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这句话说完之后，楚子航的眼神忽然进入了一团深不见底的晦暗里，再次复苏时已经重燃黄金瞳。
“我这是在……哪里？”
他的这一番话里，已经是恢复了楚子航最原本一开始的气质。
看到这一幕，路明非顿时嘴角泛起一抹提着的心脏猛然放开的笑意，他知道这就还是楚子航。
不光是路明非，恺撒和源稚生也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在庆幸楚子航的意识没有被磨灭还是什么。
现场一度十分寂静。
直到过了片刻，路明非才挠着脑袋，看了看变成碎屑的公寓，眼神飘忽不定的环视了一周。
“那么，我们今晚住哪里？”
他看了看所有一切都安然无恙的众人，提出这么个问题。
……
一分钟前。
在楚子航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看见了自己高中时代的记忆。
不知怎么的，他当时似乎很受到女生的欢迎，印象尤其深刻的是在水族馆里与女生游览。
以及篮球场上，旁边女生的加油打气……亦或者是其他的时间，那些无意间嗅见头发气味的印象。
而在他的记忆与意识回归躯体的那一刻，无比清醒的楚子航察觉到，那些印象融合成了一体。
而这个印象，离他特别近。
如果要描述的话，甚至简直可以被称之为存在于同一幅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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