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愤,将线从鸭腿上切断,重新丢回了湖里,一脚踩着鲶鱼,抓着鱼钩发力,要将其拔出来。
“奇怪。”男人皱起了眉头,拿起鱼看了眼,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但他怎么拔不出来。
鱼钩只是勾在鱼嘴边,他还能看到鱼钩,但就是拿不出来,跟他较上劲了,这几日本来就不开心,偷情的事情在学校被曝光,虽然惩罚了曝光的人,但他偷的妇人也因为自残被送进了医院。
今日无事这才出来找鱼,男人越想越气愤,人一倒霉,啥事都找到他身上!
一手按住鲶鱼,另一只手猛地一拉。
“撕拉!”
“该死!真倒霉啊@”
男人的怒吼声发了出来,鱼钩被他这奋力一扯,竟然被扯进了拇指中,倒钩死死的勾着肉,鲜血从拇指中流出来。
尝试了一下,疼的直龇牙,这倒钩很紧,他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噗通”
鲶鱼受痛蹦跶着,似乎像是在嘲笑他,男人越看越气,抬腿就是一脚,想将其踹进了河里,哪想一脚踩在了鱼身上的粘液上,直接滑倒撞晕了过去。
醒来时,船已经到了岸边,男人撑起身子想站起来,但全身无力,连睁开眼睛都费力,根本动弹不得。
痛处从全身传来,看向手臂,胳膊上满是黑色圆形的淤血伤口,挂在拇指上的鱼钩早就不见了踪影...
“苏利太太,苏利太太,救命啊。”一群人扶着男人来到一间门前,不断敲打着门,异常紧张。
一个女人探出了头,看穿着,像是仆人,左右看着这群人,她常见到这样的人来,也不奇怪,微微点头:
“进来待着,我去请苏利太太。”
也不管女人嘴里是否客气,他们是来救人的,几人连忙把男人扶到了躺椅上,女人也急忙上楼去了。
不多时,女人扶着一个身穿黑衣手拿佛珠的太太严肃的走了下来,太太眼睛不离男人,在这地方,所有找她,一般都是降头。
她知道是谁所下的降头,对方也知道是谁解的降头,但从不拼命。
没有多问,拿起一旁的熏香炉,点燃后提了起来,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点燃后就冒着浓厚的烟。
拿着香炉在男人身体上空转圈,烟沉了下来,撒在了男人身上,疼的他大叫,周围人死死按住他。
不一会,男人周身蠕动着,眼睛泛起了白,也不在喊叫,只剩下大口的喘气声,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哎。”
苏利太太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在原地思考,若是轻松解了,那便解了,若是难以解决,她就会停手,这是两人的默契了。
轻的降头无关大雅,她解了也就解了,比较严重的降头,就相当于一个信号,告诉她不能解。
“苏利太太,救救他啊,他是学校的老师啊!孩子还得靠他教呢!”扶男人来的人大喊着。
苏利太太没办法,如今当老师都是个苦差了,工资不高,工作还多。
少一个就是一个,伸出手来,旁边的女人递过一个糯米团子,苏利太太猛地朝淤血处猛的按上去,仿佛有吸力一般,紧紧吸着,太太花了好大力气才撕了下来。
团子上不只是血液,还有小虫子,苏利太太皱起了眉头:“这是,柬埔寨的虫子!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
其他人面面相觑,男人也疼痛的无法回答,能还有意识就已经不错了。
苏利太太没办法,太太将手指伸入方才扯出的伤口中,不断搅动着,艰难的扯出了一枚鱼钩,不仅是虫子,竟然还有降头。
而这时突变发生,男人淤血伤口处涌动着,似乎有什么要出来了。
太太急忙拿出了佛珠,快速数动着,不断念着咒语,与此同时某处,一个身披黄袍的老人一手拿着鱼钩,一手抓着鲶鱼,嘴里念念有词。
太太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减轻男人的疼痛,反而来的越发猛烈,淤血处爆开,从伤口冒出鲜血。
淤血里涌动的东西也钻了出来,那是一枚枚鱼钩,尖锐的鱼钩不断刺破皮肤,锐利的倒钩扯动着身体里的肉,并带了出来。
“啊啊啊”
不断扭动着,伤口溢出血液,也带动着男人的神经,不断惨叫着。
一条钉满钩子的鲶鱼从黄袍老人手里落下,苏利太太无奈的摇了摇头,男人眼皮凸起,一只鱼钩刺破了双眼...
其他人眼帘垂下,也知道了结果,纷纷离开了,最后只留下浑身流血的男人躺在了躺椅上。
...
“任务-善恶有报:恶祟闹事,引起大范围的不良影响,造成大量的死伤,除掉三眼神,全军覆灭:除掉三眼神的仆人,卖身为仆,借取力量,杀死她的奴仆。”
张廊再次落到了水中,全身湿透再一次的一脸懵逼,还好是在岸边,要是中心不得喝几口水。
张廊转过头,一条枯木向他瞟了过来,带着一阵涟漪,越看越不对劲,突然一张大嘴扑来。
“啥玩意?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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