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看着身前大笑着的小丑，寻思着是不是该给这玩意儿加大药量，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哈莉·奎茵是哥谭最出色的心理医师，不但精通犯罪心理学，而且在大学期间更是学习了医药学、临床病理学、骑术、格斗、驾驶等。
有这么出色的医生在，他相信这个小丑是可以被拯救的，毕竟此前的调查结果显示，亚瑟只是一个有着悲惨境遇的普通人罢了。
“亚瑟，我知道你的遭遇，但这并不是你继续疯狂下去的借口。”
“Call me Joker！收起你那可笑的怜悯吧，Batman，你救不了我，就像你救不了这座城市一样。”
亚瑟面对着蝙蝠侠，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甚至让他萌生出了靠上去，对着蝙蝠侠咬上一口的冲动。
而他本人，更是在身体里这股神秘力量的干扰下，变得头脑清晰，精神亢奋起来。
虽然他仅剩不多的意志力在抵抗着这股力量，可亚瑟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离开刚觉醒能力的毒藤女帕米拉和魔女赛琳娜的时候，克鲁尔没想到自己被一个优雅的光头请了过去。
“要来一杯？”
莱克斯·卢瑟虽然表面上没有一丁点儿异样，但是现在他的心里还是有点缺乏底气的。
一切的底气不足，都来源于未知。
而此刻站在他身前的男子，卢瑟只收集到了非常少的一部分讯息，而且绝大多数还都是无用的信息。
克鲁尔接过身边大长腿金发甜心手里奉上的高脚杯，杯子里晶红鲜亮的酒水，散发着上了年份的醇厚味道。
“谢谢。”
克鲁尔端着酒杯朝着秘书道了声谢，然后举起酒杯对着卢瑟微微致意。
“克鲁尔·格瑞斯，身份不明，曾在大都会乡下农场生活过，第一次出现是在哥谭市，解决了两个抢劫杀人犯。”
“再之后就是和小丑合作过，又和蝙蝠侠、正义联盟的其他人合作对付过外星人，前不久出现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除掉了上一个小丑。”
“你很神秘，神秘到我用尽手段，也根本查不出你的来历。”
莱克斯·卢瑟很认真的看着克鲁尔说道，如果不是为了弄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和另一件事之外，他也不会从大都会来到哥谭，毕竟这里可不是他的地盘。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和此前那些突然出现在地球上的氪星人一样，是个外星人。”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刚才说的这句话，恰好就是我的真实身份？”
克鲁尔看着这个被称为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开玩笑的说道。
莱克斯·卢瑟智商极高，甚至还竞选过美利坚的总统，更是富可敌国的莱克斯集团的掌控者。
其实克拉克也是这个世界最聪明的人之一，怀有整个氪星文明的所有知识，克拉克的知识储备量绝对碾压地球任何人。
只不过克拉克的力量太强了，克鲁尔怀疑克拉克把自己当地球人当废了。
任何能够用蛮力解决的问题，克拉克都不愿意动用他那发达的大脑。
就这一点来说，克拉克像是个十足的地球人。
“你真的是外星人？”
莱克斯难以置信的看着克鲁尔，他只是粗略的怀疑过这个荒诞的可能，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准确的来说，我并不是这个宇宙位面的人，多元宇宙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了吧。”
莱克斯听了克鲁尔的话，呆滞的点了点头。
“我当然知道，并且这也是我一直热衷于的研究课题之一，只是现有的科技手段并不能支持我打开多元宇宙位面的通道。”
“所以你找上我，就是这个目的？”
克鲁尔不相信莱克斯找上他，仅仅是为了确认他的身份来历，一定还有着其他的目的。
果然，莱克斯闻言之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从之前对于你的行为分析，我猜测你是一个信奉唯我主义的人，不管是曾经的哥谭小丑，还是戴着蝙蝠头套的哥谭义警，只要你有需要，你都会跟他们合作。”
克鲁尔点了点头，不愧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莱克斯在这点上面分析的很对。
在这个世界，他的确没有明确的阵营之分，只要不干扰到他或者触碰他的底线，克鲁尔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灾难。
“所以我认为我们之间也能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
说完，莱克斯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颗散发着绿色荧光的宝石。
“氪石？没想到你竟然连这东西都能找得到。”
“但它的确有用，不是吗？”
“上次发生在大都会与氪星人之间的战争，让我看清楚了人类的渺小，而且那一批氪星人一定还会回来的！”
“我们合作吧！”
莱克斯认真的看着克鲁尔说道。
“这个世界需要一个王，而且只能听从一个声音，无论这个王在其他人的眼里是否正义。但他是必要且应该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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