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楚子航与凯撒也加入了战场,就剩芬格尔留在车上加油助威,他认为自己应该是多余的,做个气氛组就行了。
有了楚子航他俩的加入,他们就如同蝗虫过境,怪物像是草芥似的纷纷被斩杀。
凯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来到源稚生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日本分部很不错嘛,随便出来个人的实力都这么强劲,看来本部那边得抓紧训练了。”
源稚生一刀将面前的怪物给劈成两半,黑色的血液渐在他的白色衬衣上,不过显然他的脸更黑。随便出来个人?他好歹也算源家家主吧。
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凯撒人影又消失不见,金色的长发在空中飘扬,樱一脸无奈的看着抢了自己人头的凯撒。
“忍者吗,有趣,实在是有趣极了。”凯撒露出自以为很帅的笑容,“刚才我就想说了,我们有着相同系的言灵,很巧吧,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在东京请你共进晚餐。”
一道火球掠过他的头顶,在后方不远处炸开来。凯撒甚至问道了自己发丝的烧焦味,他不善的看向那边,结果一脸平淡的楚子航默默的转过身,留下了一个后脑勺给他。
“这家伙。”凯撒愤愤咬牙,他知道楚子航是故意的,现在甚至恨不得冲上去打一架,可是他没有必胜的把握战胜楚子航。
整个场面大约混乱了三分钟之后终于平静下来了。空气中到处都是浓烈的灼烧味道,微风阵阵徐来,似乎是在试图带走这些气味。
源稚生擦拭着双刀,然后归鞘。他不得不承认学校这次派来的新人战斗力非常猛,除了有些二之外也没有太多缺点。
他缓缓来到路明非跟前,“刚才真是多谢了。”
“这没什么。”路明非淡淡的说。
“可是我有一个问题,他们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内心充斥着贪欲的人总会轻易被他人掌控,”路明非看向远方的山头,正是刚才那个黑袍人站立的山头,不过现在已经不见了。
“贪欲?”源稚生不解。
“这些人平时受他们的上级影响,根子早已不干净了,所以杀了也好。”路明非看着满目疮痍的滩地,“以你们的势力,应该能够把尾巴给洗好吧。”
“这倒是非常容易,我已经叫樱去办了。”源稚生点头说道。
风波过后,众人再次登上悍马,源稚生把路明非他们送入了酒店便返回了家族,很巧的是这次依然是上次他们居住过的半岛酒店。他们将会在这里渡过美好的一晚,明天还要去日本分部视察情况。
......
深夜里,东京郊外的山中,瓢泼大雨打在神社的屋顶,屋檐上飞落的雨水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园中的百年樱树下着哀艳的樱雪。
身穿黑衣的男人们腰插白鞘的短刀,从烧焦的鸟居下经过,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走过洒满樱花的石阶,在本殿前朱红色的石壁下停步,深鞠躬三次,而后散开为两队夹道。
紧接着踏入神社的是打着纸伞的七人,他们都穿着正式的和服,男人们穿黑纹付羽织,女人们穿黑留袖,足下是白袜和木屐,目视前方,步伐极其稳重。
七人所过之处,先前身穿黑衣的男人们深鞠躬,一言不发,场面肃穆得像是一场葬礼。当他们进入本殿之后,剩下的大队人马才涌入神社,黑压压的一片就像是井然有序的蚂蚁群。
这是座有些年头的神社,即使经过了翻修,依然充斥着古老的气息。
但是那座烧焦的鸟居和朱红色的石壁却一直保持着原本的模样,任由历史的雨水在它们身体上冲刷,那点点血迹依旧残留。
本殿中的地上铺着榻榻米,
本殿地上铺着榻榻米,几百个黑衣男女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他们都清楚自己在这个庞大组织中的地位,没人跪错位置。
“大家长,参会人员已经到齐。”黑衣的秘书把名册呈到银发老人的面前,“政宗先生请过目。”
“稚生呢?”橘政宗看了看场中唯一空着的座位,“夜叉、乌鸦,稚生人呢?”
跪在后排的乌鸦小步出列:“少主刚执行任务回来,身上沾有了些污秽,他说等沐浴更衣再过来。我和夜叉现在就过去看看。”
大颗大颗的雨点在玻璃上撞得粉碎,从山上居高临下地看去,东京蒙眬得像海市蜃楼。
本殿后的供奉殿里黑着灯,源稚生裹着浴袍坐在窗前,半干的头发还带着水气,桌子上摆着一瓶18年的山崎威士忌,看着外面的雨景发呆。
“少主,大家长和各姓家主都到了,”乌鸦偷偷摸摸地进来,凑近源稚生耳边,“他们都在等伱,你再不去那些人又会嚼舌了!”
“知道了,喝完这杯就去。”源稚生淡淡的说。“凯撒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樱发来消息,一切正常。不过倒是少主你这边。”乌鸦摸出漱口水来,“都要开会了你还喝酒,被他们抓住了又得叨唠一阵子了。”
还好夜叉正在门口放风,以免有人接近供奉殿发现里面酒气熏天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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