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松了口气,重新坐到了主位,挥了挥手:“起来吧,给张贤侄倒茶,还不知道贤侄现在从事何工作呢?”
来了,每逢亲戚必问婚嫁工作。
张廊端起刚倒的茶水闻了一口,清香扑鼻,和老爸家里的有得一比了,这一杯茶没有几百块根本买不到,喝了一口,喝不懂...
“钱老爷...”
“叫叔叔,我和你爸同辈,叫什么老爷?”钱老爷立即打断了张廊的话,语气中带着微怒。
张廊也明白对方为何态度转变明显,如果不是他提出来,可能在这个法事结束后就请他离开了更别说聊上几句:
“钱叔叔,我在岸那边的道观学了十来年,这不是刚好祭祀,就回来帮帮忙。”
“而李老爷...没错的话应该是被人下了降头。”
钱老爷直起了身子,张廊所说的话都一一验证了,由不得他不信:“该死!竟然是着邪术?可否有解?”
张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严谨的说:“这降头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得让我再观察观察,如果可以找到下降头的人那是更好了。”
解降头有很多讲究,而李老爷中了那么多年可不好解,再加上各电影中用降头的大多法力高强,可不能打草惊蛇了,得好好布置一番。
“砰”
钱老爷当即拍了桌子,面露兴奋,他们三家关系甚好,再加上这几次李老爷所为的事情,导致争执起来,他能不知道是谁么。
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你带上十来个人,把李老爷叫来的那个法师抓起来。”
“是!”
怎么就抓人了??张廊当即拦了下来,问了经过,原来这两年来,祖坟常常有异事发生,都有好几次的法事,都是由李老爷找法师弄的,而这两年来,这法师胃口越来越大,价格不断的涨,越来越高,而李老爷认为是值得的。
方才正是因为钱的事情争吵,但此时的钱比起之前给的,已经快达到十倍的价格了,但不得不说,这法师有些门道,事情也做得很好,但怪事也越发频繁了,结合此事来说。
那么很可能这些事情就是那法师特意弄出来的,毕竟最终受益的都是那位法师,虽然说是抓起来。
但张廊看钱老爷这大怒的情况,这法师要落到手上,很可能爬都爬不出去这个村子了,但绝对不是为了这钱的事情,毕竟这么大一笔钱眉头皱都没皱就答应了。
“既然有效,那就让他做一下,我来瞧瞧如何,毕竟这降头术我了解的也不多,如果能近距离观察一下他的法事,可以让我了解他的实力,免得贸然前去,可能会伤到自家人。”
张廊委婉的说道,这降头术邪门得很,别十来个人找法师去了,最后十来个担架回来,要让他去也不是不可,但得先了解对方实力如何,他也明确的表达出这个意思来。
钱老爷沉思起来,时不时看向张廊,村里懂道行的一个也没有,不然也不会被忽悠到这个地步,如果抓不到人,最后可能会拜托到张廊,毕竟是本村人还是可以信赖的。
不过看他这个年纪,从娘胎里学也不会太强,探探虚实才是主要的,如果不成在高价请个法师来,当即点了点头:
“行!那贤侄你得看看村里人,有哪些人中了降头,你跟我说,你先去换衣服,我们待会直接去现场!”
张廊点了点头,跟着钱大爷进了客房,这客房很是夸张,就差把梨花木全搬家里了,豪华程度可见一斑,就是不知从何发家。
钱大爷拿来的是白色的衣裳,和他身上的一样,似乎谁都要穿上这一件白衣,换上后,吃着端来的点心,生活过得还不错,不多时,就有人来喊他了,法事放在下午执行。
从村中走过,村里老老少少都穿着白色的衣裳,都朝着外面走去,其中并没有女性,全是男性,在一些地方,祭祖一类的东西,都是男性去做,女性前往的话可能犯了忌讳,也没没什么奇怪的。
看着钱老爷询问的面容,张廊照例朝前来的村民一一看了过去,摇了摇头,村民眼睛清明头上并没有邪气,这才让钱老爷放心下来。
一行人缓缓走到海边,又是鹅卵石沙滩,场面已经布置好了,有些宏大,一根一根的竹竿竖在最后方的土地上,十来个袒露上身,腰缠红布的大汉正敲打着大型牛皮鼓。
“砰砰砰”
顿时整个场面震撼了起来,而海面上也架起四根竹竿,中间支撑着一个圆形法台,一个身穿黄袍的胖法师在上面扎着马步,要没点东西这个体重可不容易站好。
这是海上做法?
在电视中很是少见,特征很是明显!张廊渐渐回忆起来,这不就是尸家重地么?里面的boss就是秦始皇,在影剧的最后,这僵尸还是没被解决。
不,不对,张廊想起了任务。
“秦二世而亡,多地纷扰,族亲混乱,冒名顶替之辈常有,郡王胆敢称帝,乱名,乱义,成天下笑柄,拨乱归正,正以秦名,惩恶:诛杀秦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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