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目光朝自己注意而来,他停下手来腼腆的笑了笑:“其实你要是多击杀那些小型的怪物,造成的伤害会更少,而且人就只有这些小型的怪物,目前能够冲上来,至于那些强大的怪物,它们或许比较难以轻易杀,轻松就能破坏建筑。”
“但是最难以解决的还是那些体型较小的生物,毕竟体型大的家伙容易被打到,而那些体型小的其实是最弱的家伙,也能轻易击杀普通人,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家伙才是更加致命的存在。”
摸着手里已经微微发烫的枪身,再次将目光投向那无边无际的兽潮:“那是你的事,那些强大的家伙必须死,不然及时杀光那些弱小的恶兽,那些可怕的家伙依旧会轻易毁灭整个曦。”
“况且。”他高高的举起自己手上的巴雷特,“这个枪就是专门用来击杀那些强大生物的专用枪械,即使我全力去击杀弱小的生物,它的效率或许还比不上你的那一把。”
……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城外那些家伙进来了,我们不都是要死光了吗?”大腹便便的贵族慌忙的四处躲窜,试图找到一个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地方,“还有还有我的财宝,我的财富以及——”
没等他说完,他便感觉背后一凉噗嗤一声,一把短剑,从他的后背插入他的心脏,这个贵族还未有来得及交代自己的遗言,他就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而将短剑拔出来的人却是冷笑着看着倒地的贵族,他俯下身子,用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将这恐怕接近三百斤家伙的上半身提了起来。
这个凶手丝毫不在乎对方能不能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将匕首上的鲜血擦在贵族华丽服饰之上。
“尊敬的贵族老爷呀,你要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可怜的穷人,我知道您一定不会同意将您的财宝分享给我们,所以抱歉了我们就自己拿了,希望您不会记恨我。”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开始攻破的,城墙外那些,数之不尽的丑陋怪物,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犹如大海中一叶偏舟的城池。
而那些聚守在城池之上的最后一层防护,正磨砺着自己的武器,与他们决一死战,但城墙内暴乱以及无数之不尽的丑陋事情正在发生。
原本只是当小偷的人,因为满足不了自己的贪欲,在此时化为了强匪,踹破了那些原本只敢小心翼翼潜入的家庭里——这没有什么令人惊讶的。
因为稍微有些战斗力的家伙都已经被派到城墙之上,假如那些人不同意的话,那么绞刑架将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而原本与那些结了婚的人成为妇女之友的家伙,现在正正大光明的鸠占雀巢,杀死了原本应该存在于鸟巢之中的主人。
转而取而代之,肆无忌惮的在血泊之中还没闭上眼的雄鸟旁边,尽情的欢愉。
这只为了在享受着窥视与被窥视之间,取得更令人沉醉的刺激。
那些或许并不是这样子的雄鸟,也为了争取配偶而大大出手——但是雌鸟其实并不喜欢这种过程,甚至最后只能被迫的接受新的胜利者。
但一切一切的荒唐都在最内层的一个个身披铠甲,作为最后防线的骑士团干涉之下控制住了,最后他们全都被迁徙到内城。
……
密密麻麻的人排成两队长龙,身体摇摇晃晃的朝着那所谓内城的入口挪着步子,而在他们周围则是成百上千拿着火把维持着光明的骑士团。
“你们这些家伙,这辈子或许也就只有这一次能前往内存看看里面的风光吧,你们就尽情的感谢教皇的赐予!”
身披红色披风的骑士长,他的身下骑着的是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这马甚至还披上了不输于他自己的铠甲,显得分外惹眼。
他朝着那些明显不太愿意迁徙的人大声吼了起来,言语之中尽是骄傲:“看看你们的相当一部分犯了无法洗脱的罪恶就如是在以前,你们这些人都得上绞刑架,在上面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这些货是衣不蔽体,或是身上还有着青紫色的伤势,甚至还有一些是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的男女,至于那些死去的家伙,抱歉,他们没有接到保护死人的命令。
“你们可以去参拜光明神大人的神像,为前线的战士们祈祷吧!”举起自己的骑士长剑身下的战马嘶鸣着,“我们则是保护一切的最后防御,即使外城被攻陷了还有我们!”
身上披着打着数个补丁短袖的赫尔斯,在感受到冷风吹来时候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旁边一个身体微微有些发福,看起来就是过得挺不错的大婶好心的递了一件衣服给他。
“呵呵,小孩子多穿点这件衣服,就当我送你的吧。”大闪胖乎乎的脸,看起来极为有亲和力,让人忍不住就相信她的真诚。
但是那衣服上毫不起眼的几个只有针尖大小血渍,让人忍不住身寒。
“不,不用了,我其实没有那么冷的,我一看我的身体还是很棒的!”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所言非,虚他举起自己的手,展示了自己那可怜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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