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经理,你的秘书我也饿了,向您请示一下,咱们出去吃吧。”宁安安立即变得乖巧起来,那眼神温柔的,能挤出水来。
她这样子让他觉得很陌生。
就是个变色龙,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七十二般变化。
“你倒想得挺美,节约成本,你这秘书怎么当的?不是有现成的厨房吗?”沈江河知道以前在公司的厨房做饭,员工们都在一起吃。
他索性进入了她给他预备的角色,试探一下她真实的想法。
“沈总,人生大事,吃穿二字,这么大件事,还是请您来吧,我负责打打杂。”宁安安看来也进入了角色。
“唉,可怜,可怜呐,谁以后娶了你,还得兼职做厨子。”沈江河故作无奈地摇摇头。
“有总经理在,还能饿死秘书?”
“我可没有这个福分,你这秘书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还想引诱总经理,危险呐。”
“富贵险中求,我不想引诱你,只是希望创业的路上不孤单,沈总,我真得需要你。”她倒真入戏了。
“那为什么是我?!”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你帅气,有才,我拿我的青春投资你的明天,不行吗?!”看来宁安安早就有心理准备,接起话来,理直气壮,一点不慌。
“要我做你的上门夫婿?”他总是觉得,她的心里隐藏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是知道的,这是我爸的意思,我并不赞同,但他真得有些可怜,传统观念根深蒂固,指望我姐没指望上,现在只有这样逼我,但,如果是真心相爱,上不上门有那么重要吗?”
她说着有些动容。
本地人根本不会答应宁老头的入赘要求,他只是希望,能找个可靠的外地人,找来找去,这样,沈江河就成了父女俩共同认可的唯一的人选。
“我到现在都无法想象你会喜欢我,但你又为什么不听我的劝告,非得在这根树上吊死?”沈江河说既然爱,就得相互尊重,有商有量才行。
“你还是理解一下我吧,你也不要怪我话说得难听,在这里,嫁个外地人有些丢人,公司如果再关门,那传出去,说老宁家的,没本事,只能嫁个外地人,我不想让我爸在村里抬不起头,真要是有那么一天,不也是为你好嘛。”
宁安安说他们家没有男丁,记忆中小时候就受村里人欺负。
“就这个理由?”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牵强。
“这个理由难道不成立吗?你以为我真是那么冷酷无情,强势得不讲道理吗?这都是被逼的。”
宁安安再三说自己也不想这样。
“江河,我觉得这杂志还有市场,只要你过来帮帮我,你的能力我绝对不会怀疑,我们共同创业,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宁安安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样子,像个小女孩,一个孤独无助的小女子。
沈江河现在不知道对她说什么才好,他不可能放弃都市报,只是希望,段总作为行业中人,看看他的劝说能不能奏效。
“段总又下了一个P,你明天带着稿件过去签合同。”他知道再说下去,两人都不让步,又会吵起来,总不能这样吵吵闹闹的,然后走上陌路。
“我就说嘛,你就是一个金矿,只要有你在,定会所想披靡。”宁安安一听,过来抱住了他。
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柔软,难道这就是爱?怎么有点“有奶便是娘”的感觉?
他轻轻地推开了她。
宁老头说得还能让他半信半疑,但在她这儿,老觉得这事有些儿戏,有点像小孩子玩得过家家的游戏。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这宁安安是不是想利用自己?原先在她这儿辞职之时,她可以说“色诱”了一下自己,自己差点失去理智。
顺着她的思维想下去,自己放弃都市报选择和她一起经营这杂志,成功了,她什么都有了,她的选择性会更多;不成功,她知道自己努力了,无怨无悔地该干嘛就干嘛。
她年轻漂亮,家里经济条件又不错,怎么闪转腾挪,对她来说,游刃有余。
而自己呢?对这个杂志经营的未来已有定论,失败,或者说达不到她的预期是完全可能的,到时候,她喜怒无常,再把失败归咎于自己,想娶她?白日做梦!只会弃如敝履。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做了所谓的上门女婿,一个失败得一无所有的外地人,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
她的梦想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但自己不能在她的梦想里沉沦。
和所有的广告业务员一样,过程没人留意,结果好了,过程就会精彩,结果不尽人意,过程再怎么荡气回肠,也是不成功的“罪证”。
这让他望而却步。
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各大企业纷纷削减广告费用,都市报的工商广告却没有像沈江河那样预测的风生水起。
而都市报的发行量却在日日攀升,楚寒风亲自动手,重新更新了广告刊例,把报纸的发行量提升到30万份。
他老婆何丽看见了,毫不客气地对他说,楚寒风,我简直怀疑你的人格,都市报发行量会有这么多?是三万份吧。楚寒风脸一沉,说你个娘们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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