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照着田伯额头拍去,粘上之后张廊看都不带看的,直接朝着田伯身后的大门逃窜而出。
他可是曾经体会过这玩意的威力的,在平地施展那还好,不会出现什么效果。
如果是在狭小的地方,再加上五张火府邓君咒这威力可不是一加一了,果不其然,张廊直接卧倒,身后的神龛无声的破碎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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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你是说,那个男人告诉你,你被下了降头?”
阿燕听着阿昌所说的话有些难以置信,但现在的她如同一个无头苍蝇一般,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在尽量的去获取一些信息。
这儿的医院根本不相信她,而且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来,她的心里有些动摇了,或许真的是被下降头了。
“是的,他说我身上有降头。”
阿燕没有继续说下去,阿昌也没办法,他将话都说了,他心里也明白,妻子根本不信鬼神,让她相信无异于老母猪上树,两人缓缓走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村口。
“当初的事情,与你有关吧?”
这一声吓得两人一激灵,朝村口的神龛看去,只见常年挂着的灯已经不见踪影了,里面是一个身影,手里还夹着一张符咒,正对着空气说话,语气中一副要你命的样子。
“是他,就是他!”阿昌看到这身影兴奋了起来,快速的说道。
阿燕咬紧了牙关,看着如同疯子般的张廊,时不时挥舞着手里的符咒,像是在做法,但哪有人是在神龛里做法的?驱赶神明?这不是闹着玩呢?
“那不过是个疯子罢了!”
许是声音惊动了对方,锐利的眼神看向他们,仿佛就要扑过来一般,阿燕心里害怕,丈夫现在没法行动,她一个女人根本打不过对方,要是冲过来后果不堪设想,赶紧扶着阿昌就朝家里赶去。
一路上时不时朝身后看去,好在对方没有跟来,他们也安全的回到了家中,将丈夫安置在了床上,打开窗户吹着风,目光投向村口,只见村口处突然一阵火光爆发,在她的视野中,神龛竟然消失不见了!
“呕”
身后传来声音,阿燕回过身来,这还没多久呢,又要吐了,急忙拿出痰盂递了过去。
“叮铃铃”
阿燕皱起了眉头,痰盂里的血液又出现了三枚铁钉,心里叹了口气。
她不得不承认,这很可能就是降头了,喉咙里怎么可能吐出来这么长的钉子。
而且今天她也感到了不对劲,平时在院子晾晒的衣服有几条不见了,若是她的不见,那还情有可原,毕竟村里单身汉不少。
但不见的是阿昌的,这就很奇怪了,谁会没事干偷大汉的衣服,还带着咸鱼味。
在联系阿昌所说的话,火光才刚冒出,阿昌又吐了,这让她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安抚阿昌睡下后,阿燕走到仓库拿起了叉鱼的鱼叉,咬了咬牙,朝村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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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廊躺在地上,身上满是泥泞,这威力是有些夸张了,神龛直接被打爆了,不过是小木屋也没啥,换做水泥屋就不成了,声音不大,只要别被人发现就好。
拿出罗盘查看了下,确定田伯已经回到灵界瞬间安心了不少,现在是逃跑时间了,收好东西,仔细的收好痕迹,朝自己屋子走去,只要离开了现场,他就可以装啥也不知道。
“是你!”
声音从身后传来,张廊心里一个咯噔,难道被抓包了,回头一看,阿燕拿着鱼叉高高抬起,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不是我!”
张廊自然不可能承认,他猜测这女人根本没看到多少东西,从村口到她家需要不少时间,总不可能把老公随便一丢,然后回来抓他,这没必要。
果然!
阿燕眼神有些惧怕,但想到丈夫那病态的模样,瞬间坚定了起来,这事情不可能不了了之:
“快把我丈夫身上的降头解了,我告诉你,我们这有很多的法师和神明,你会不得好死的!”
“???”
张廊一脸懵逼,这时才弄明白,看来他是误会了,还以为阿燕说的是神龛损坏的事情。
“咳咳。”
张廊正色下来,看了眼村子,见到没几户人家亮灯后松了口气,至少没其他人发现他搞事情,摆了摆手,朝村里走去:
“给你丈夫下降头的不是我,你仔细想想,我与你们家有什么交集么?我为什么给他下降头?反而该想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阿燕瞬间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来,要说有冲突,也就只剩下阿kaew姨了,据她了解,阿kaew姨正是土生土长的泰人,给阿昌下降头也非常可能,但那事根本就是个意外啊,怎么能怪到他们身上。
她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张廊,这嫌疑也没排除呢,指着张廊说道:
“你别走,我都看见了,你把神龛砸碎了!而且你还在这坐了一个晚上,你敢说你不是法师?”
张廊脚下一个踉跄,饭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别乱说话啊喂,我就是路过这儿,神龛坏了关我啥事,你亲眼看见了么!我在银行,银行被抢了,那就是我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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