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月凛顺着那股特殊的香味,很快便来到了二楼处的一个房间前。
通过方位,她可以确定,这个房间的下方,刚好是星野雪侍的房间。
“原来如此。”
兔月凛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楼下房间里要么没有人,要么,那个人就不是星野雪侍。
他选择躲在了这里。
而……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留下这股香味来到这里的人,应该是云雀丘琉月。
只不过,她为什么会径直来到这里?
兔月凛正想过去问个究竟。
结果,也是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穿来了奇怪的声音。
“哥哥,用力点,快出来了。”
“不要吵,进去容易,出来很难。”
兔月凛脸色顿时一冷,双眉不由自主地拧起。
她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
哦,不对,现在是三更半夜,她们兄妹两人居然在房间里做出这种事情来。
虽然好像三更半夜确实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但是……
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啊!
而且他们两个人还是兄妹!虽然只是义兄妹。
兔月凛猛地推开了门。
“你们在做什么?!”
但映入眼帘的一切却让她为刚刚那个起了不好心思的她有些脸红。
在灯光的照耀下,是一副和蔼的兄妹和睦相处的场景。
他们刚刚之所以发出那么奇怪的对话。
则是因为,星野雪侍正在云雀丘琉月掏耳屎。
只不过,那根挖耳勺就像是某种形态相差无几的东西一样,因为前端卡在了里面,而导致久久没有拔出来。
一阵难言的沉默过后。
“凛学姐,你怎么在这里?”
星野雪侍还是主动开口了,虽然现在的他很是尴尬,像是被人抓奸在床,又不像是被人抓奸在床的样子。
“啊,这个……”
兔月凛脑筋飞速转动,这一次来,她是奔着抓奸在床的机会来的,在刚刚听见他们的对话以后,她怒火中烧,根本就没有去考虑过如果这样的话,事情又应该怎么办。
所以她现在陷入了沉默,但好在她很快就想到了借口,解除了误会并且还反将了一军:“我是来楼上上厕所的,星野君还有琉月酱呢?你们两个人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面对她的这个问题,星野雪侍看向正躺在他的膝盖上笑眯眯的云雀丘琉月,也是不由得一阵头疼。
老实说,云雀丘琉月的到来虽然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兔月凛的到来可就是完全未知的事情了。
毕竟在他的认知之中,云雀丘琉月有未来日记,可以知道他在哪里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兔月凛没有,而且,以云雀丘琉月的性格,也不可能让她知道他在这里的。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会如此呢?
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星野雪侍还未想明白原因。
兔月凛已经迫不及待地再次发问了。
并且,她还迈步走了进来。
刹那间,云雀丘琉月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猛地站了起来,眼神凶狠地看着她。
毕竟,在刚刚的浴汤里,兔月凛对她的下手,可是没有留着半分情面,害得她刚刚偷偷摸摸过来的时候,还要穿个睡衣,以防被星野雪侍看见。
不然的话,她都打算单纯穿个内衣就来袭击的。
可惜,如果被他看见了,那他一旦问起来,她也会变得得不偿失。
“星野君,你怎么好像一副愣住了的样子啊?”
兔月凛嘴角弯起,带着些许戏谑的味道。
“难道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不,我之所以会在这里,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房间的被子不小心被我弄湿了,所以我和老板娘说了一声,让她帮我换了一个房间。”
星野雪侍的目光瞥向云雀丘琉月。
他希望她自己能想出一个合适靠谱的理由来解除这场误会。
可惜的是,云雀丘琉月显然毫无这种自觉。
与其说是自觉,倒不如说,她故意装作没有看懂他的眼神。
她想要气一气兔月凛。
兔月凛的眼神愈发不善。
见状,星野雪侍连忙站了出来,出声说道:“溜月会在这里,也是实属偶然,我刚刚在上来的时候,恰好遇见了她,然后她又刚好说她耳朵进水了,所以我就帮她掏一下耳朵。”
“哦——原来如此。”
兔月凛心里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信,但至少,在明面上,她还是表现出一副相信的样子。
云雀丘琉月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至于实际上的事情的发展到底是如何的?
假如将时间倒退十分钟的话。
那个时候,星野雪侍正趴在地板上,全神贯注地听着楼下的声音。
虽然撬锁和脚步声微乎其微,但他依旧还是听清楚了,甚至于,便连楼下所发生的一切,都被他透过一条缝隙,看得清清楚楚。
正在他暗自感慨自己提前跑路是个正确的选择,这些人怎么这么凶残的时候,来自屋外的脚步声让他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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