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瘫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金斯莱的头上浮现了几道黑线。
难道是一个换不择路,从飞天扫帚上掉下来的倒霉蛋?
一想到还要送这种人去圣芒戈,金斯莱的青筋都跳动了起来,他可是傲罗,不是霍格沃茨的老师。
带孩子的工作可不归他管!
“头!你看看他的胳膊!”他手下忽然发出了非常震惊的声音,顺着那个倒抽气傲罗的视线,金斯莱看到了一个自己死都不会忘的图案。
他刚刚才在天上处理了类似的印记,一个吐着蟒蛇的骷髅。
“清理一新!”
然而金斯莱第一反应却是使用了清洁咒,见那个印记还好好的呆在玛尔斯的胳膊上,他才双眼放光的吼了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送这个人去圣芒戈。”金斯莱挥舞起了双臂,“我也跟着去,唐克斯,你去跟部长说我们找到了什么。”
话音未落,金斯莱抓着玛尔斯的肩膀,幻影移形离开了。
圣芒戈魔法医院,一间病房被数个经验老道的傲罗把守着,即便是医生进入也会被数道魔法检测。
不知道的人都在猜测其中到底住了什么大人物,而参加过治疗的医生却都缄默其口,一点信息都不肯说。
福吉啪的一声出现在了医院的门口,他的帽子都有些歪了,但却根本没有去扶正的意思。
他急匆匆的走进了医院的大门,甚至都没有理会在一旁等候的魔法医院院长。
“金斯莱!”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福吉抬起眉毛,看着面前这个最能干的傲罗,“唐克斯说你们发现了一个因为好奇而在胳膊上纹着印记的人。”
“跟我说说那是什么情况。”
“不是因为好奇!”金斯莱用尽可能小的声音说道,他的脚不住的点着地面,“我用魔法试过了,那是个真家伙,这个人是个食死徒。”
福吉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扭动着脖子,似乎想要缓解疼痛。
“你是魔法部的一员,不要在没有调查清楚以前就妄下结论。”
福吉轻轻敲着太阳穴,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此刻就在医院门口守着,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鬼知道那些断章取义的家伙会编出什么东西出来。
“对外宣称我们抓到了一个神秘人的崇拜者,而且禁止除我以外的所有人进入这间病房……”
福吉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的眉毛拧在一起,显然在思考如何平稳的渡过这场风暴。
“康奈利,我在世界杯现场没有找到你,于是稍稍询问了一下。”一个福吉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出现在了病房外面。
邓布利多推门而入:“请不要因此责怪那些小家伙。”
“邓布利多教授,您此刻或许应该在世界杯场地,那里更加需要您。”福吉双臂交叉,语速稍稍有些快,“这里有最得力的傲罗在,不用担心。”
但邓布利多的目光却越过他,望向了依然在病床上昏迷的玛尔斯:“但面对伏地魔,仅仅是几个傲罗可不够。”
教授毫不避讳提及的名字给整个病房带来了一股沉重的气氛,福吉的脸色差的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没有关系,跟那个人一点联系都没有!”他几乎是咬着牙低声吼出这些话,“这只是个愚蠢的崇拜者,崇拜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伏地魔还没有死,他迟早有一天会回来。”邓布利多声音温和,“只是一个崇拜者可做不到这种事情。”
邓布利多的话堵死了福吉继续说的所有可能性,正是如此,即便是小巫师,也明白一场波及数万人的袭击不可能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
可无论邓布利多怎么劝说,福吉却始终咬定伏地魔归来的事情不过是臆想罢了,而且他的态度似乎变得越来越强硬。
“事实就是这样!”福吉抓了抓帽子,让它看起来合适一点,“外面的记者等的很久了,我需要出去做一个解释,金斯莱按我说的看好这个人,不允许其他所有人进入病房。”
他在所有人这一词上额外强调了一下,随后走了出去。
邓布利多对着那个肤色发黑的傲罗莞尔一笑,对方则是鞠了一躬:“教授,您看一下吧。”
他撸起玛尔斯的袖子,露出了那个仍在蠕动的标记。
“唉……”邓布利多仔细检查了一下,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叹息。
他顶住了金斯莱几句,也幻影移形离开了病房。
重新回到霍格沃茨的邓布利多敏锐的察觉到校长室里此刻还有着一个人,他有些好奇,知道口令的人并不多,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找他呢?
“我听画像们说您刚刚急匆匆的走了。”站在分院帽前的卡尔揉搓着后脖颈,“难道是刚从魔法部回来吗?”
“看来你知道这件事比我还要早一点。”邓布利多温和的笑了笑。
“所以那个食死徒是你抓住的吗,金斯莱跟我说这个人就像是一枚游走球一般向他飞去,要不是提前施了铁甲咒甚至可能会被砸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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