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叹了口气,想到了李老爷只能舔着老脸上去了,生怕张廊忘了:
“贤侄,你看李老爷这该怎么办?这要痴傻下去,这一群人不得拆了家啊。”
张廊点了点头,他知道的解降方法比较极端,如果可以从法师口中问出来那是最好的,一挥手:
“把他和李老爷都带到祖庙去。”
法师一听去祖庙,心里慌了,这祖庙在村中间,到了那他死了都没人知道!当即挣扎起来大喊着:
“你们先辈做错了事,秦尸就要出世了,你们放开我,我帮你们镇压!”
张廊上前就是一巴掌,凭这法师的本事镇压个锤子,钱老爷也是犹豫了一下,最后没理法师,两人谁法力更高一看便知,法师能镇压的张廊自然也能镇压,而且还会做得更好。
两人走在前面,既然法师说到了秦尸,钱老爷也不得不摊牌了,将事情和张廊说了一遍:
“贤侄,你看这怎么办?”
根据钱老爷的描述,秦尸差不多得出关了,哪怕没人去碰,封印也会老化的,他目前没有太多的头绪,不过水漫金山这出戏倒是可以唱:
“按那法师说的,先唱一出水漫金山!”
“这真有用么?”钱老爷有些懵,怎么又绕回去了。
张廊点了点头:“有用的,可以多镇压一段时间,让他消停点,我们先解决李老爷这档子事情。”
钱老爷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他们不差钱,就差命,人最怕的就是死了钱还没花完,这是最惨的。
抬猪一般抬着法师走,祖庙很快就到了,李老爷已经被请到了中央,还没进去就听到愤怒吼声:
“你们这群兔崽子,竟然不听话!快松开我!老钱呢??”
但身前的几个李家人根本不搭理他,任由他在那自说自话,舌头传来的消息已经证实了那法师搞鬼,现在李老爷说啥可能都没经过脑子当不得真。
张廊率先走了进去,祭台很大,上面竖着满满的灵牌,都是一个村子的摆在一起,随意看了眼李老爷,他让来祖庙是有原因的,可以借助祖先来镇压邪祟。
现在李老爷头上的蛇就被压的死死的,窝在头上一动也不动。
“解开李老爷吧。”
听到张廊的话,几人有些犹豫没动手,而此时李老爷当即明白是谁让人绑的他了,就是面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嘴上毫不留情骂道:
“哪来的兔崽子迷了李家的眼,钱杨两家也被眯了么?”
“哦吼?”
张廊微微俯下身子看着面前这个倔强的老头,降头术被压,估计连怎么来的祖庙都不记得了,还在这说大话:“我说你中了降头你信么?”
“呵呵,你怎么不说我上天了?”李老爷自然不信,反而讽刺道。
张廊一把拉住了李老爷身前的绳子将人提了起来,周围人大惊失色就要阻拦,钱老爷急忙喝住,要人帮忙就不能得罪别人,只能任由张廊去做,救回李老爷的命就行。
“准备米酒,粗盐,还有榕树叶,尽快。”
听到张廊着急的语气,众人也着急了起来,纷纷往家里跑,而张廊提着李老爷一出门,头上的蛇就抬起了头,对着张廊不断吐着蛇信子,终于忍不住了,一口朝张廊咬来。
张廊随手一丢,将李老爷丢了出去,此时李老爷也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全然忘记方才的事,嘴里只是一直说着法师的好话,让他们把钱给法师,放法师走,不然会有大难。
在祖庙内的村民看得头皮发麻,这李老爷比变脸还夸张,钱老爷脸上也充满了担忧,很快村民就把东西找了过来。
“吐舌头?待会怕你吐不出来。”张廊恶狠狠的看着李老爷头上的黑蛇威胁了一句,这玩意邪门邪门的。
可黑蛇哪懂什么,它只是觉得张廊很危险所以一直保持着警惕。
张廊从一旁拿来一个杯子,倒了些米酒,李老爷慌了,他头上的黑蛇也慌了,不断扭曲着身体,想要挣扎,可张廊怎么会给机会。
捏着李老爷的嘴就灌了下去,米本就有洁净作用,米酒就更甚了,一把灌了进去,李老爷不断向天上看着,喉咙不断上下涌动,似乎很疼痛,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看着四周,他方才明明是在祖庙:内的:“我怎么会在外面!”
话音刚毕,一条黑色的直线又占据了眼球,这降头下了太久了,起码有好几年了,没那么容易解开。
要是一杯米酒就能解开,那邪术就是个笑话。
张廊拿了个碗,装了一碗米酒,将榕树叶,粗盐,白米都放了进去,用手指搅拌了一下,这味道他闻着都上头,更别说李老爷了。
可张廊不惯着他,将酒灌了进去,至于米这些就没强行灌了,免得噎死人了,李老爷这一灌下去,黑蛇直接趴在了头上不在动弹。
李老爷眼中的直线也变浅了不少,喉咙涌动着,一大团东西在喉咙从下往上涌,张廊大感不妙,直接朝后跑了一小段。
旁边的村民还奇怪张廊的大动作,只见李老爷一口黑血喷出,吐在了地上,血液之中密密麻麻的小虫子,让人看的头皮发麻,那是是体内的毒,李老爷又是喉咙翻涌,但这次没再吐出来了,又咽了回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