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是得徐徐图之啊。
只是任这方长老如何猜想,也想不明白白序刚刚是在拿下他与不拿下之间纠结了一番。
不过两人说着话,喝着茶的功夫,下面已经差不多把事情办完了。
只见八位长老中的妇人一边把黄桂储物袋中所有的东西尽数倒出,一边就要伸剑将黄桂二人的手脚筋脉尽数挑断。
见此状况,太上长老心中叹气一声,将茶杯放下,告罪一声后就踏着云向下,甩了甩手中拂尘将黄桂姜池二人护下。
“几位长老,未免也欺人太甚了些。”
原本看见有人将两人护下而紧张的几位长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整个人都恢复到了放松状态。
其中那位妇人更是将手中储物袋向地上一摔,开口大骂道:
“老废物!事到如今你还想护住这两个畜生不成!”
听到这话,本就面皮身后的方太上长老没感觉到有什么,被他护在身后的姜池却不得不开口了:
“姓夏的!太上长老对宗门劳苦功高,你这万人骑的妖妇,无父无母无尊者的孽障怎敢这般不敬!竟在这里犬吠不止!”
听到姜池的话这夏长老不退反进,身上气势更胜几分。
“我便是在此犬吠又怎样!他姓方的对宗门劳苦功高,难道我对宗门就没有贡献吗?想当年他这姓方的可是被人笑为天下最弱金丹,便是很多筑基都瞧不起他,我星月楼几乎就要沦落到与天下无数的小宗门为伍的地步了。”
说道这里,这位夏长老也知道在此与太上长老动手不是明智之举,便直接打起了感情牌。
只见她眼里泛着泪光,神色焦急,整个任竟展现出几分媚态。
“当年若不是我和我那些可怜的女儿们为宗门上下奔走,辛苦伺候那些大宗弟子,忍受他们的各种虐行,抛弃自己的礼仪廉耻保住了宗门的条条人脉,宗门又怎么会有现在的辉煌?”
说到这里,她神色更加激动三分,竟然解开自身衣物系带,将身上所有衣物抛到地下,竟不着丝缕的站在原地,指着自己心脏处的一处伤口说道:
“二十年前,若不是我舍命陪同那位山河宗的长老,让人家满意的离开了,人家又怎会愿意把自家参加百草宗天下大宴的名额分我宗两个,姓方的又怎么可能带着你,让宗门搭上了人家百草宗的这条线?”
“现在我家那可怜的十三女儿前些时日陪完百草宗的长老后全身筋脉尽毁,已经没有正常筑基的可能了,宗门为何就不能将这枚神仙丹给她,反而要给这个对宗门毫无贡献的畜生!”
听到她的这番话,再看着她现在疯狂的举动,别说姜池了,就算是太上长老也没话说了。
怎么说啊,总不能说你接待的那些人其实都是我们逆天之宗在所谓正道各宗中安插的暗子,来咱们宗不过是交换情报,再假装像正常的大宗们弟子一样,发泄一下所谓的郁躁之气吧?
就算是以太上长老的脾气,现在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确实是委屈了夏长老和其女儿们,宗门也确实没有办法补偿她们。
而现在待在云上的白序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节点,记下了只要无缘无故来星月楼做客的各宗弟子都有可能是魔宗暗子的想法。
不过此界到也确实与现实世界的修行不同。
此界修行讲究“存天道而灭人欲”,各宗对弟子房中之事都有着要求,更别说是纵欲之事了。
而现实世界对这方面更多的是一种比较随意的想法,只要不是影响到修行就随意,节制就行,没有戒掉的必要。
白序当然更认可现实世界的观念,且不说他本人本来就是欲望比较强盛的一类人,就算按照正统经文来讲,阴阳调和本就是顺应天下大道的。
而此世界“存天道而灭人欲”的主流思想,白序感觉恐怕和养殖此世界的人的最终目的有关系。
毕竟欲望更少,心思更少的人说不定制成木傀后的质量会好一些?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的来说这“存天道而灭人欲”的效果其实并不算是很好。
尤其是很多压抑了很久的宗门弟子,其内心深处实际上已经是近乎变态了。
也因此,白序倒也请说过这些事情,很多中等宗门和小宗门都会私下里养一些坤道,一些身份特殊的坤道,让她们来讨好大宗之人,来以此为宗门谋取利益。
想到这里,白序心中不禁有些唏嘘。
这些坤道虽说做的是为宗门好的事情,但因为她们多修行魅功和做的事情等这些原因,她们在宗门中大多都不被正常弟子瞧得起。
而也因此,这些坤道内心也很难保持正常心态,其对弱小弟子便又是一重新的欺凌。
如此,近乎循环一般。
想必黄桂与姜池在尚且弱小时便是遭到了眼前这位夏长老或是其亲人的羞辱,这些事情大多都没法分出一个对错,宗门面对这类事情也很难保持公正,不去考虑其中的种种,只能说是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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