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耀祖念出了手臂上面的数字，看向李国强。
他摇了摇头：“我手上不可能刻有东西的，也就是..鬼在我昏迷的时候接触过我..”
“....”
李国强念着熟悉的数字，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
“我想起来了！这就是那晚陈福来驾驶那辆车的车牌号！”
黄耀祖顿时感觉不对了，在他见到的鬼魂中，分成两个极端，要么不会伤人，要么伤人必死，提出了疑问：
“可他为什么不杀了你呢？”
这个问题两人都无法回答。
当然因为他是主角啊，死太早了就没剧情了...
心里吐槽道，嘴里说：“因为，他不想让你这么轻易的死去，他要让你痛苦！”
“而你阻拦了他杀害女学生，所以他继续残害女学生！”
张廊指了指着方才四眼给黄耀祖的资料，嘴里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两人有些沉默，虽然理由牵强，但鬼都出现了，好像也就没那么牵强了。
黄耀祖揉了揉脑袋：“这玩意很难抓的，他要是想弄死一个就跑一个地方，根本找不到人。”
张廊摸了摸下巴：“他现在是鬼了，满足了自己的欲望，那么留下李国强是为了什么？为了观众！他渴望有人来欣赏他留下的艺术！”
“你是说他很可能会留在人群之中，看人们发现时害怕的神色和表情！”
黄耀祖一拍脑袋，这么简单的方法他怎么没想到，这就与他办了大案子喜欢告诉别人，让别人崇拜他一个道理。
张廊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嗯，对，所以我们得等，等下一个受害者产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说这地方多少人，单单一个街区就有成千上万人，根本没法精确找到一只藏在人群中的鬼。
黄耀祖当即拍板等待下个受害者。
杂物科的行为就是如此，很是残忍，在很多时候都抱着宁可误杀，不可放过，并且认为用一个人杀死一只鬼是值得的，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只有这个方法来解决鬼。
“老大..”四眼走了进来，欲言又止。
黄耀祖坐了回去：“说吧，没事。”
“养老院那边打来电话，有诡异发生。”
接着看了张廊一眼补充道：“应该是真的，电视莫名打开，摇椅自己动了起来。”
“行，那我们三过去看看吧，刚好先演习一下。”黄耀祖拿起外套，把目光投向两人。
张廊瘫了摊手，表示没问题，李国强犹豫了一会也答应了下来，毕竟他还要在这继续工作。
驾车前往养老院，路上也了解了一些事，养老院中一个老奶奶一周前去世了，生前饭后喜欢坐在摇椅上看剧，最近开始出现奇怪的现象。
在饭点后，收拾东西的看护人员会看到摇椅自己摇晃着，电视突然打开，不断调动频繁，直至调到平日老奶奶喜欢看的频道，这吓到了不少看护人员。
车子在养老院附近停了下来，黄耀祖回过头叮嘱道：“别让任何人碰到你们，千万不要！”
李国强一愣，黄耀祖说这话时，眼睛盯着他，很明显是在提醒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还有，记住杂物科第一诫：这世上没有鬼！不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知道，明白么？”
张廊点了点头，有的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就如同报纸上写的报道都是证明这世界是没有鬼的。
养老院位于偏远区，锈迹斑斓的铁门和发黄的外墙，与僵尸中的允差公寓差不到哪里去，属于较为低端的养老院了。
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工在门口转来转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见三个陌生人到来急忙走上去：“你们是专家？”
“嗯，带我们去看看。”
黄耀祖点了点头，拿出证据一晃，也不管对面看没看清就收了起来。
“来了就好，这事吓得好几个护工都没来了，你们快看看吧。”护工连忙引着几人往里面走。
周围还有不少老人，有的拄着拐杖，有的手脚哆嗦，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目光呆滞，对其他人的到来一点都不好奇，自顾自的走着。
扫过一遍，这是正常现象，并不是鬼附身，而且老人的身体鬼也看不上，他曾做过志愿者，大多养老院中，老人们都比较呆！
不是说傻，而是长期没有人陪伴，加上自身有疾病不愿与别人交流，久而久之人就会如此。
护工把三人引到一间房门前，门上挂了三个锁头，解开锁后，她就推开来了，并没有打算进去。
张廊有些头疼，这养老院和他记忆中的一样，里面并没有太大的危险，头疼的是这个世界的设定有些复杂。
鬼大致分成两类，一类恶鬼，一类和缚地灵差不多，恶鬼则是会附身伤人，而老奶奶呢就属于缚地灵，因为信仰的丢失，下面的人不会自主上来收魂，加上老奶奶看电视的执念太深，所以会滞留在这儿，也离不开，只能看看电视，也伤不了人。
黄耀祖推开大门，一股腐烂的味道传来，老人长期居住的房子都会有一些味道。
房子内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电视，一张摇椅这就是全部了。
张廊抬头看去，一个老奶奶趴在天花板上观察他们，察觉到了他的眼光，还慈祥的笑了笑...
而其他两人开始全神关注的搜查了起来，他也没说穿，走了进去，老奶奶过得挺简朴的，连电视都是老古董了，黑白的。
黄耀祖出去询问事情，留下张廊两人。
李国强看了眼电视后方，插座已经被拔掉了，应该是护工们拔掉的，四处翻找了一下，在抽屉中发现了一张相片。
撇了一眼，正是天花板老奶奶的照片，突然电视发出了声音，频繁闪动，不断变台，最后停在了老人喜欢看的京剧上。
“咿呀呀”
声音从电视机里发出，李国强冷汗直落，虽然预先打了预防针，但诡异的事情就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些扛不住。
“咯吱”
身后再次传来声音，李国强猛的回过头去，松了口气，原来是张廊正推着摇椅，但接下来的一幕又让他把心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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