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擦拭掉唇边的血渍，站立了起来。
他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不错。”
他赞许的说道。
观主看着他，神色复杂无比。
若非亲身领教了九歌的厉害，他真的不愿相信，这个年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竟然能够和自己抗衡。
只是，纵然是此刻他已经认定，九歌就是自己命劫，可是九歌的这等实力，也未免太过逆天。
九歌的修行路线，他并非是不熟悉，只是他怎么也无法相信，世上有人能够拥有这么强悍的战力。
九歌抬手抹去了唇角的鲜血。
他看着远处观主，又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很温暖，很灿烂，就像春天里刚刚结束的花骨朵。
但在观主的眼中，这灿烂的笑容，却犹如最锋利的刀。
因为陈某进入长安城本来就是想毁了这座城，但现在......
九歌已经挡在他面前太久了。
长安城这座大阵，与世间别的阵法都不同，与天地相通，纵使受到再严重看似不可逆的损害，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便能自行修复。
观主入长安的目的也非常清楚，他就是要毁了这座城。
想要毁掉长安城，观主只能走一条路。
要么，将守护长安的书院弟子杀绝，要么，就必须先打败九歌。
只是，在他看来，今夜这长安城里，怕是已经没有谁能抵挡得住他。
他也不需要杀光守护这里的书院弟子。
毕竟杀光了他们，也阻止不了自己。
他只需杀了九歌就行。
至于颜瑟，一个害怕破五境的人，又怎么值得自己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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