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砂唯一的倔强,就是在名字前加上一个罗字,以证明这是自己的子嗣,老实说原剧情中,砂忍三位二代的姓到底是什么,一直是未解之谜。
“如果全部是女儿,又或者全部是儿子,又或者是三胞胎、双胞胎、龙凤胎那种情况呢?”
叶仓又问。
罗砂握住书卷,敲了一下叶仓的脑袋,无语道:“你这就是在没话找话了,我只想到了两个名字。
如果真发生那种情况,那就再临时取。”
叶仓抱着话梅干嘟嘟囔囔:“你肯定是嫌我烦,开始讨厌我了,以前你都不会凶我的。
你现在肯定在想赌场里那个叫纲手的老女人,或者在想雾隐村的那个小婊子,再或者就是雨隐村的那个小姑娘,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金屋藏娇。”
产前焦虑症在叶仓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罗砂有口难辩,问就是做贼心虚,总不能和叶仓说:当一件事真正发生之前存在无数可能性,你不能一口咬定我一定会对她们下手,你只能说我有大概率会对她们下手。
总之就是暂时不会下手。
加瑠罗挺着大肚子路过,替自己男人辩解道:“那只是为了村子啦,逢场作戏而已。”
这是个永远不会说罗砂坏话的女人,完美的太太。当然,如果男人性格软一些,很可能会被加瑠罗养成一只废物。
叶仓再次撇撇嘴,不赞同加瑠罗的说法,对罗砂的人品表示不屑,但是并没有反驳什么。
当初说拿下自己也是口口声声为了村子,叶仓虽然脑袋不甚灵光,但是还没到蠢的地步,逐渐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但是罗砂最近本本分分的操作,又让叶仓看不明白了,为什么把纲手和照美冥忽悠了过来,却不下手?
只能一次次拙劣的试探罗砂。
“轰!”
突然间地动山摇,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大地一阵摇晃,房顶的吊灯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按住想要行动的叶仓,罗砂扔下书卷起身起身向外望去,安抚道:“别冲动,你现在是孕妇,交给我就好。”
妈的,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劳资的地盘闹事?
砂隐之城存在其余忍村的细作,这件事罗砂一清二楚,但是从未管过,些许蝼蚁不会被罗砂放在眼里。
一直以来,蝼蚁们也没有什么搞破坏,然后嫁祸给其余忍村的想法,因为大家都清楚,罗砂不是疑罪从无那种人。
罗砂只会先把所有怀疑对象全部安排一遍,然后再调查真凶,继续安排一次。
难道真有傻逼在砂隐之城动手了?
顺着震动传来的方向,罗砂向外眺望,微眯双眼,对这个傻逼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旧砂隐之城的方向,升起阵阵沙暴,不时还有咆哮声隐隐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叶仓疑问道,并不紧张,因为叶仓坚信忍界没有罗砂搞不定的事,和人。
“应该是一尾人柱力分福去世了,一尾脱困而出,开始了暴乱。”罗砂分析道。
分福一直被软禁在砂隐村的寺庙中,除了行动受到限制外,倒也没有被怎么特殊对待。
有关人柱力的处理问题,罗砂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况且分福和守鹤的关系还挺好的。
村子搬迁之前,罗砂也曾询问过分福,要不要搬来砂隐之城,村子会给他普通忍者一样的待遇。
自知大限将至的分福,拒绝了罗砂的提议,选择留守砂隐村寺庙,理由是不知何时自己就会死,暴乱的守鹤会对村子造成破坏。
很正常,朋友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守鹤能和分福成为挚友,不代表守鹤能和砂隐这个整体成为挚友。
无论怎么说,守鹤还是被囚禁了几十年,这个仇一定要报。
算算时间,原剧情中分福大概就是这段时间死亡的,差个一两年也很正常。
穿上外套,罗砂推门而出,临走前叮嘱两位妻子一句:“待在家里不要走动,我马上就解决掉那只狸猫。”
“嗯。”加瑠罗与叶仓都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男人。
一只尾兽而已,哪怕是在尾兽中名列前茅的一尾,在罗砂面前,也不过是一只大号的狸猫。
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总不至于打个尾兽还会死人,不会真有影这么挫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电磁推动!
砂隐之城与旧砂隐村的距离,只有十公里不到,罗砂将自己的速度推进到超音速,破开音障,半分钟不到就赶到了旧砂隐村。
月凉如水的夜色中,一只大号的狸猫就像是看到了满月的赛亚人,在村中肆虐、暴动!
疯狂破坏着村中的一切建筑,势要发泄被囚禁几十年的怒火。仇视砂隐村,和珍重分福这个囚笼并不冲突。
旧砂隐村并不是完全没有人,万一有流浪忍者占据了旧砂隐村,罗砂面子上不好看。
所以旧砂隐村还有几十名忍者驻扎在这里,每天固定巡逻,检查着一切,顺便有条不紊拆除旧砂隐村的建筑,在废物中寻找可以重复利用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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