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说,信和其他拓荒者关系并不好。
信印象中没有父母的存在,他爷爷说父母死于恶兽之手,但他父母是一对强大的拓荒者。
两年前爷爷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离开了他。
没有所谓的善意谎言——去了远方,一切如此突然
那个平常夜,灯油无声无息的消耗殆尽。
兴许老爷子老了,忘了给灯添油。
灯,熄灭了。
梦魇,
呵!
……
信深呼一口气,站了起来黑雪季将要来了,寒冷的雪花下,下又有谁将感受不到来年的温暖?
光明啊,你究竟在何方?
“喝点?”蒙递给信一个酒壶,“天冷了暖暖身子。”
信没接酒壶,他将阔剑从地上拔起。
“不了,我去城墙上看看有没有恶兽徘徊,假如能看到一个合适的目标也能练练手。”
信往前走了几步。
“你们真的相信光明神会给我们带来光明和希望吗?”另一个少年——拓沉闷的声音传来,“为什么我祈望光明神,却没有带来拯救。”
这个与他差不了多少岁,壮硕的跟个肌肉累成的小山一样的少年,用平淡的说,悲伤到麻木。
“我只相信我手中的剑。”信没回头,“求神?呵!不如多想想怎么杀几头恶兽,以及你的仇怎么报回来。”信的步伐加快了几分,他还有自己的任务。
“还有,别喝太多,你守城的时候可不能因为喝醉让你的脑子不清晰啊。”
拓怔怔看着远离的信,过一会儿又愣愣的看着城墙,“谢谢。”他喃喃的说
城中心神庙的大铜钟又一次响起,伴着晨钟敲响(虽然依旧是黑夜,但是人们总要有个合适的时间概念不是?)一些人再次开始陆陆续续出城了。
当暮鼓敲响之后,城门将会关闭。
“一天”只有晨和暮两次报时。
昨天,应该是昨天吧?拓的父亲在城墙外与拓完成任务——猎杀一种最为弱小的恶兽。
一种跟蛆虫一样的恶兽,但它们有一个可爱的名字,肥虫。
丰富而又恶心有毒的油脂充斥在肥虫体内,这些特殊的油脂是灯油的来源。
光明神曾告诉祭司它们的存在及珍贵的作用,于是人们便都知道了,并且将目光投向了肥虫。
城内的光明,来自于恶心的它们,虽然有着恶兽的名字,但不过是普通人都可以猎杀的蕴含一丝丝恶兽气息的虫子而已。
甚至连现在越来越少的野兽都不如,你可以大胆地对付他它前提是,你不被其它真正可怕的入阶恶兽发现,猎杀。
城墙附近的肥虫越来越少了,这种普遍生活在大陆的虫子原先并没有天敌,当光明神告诉人类它们的作用的时候,它们的天敌就出现了。
为了获得更多的虫油,更多的光明,食物,人们只能离城墙更远的地方去寻找,并且猎杀这种虫子。
……
“真不错,这一次发现了三只肥虫。”
“是啊,父亲我们这次出来获得了这么多肥虫。这下我们可以好久不用外出狩猎了。”少年看着两人身上的背后中箱子的肥虫笑着。
本来一直带着火把出去狩猎肥虫,只要小心点不让火把熄灭就不会有危险。
说是狩猎,但是抓肥虫却被笑称“猎虫人”,是一种简单而且“安全”的工作。
假如你能多猎到几条虫子,也可以换取更多物资,以及一切可以交易的东西,只要你有足够可以交换的东西。
但最近出城的人死亡率突然上升,死亡的阴影沉沉笼罩出城寻找猎物的人。
听闻是有真正的恶兽徘徊在城池附近,拓荒者大人们却没发现什么问题。
但兴许只是意外吧?
看的出来中年男人心情很不错,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断过。
他家还欠着一笔外债,那是因为上次出城没完成,去找他的“朋友”借的。
拓举一手举着着火把,乱晃,在黑夜中留下长长的火红色的轨迹,像一只火鸟飞翔在黑暗的森林中。
另一旁的铁锤静静的躺卧在地上,总要有个护身的武器不是?
这是家里的烛火无法做到的,烛火毕竟太微弱了,一阵风就会熄灭。
拓的父亲脆利落的用匕首刺穿了肥虫的脑子。
瞥见儿子挥舞着火把,他笑了笑但口气严厉了几分:“小心点,这火把可是极其珍贵的。据说是那些拓荒者猎杀真正的恐怖恶兽用他们的材料制作的,不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更换了,离更换的时间也是近了。”
“下一次要换一个好点的火把,这个火把不太好。”拓嘟囔着,拓也羡慕着拓荒者们的强大。
火但光不但庇护着出城者,也吸引着黑暗中的真正的恐怖恶兽,但暮鼓敲响前还是挺安全的,强大的恶兽都在等待“夜晚”降临,进行饕餮盛宴。
守城军的朋友层说过,随意拓荒者大人可以一个人匹敌这些恶兽,这些汉子乐于吹嘘自己的见闻以及欣赏别人的好奇以及惊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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