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他们也没忙别的,只是杨海媚打包送来了披萨,他们也正好肚子有点饿,顺便帮刘松涛分享了那份披萨而已。
“哟,刘总,你刚才不是说要冻死了吗?怎么出这么大汗啊?是不是发高烧了?”
年轻的联防队员边将炉火关小了别揶揄起刘松涛起来。
“水、水……”
刘松涛现在嗓子里像在往外“突突”地冒着火,哪有心情和他斗嘴,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那个主审的联防队员求助。
真弄出个事来可不好办,年纪大点的联防队员去水壶接了满满一杯水,刘松涛也顾不得水还很烫,“咕噜、咕噜”喝了个一干二净。
“能再来一杯吗?”
喝了水刘松涛精神好多了,看着水杯请求道。
“说吧,交代清楚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该联防队员又倒了一杯水在刘松涛眼前晃了晃又放回桌子上了。
“你要我说什么啊?”
“还装?是不是要我们再出去让你一个人在这再凉快凉快?”
负责审讯的联防队员拉了下椅子装作又打算出去的样子。
“别、别、别,我说、我说,是不是因为盐酸洗地的事啊?”
刘松涛这时想起下午送左晖来派出所的事,心想左晖不是来做替罪羊了,怎么又把我抓进来了,这事儿就这么严重?
刘松涛就将买了几箱盐酸,在哪买的都如实交代了,当然在交代过程中他没忘了把自己摘出来,说是现场全是左晖负责的,他刚开始根本不知情,其实他准备制止时派出怕的警察就来了。
年轻的联防队员“沙沙”地记着他的话,好像根本不知道他明显在栽赃于人。
“还有呢?”
看到刘松涛说完后一副放松的神态,主审的联防队员盯着他轻声又问了句。
“没啦啊,就这些。”
刘松涛彻底放松了,身子往后一靠扭了扭有点酸痛的脖子回答道。
“就这些?你还想不想老实交代?”
主审的联防队员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刘松涛怒吼起来。
这突然的爆发吓得刘松涛“唰”的一声又坐直了,瞪着一双恐惧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你啊,就别打什么小心眼了,如果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我们会抓你过来吗?你还是老实交代,说出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如果非要我们说出来那可对你很不利哦!”
做笔录的联防队员拿起也不知记了什么的案卷纸摇了摇,走出座位将水杯又端到了刘松涛嘴边。
“警官,我真不知说什么?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刘松涛感激地看了一眼做笔录的联防队员,只希望早点问完早点解脱。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我说?我这可有人家多次举报的记录,只是我们想抱着治病救人的态度来帮你,不想毁了你一生,你明白吗?还是你自己老实交代比较好。比如你店里的女孩子……”
做笔录的联防队员一副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我和杨海媚的事情他们派出所的人也知道了?
不可能啊,杨海媚没理由去派出所告我!
难道是张欣欣?
我是打过她主意,但上次喝多了把她按在床上又没对她做了什么,她不是跑出去了吗?而且这么久了她也没说什么啊?
是不是看到我将她提为见习值班经理一直没有下文而来派出所告我了?
应该也不可能,毕竟还没开业嘛,那会是谁呢?不可能我在南京那妞跑到云州告我状来了吧?
刘松涛被联防队员这一提醒,将他所有祸害过或想祸害的女孩子的事全在脑子里翻江倒海了一番,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告了他的状。
看到刘松涛在绞尽脑汁想自己的往事,两个联防队员对视一笑,两人一人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抽着,也不去打扰刘松涛的苦思冥想。
“想明白没有?如果不交代我们就不管你了,让柳所长他们明天来审你,柳所长可是出名的鬼见愁,想在他面前蒙混过关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主审的联防队员对着刘松涛脸上喷了一口烟雾说道。
“能给我一根烟吗?”
刘松涛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做笔录的联防队员打开了他一只手的锁扣,点了根烟塞到了刘松涛嘴里,才让他吸了两口又扯了出来,对他说:“快点说吧,说完大家都好,烟有的是给你抽的。”
说完他顺手将自己口袋里的香烟扔到了刘松涛面前的板子上。
刘松涛长长叹了口气,吞吞吐吐地说出了他如何以提升杨海媚为总助为借口将杨海媚从上海骗了过来并发展为自己情人的事。
做笔录的联防队员连笔录都不做了,又点燃一根新的香烟塞到了刘松涛的嘴里,赞许地说:“这就对了吧,年轻人谈个恋爱又不犯法,说出来就没事了是不是,藏着掖着干什么?继续说,越详细越好,我们为你做主,谁也别想借此冤枉你。不放过一个坏人,当然我们也不会错抓一个好人,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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