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芹芹自认为汤昕雨肯定是认准了如今形势,想对自己有所巴结,以免日后被王爷弃厌,对于她的示好前所有为的满意。
当下挥手打开拦住她侍卫的人,高傲道。
“聋子吗?没听到啊!”
羽凡皱眉,汤昕雨安慰,“放她一人进来便可,羽护卫你在外守着,我想没事的,你说呢?”
羽凡:“……………”
汤昕雨再次劝道,“我真的只是想要一个人陪我说说话,毕竟,我唯一的亲人也在前些日子走了,羽护卫不是更加清楚吗?”
闻言,羽凡也有些羞愧,当时,若是他极力乞求一下千岁爷,或许…
对于汤昕雨奶娘突然的离世,他心中也有愧,便道。
“放她进来。”
门口的人这才将手收回,等她进了院子后,便将汤芹芹的两个侍女拦在了外面。
汤芹芹皱眉,“她们不进来,我不是少了伺候的人?”
羽凡觉得这女人真是得寸进尺!
“我伺候不就好了?”汤昕雨莞尔一笑,身子微微一侧,伸手向前,“走吧,外面比较冷,屋里有热茶。”
汤芹芹当即笑的合不拢嘴,“既然如此,就劳烦姐姐了。”
说着先一步进屋,汤昕雨在羽凡的带领下后进,进了屋的第一刻,她便伸手将门上的插片扣上,反锁了门。
羽凡大手一推,进不去觉得始终不对劲,便到门口对守门的人道。
“去,将此事告知千岁爷。”
他生怕出现变故,对于汤芹芹,汤昕雨应该是深恶痛绝才是,今日对于汤芹芹的态度反差太大,让人不经生疑。
汤芹芹倒是无所谓,若是屋里另外一位姑奶奶再出事,只怕这一次他连杂役都做不了,直接饮恨西北。
………
屋里汤昕雨摸索着倒茶,汤芹芹环看四周,置物简单,陈设一般,就连梳妆台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首饰。
向来千岁爷对她并没那么重视。
心中更是心比天高,一口便喝下热茶,以一副十分慷慨大方的模样说道。
“姐姐不必担心,若是王爷日后倦怠了你,我也会求王爷不赶你出府,毕竟你不认我这个妹妹,我却还是道你一声姐姐。”
“那得谢谢妹妹了。”汤昕雨不动声色的摸索着为她再添新茶。
汤芹芹没听出话里的反意,捧着茶高高在上的姿态。
“客气,我素来善良。”
对面的人,嘴角却已经弯下,语气冷戾,“善良?”
怕是天下所有人都死光了,都轮不到她说善良二字。
汤昕雨突然变换的语气让喝到一半茶水的汤芹芹一愣,放下茶杯道,“姐姐想说什么?”
“我且问你,我奶娘的死你可知否?”
“怎么?人都死了,你想拿以前的陈年旧事来理论?姐姐怕不是伤的不是眼睛,而是脑袋了。”
“你可见过此物?”汤昕雨没有争辩,而是拿出一颗晶莹的水钻放在桌面。
汤芹芹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不就是一般的水晶嘛?有何稀奇,虽值几个钱,也就那样,我的衣裙上都是……”
说到这,汤芹芹不再吱声,似乎想到什么,她的手不自觉的捏紧自己右手上的衣袖,眼珠子开始不安的乱动。
汤昕雨接着她的话道,“是不是眼熟?好像你衣服上的某一颗?”
“我不知你再说些什么。”汤芹芹装聋作哑。
“你知道我在何处捡到的?”汤昕雨端起茶杯小抿一口,随后道,“在我奶娘的左手手心里,拽的死死的。”
汤芹芹身子猛的一颤。将桌子上没喝完的茶水撞到在桌子上,茶水流到了她的衣裙上,她慌忙起身擦拭。
“哎呀~我的裙子!”
………………
汤芹芹斥责道,“姐姐到底是在胡言乱语什么?就算你奶娘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你也不能随意的冤枉人,这种东西明明谁都会有,有什么好稀奇。”
“是呢。”汤昕雨也缓缓起身道,“可偏偏九王府并没有女眷,何况…你的右手上还有伤不是吗?”
某人捂着手臂,眼神躲闪,嘲讽,“你又看不见,我手上又怎么会有伤?姐姐真是好生奇怪,疯疯癫癫的,我才不要跟你这个疯子讲话!”
说完她转身就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而刚迈出两步,手臂被人抓住,她扭头,汤昕雨眼睛上的布条已经缓缓脱落,目光凌厉。
“我是有伤,但不代表我瞎!”说着不顾汤芹芹反抗,捞起她的衣袖,手腕上方赫然有一处抓痕。
汤芹芹推开汤昕雨,慌不择乱,立马就要跑到门口推门而出。
而后方的人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平静,一点都不担心让这个罪魁祸首逃出去,在汤芹芹手还没触碰到门时,腿下一软,摔倒在地,脑袋昏昏沉沉,腹部隐隐作痛。
而汤昕雨才一步一步缓慢走到她的身前,有些木纳的看着地上的人,已经不是愤怒和恨能代表她此时的情绪的,她异常平静,平静的抓起汤芹芹的长发就将她往屋里拖。
“啊!放手…好痛!”汤芹芹鬼哭狼嚎,想要挣扎可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任由她拖行,头发都被连根抓下了一大把。
羽凡听到屋里的吼叫,敲门。
“汤姑娘你没事吧?”
汤芹芹想要高喊救命,汤昕雨一把捂住她的嘴。
“救…呜吾……”
随后回答道,“没事,我眼睛看不见手拙,茶水碰翻了而已。”
羽凡侧耳倾听,确定屋里没有其他动静,便就此作罢。
而屋里汤昕雨阴森森的看着眼睛里怨恨的看着自己的汤芹芹。
“你中了毒没我的解药,你活不过三个时辰,想死就大声的叫。”
说完手松开。
汤芹芹咬着唇,眼角含泪,愤怒道,“你在茶水里下毒?!汤昕雨,你好狠的心!”
“有你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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