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现在我喜欢谎话了。”
花轿停了。
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二人比邻而居,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兜兜转转几十年,他们又回到了这里。
诺诺抹了一把脸,骄傲地昂着脸:“扶我下去吧,我们的父母都等着呢。”
一条手臂探进帘子。
诺诺紧紧抓着他,低着头走下花轿。
鞭炮声和大呼小叫中,诺诺跨过火盆,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入婚礼现场。
他们的中式婚礼,没有那些‘三拜’之礼。
诺诺回到了婚房,换上另一套简便的衣服,带着公式的笑容走出房间。
墙壁上绘制了一个巨大的‘喜’字。
大院子中央摆了一个舞台,大红色的舞台上面摆放了一个亭子,亭子下是一台古筝。
诺诺穿过挂满花环的拱门,一步步走向舞台上的男人。
各种繁琐、客套的敬酒,他们都手挽着手,就像没事发生一样。
直到酒席散场,
婚房中只剩下两人。
诺诺抬头,看到那张小时候经常爬上去的大床上,也挂满了红色的绸带和鲜花。
床头挂着两人贴在一起的照片,照片里,诺诺掰着男人的嘴角,强迫他和自己一起笑。
诺诺自嘲笑笑。
自己早就发现了,却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走到了今天。
男人还是面无表情站着,一点没有洞房的喜悦。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狠一般,抓着男人的衣领将他摁在床上,去扒男人的衣服,也撕自己的裙子。
她像个疯子一样,动作粗鲁、野蛮,甚至大腿上已经被勒出了血丝。
红着眼,泪水大颗大颗往下落。
她瞪着男人。
男人安安静静任她胡闹,抬手顺了顺她凌乱的头发。
凑到她的耳边,温柔地低语。
诺诺瞬间瞪大了眼睛,神色恐慌。
“弗丽嘉三号,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
类似的一幕发生了无数次。
…
他们结婚多年,却从来没有孩子,两人大吵了一架,开始冷战。
有天晚上,男人突然凑到她的身边,轻轻地环住她的腰。
诺诺扭捏几下,冷笑:“下不了蛋的母鸡,你还喜欢?”
嘴硬的同时,双手却盖在腰间的大手上,生怕对方松开。
脸侧呼来热气:“弗丽嘉三号,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
有时,诺诺垂垂老矣,戴着呼吸面具,躺倒在医院的病床上。
另一只同样苍老的手抓着她。
诺诺的困意越来越重,慢慢合上了眼睛。
有个温暖的身影凑到她的身边:“弗丽嘉三号,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诺诺缓缓勾起嘴角,断断续续地说:“下辈子……再来问我……我就告诉你……”
…
他们有时是孤儿院的孤儿,有时是战乱年代的苦命人。
无数场梦境,一一成为了陈墨瞳的记忆,也成为她人生的一部分。
终于某一刻,
**大厦中呆呆站了一整天的诺诺,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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