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婉言拒绝了,在他看来,老头是疯了,但狂信徒是难以劝说的,他可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他做完这一单,他就跑,跑到其他国家去,用这些钱滋润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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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会是坟吧...”
钟久看着张廊扎步在小土坡上,这地方到处都有可能是坟墓,别踩在别人坟上了,自己人踩着没事,外人踩可是不吉利的。
原本的他可以不屑一顾,但见了那么多他心里还是有些慌。
...
张廊四处看了看,这的确很像坟,底下还有挖垦的痕迹,是给墓堆土用的。
跳了下来,围着墓四周踩了踩,踩到一处泥土疏松的地方,拿着锄头挖了起来,很快锄头就锄到了东西,是一块石头,上面还刻着字。
张廊不禁有些头疼,这石头就是碑的一种形式,上世纪流行土葬,但那时只有较为富裕的家庭才能刻碑。
如果不刻碑随着时间流逝就无法正确的找到墓了,但穷人家刻不起啊,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方式,在石头上刻了字,埋在墓前,辨认了墓同时也辨认了棺材头尾。
不过也有不同的情况,例如后人有了钱,家中亲人逝去了,也不可以立墓碑,有习俗说明,先辈未立碑,后来者立碑了,视为不尊敬,所以大多的墓是没有碑的。
张廊看向手里的罗盘,他敢保证,这绝对没有棺材在里面,这家人多半是弄错了地方,将小土坡看成了自家的墓。
让他换地方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地方是周围风水最好的地方,很适合做法,今天天气晴朗可不能再像之前那么草率了。
左右看了看,这儿比较偏,周围也没人,也不怕别人发现,回头小声说道:“钟久,你看看这谁家的墓,改天告诉他们,拜错了坟...”
“啊?这好么?”钟久伸过头看了眼碑文,也看不懂,只能之后再问问了。
张廊看了眼高大的坟,这得拜错十来年才能堆得那么大吧,就是可惜拜错了,三两步跨了上去,将尖坡铲平:
“把桌子拿来上。”
钟久递来一张折叠的桌椅,张廊拿过后在桌脚放了几块宽铁皮,增加受力面积,让桌子不至于陷下去,将包袱中的东西一点点的搬上来。
“兄弟,这能行么?”
钟久有些担心,毕竟之前对付老头,扎了好多针,第二天还是活蹦乱跳的搞鬼,早知道当时两人就应该直接进去将法师干了,一了百了。
张廊一脸黑线,上次要不是得护着钟久,起码得把老头折腾个三天三夜,让他连床都下不去。
再说老头有恶魔庇护,但法师可没有,就活生生的一个人!别说扎全了,就怕第一针法师都受不了。
嘴角微微翘起,终于遇到个正常的法师了,四张空白黄符摆在了身前,以备不时之需,将精心扎成的小人放在法盘之上,嫌弃的拿出一个黑袋子,带上手套将纸尿裤拿了出来,放在法盘上,待会回去得洗法盘了。
不然心里疙瘩得慌。
取一滴指尖血,将银针浸没,把小人和纸尿裤串在一起,手里拿着黑伞抖动起来:
“日丽中天瑞气浓,琳琅乾坤,十方肃静,城隍既出,河海静默,神明护我坛!”
桌上的黄符蜡焰无风自动,一张黄符顷刻间烧毁,张廊信心大增,原本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毕竟在别人的领土上,没想到还是有反馈的。
神明会替他看好法坛,如果有邪物侵犯会自动消耗黄符来保护他。
收起黑伞,伸手向后:“凳子!”
钟久递过一张红色的小凳子,张廊伸手接过,并不是用来坐的,而是用来请大佬坐镇!
将桌子放在桌子中央,将黑伞打开遮住凳子,双指并拢按上黄符,一口舌尖血吐上,将之贴在了凳子上。
“恭请后土大帝,弟子异国遇邪人为恶,需起坛护道,今法力不足,以愿为之!后人祭之!”
“钟久!跪下!”
钟久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说辞:“后土大帝,小人钟久,求您救我女儿,我们家愿世代供奉。”
张廊点了点头,虽然说的不咋样,但是意思到位了,回头看去,黄符之上缓缓显出字迹来,形成了一枚祭祀符。
天时地利人和!
这法师不完蛋,他张廊名字改姓!
空符出字!这是显灵了!钟久看到这一幕更加恭敬,跪拜了下来。
“嘿嘿嘿”张廊安耐不住喜悦的心情,咧开嘴笑了起来。
咳咳两声,手里拿出一枚银针,在舌头上舔了舔,沾上了舌尖血,对着小人脐後肾前的位置猛然扎了下去,祭祀符上流下一丝微光附在了银针之上,伴随着血液扎入了小人之中。
脐后肾前!丹田的位置!
张廊十分了解,想通过扎小人杀死法师是绝对不可能的,但要废了法师那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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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正在跑步的法师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满脸的不敢置信,低头看向丹田处,虽然看不着,但他已经感觉到里面储备的法力正在一丝一丝的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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