我喊:“喂,你扭过来咱们认识一下。”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也不相信会有这样好的人,但又不敢不从。她慢慢侧过身子,也不敢和我对视,心跳更加速了,要不是她极力控制上下牙就要打架了。我问:“你叫啥名字?”
她战战兢兢,还不敢往前,“我叫任洁。”她出于礼尚往来也问了我:“你叫啥名字?”我当时也没有直接告诉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她可能怕看不清念错了把头往前探了探,她念着:“温工张”,我“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并说:“不对,是温巧云。”她有点不好意思。那时我的字写的很大也不规范,把巧字的左右两结构写的离得远了一些,而且还靠近后面那个字。她一下子又羞愧地返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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