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弟?”
“爸爸?”
先后表达了关心的目暮和小兰。
“咳咳,没事的。”
“那么,九条玲子小姐,虽然我接下来就该回答你的问题了,但是。”
因为情绪的引导而糟糕的说辞,意识到自己失误的小五郎,仅仅数秒的沉默之后,又恢复了平常的语调,顺带转变着话题的方向。
果然不愧是演员的儿子!大抵也只有这样的形容了吧。
“诹访先生,想必被一介无名侦探【污蔑】为凶手,内心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吧?比如,像我这样的家伙,只适合去写二流的推理小说什么的?”
受到某个男人的影响,连自己也开始套用侦探小说中的语句。
“当然,还有证据?就像是你对五十岚警官所说的那样,你肯定要求我出示可以证明是你杀了人的证据吧?”
“所以,让我们抛开无谓的辩驳,现在,让我直接说明你所想要的【证据】。”
一句话,一句很长的话,就这样堵住了原本想要反驳的诹访雄二的嘴巴,然后另一句话直接让他,那令人感觉看的难受的小眼睛直接半睁开。
“那么,九条玲子小姐,就像我所说的那样,我需要展现给诹访先生的证据和你所提到的柜子上的线索,其实应该是同一个意思吧,对他而言。”
“如果方便的话,接下来请按照我的指示,让我们一起还原这幅被人为改动过的拼图,他原本的真正模样吧!”
九条玲子在怀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沉睡的小五郎】对于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更甚至,就像是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但是,如今更在意的是。
拼图?总觉得这个词,从毛利小五郎的嘴里,从存在感一直很稀薄的【第三者】的嘴里说出来,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可以,我很乐意帮助毛利侦探。”
“毕竟,我个人也很在意结果。”
没有拒绝的理由,这样想着的女人开始了行动。
所谓的【还原】,其实就是让九条玲子将柜子之间不同的抽屉彼此交换,本以为是很小的改动,但是,出示出的【结果】无疑是让人惊讶的。
“诹访!”
从目暮的口中念出的柜子的表面,用开始串联起来的划痕刻着的姓氏,他所指明的凶手也只可能有一个。虽然事情到这儿就很明了了,不过目暮警部却实在接受不了。
“可是为什么呐?明明你已经准备好还钱的吧,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是刀。”
气氛低沉的诹访回答到。
“刀?被害者握着的那把刀吗?”
“怎么会是那种破铜烂铁。”
不屑的语气配着高傲的话语。
“是我们诹访一族代代相传的名刀菊千代。作为借款的抵押,那个男人却在期限到达之前就把它给卖掉了!”
“那个时候,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给杀了。”
没有考虑后果的暴怒行事,即兴之下的杀戮行为,真相比所有人想象的还要简单。
可是。
结局却······
“就像这样子。”诹访雄二突发的高声,双眼迸发出一道精光,迅捷的夺过一旁警员手中的刀子,无视了毛利小五郎,目标竟然直指五十岚镜。
弧线的滑闪,冷凉的刀光,所有人眼睛一眨之间,轻易间,夺人性命的刀刃已经猛然的劈砍而下。
“不要!”咽喉堵塞的呐喊还未发出。
“住手。”脚步困顿的第一步还未踏出。
在所有人绝望的静寂之中。
停住了!
刀面的两端分别倒映着男人两侧的面皮,对称,像是述说着这样美感的一线寒光,将那双未曾晃动的双眼分隔。
“受伤了?!”
从最糟糕的情况中反应过来,皱着眉头的九条玲子突然发现,那顺着男人黑色的发丝微微渗透的,是从额头流下的血液,一点点滑过额头,鼻翼,直达上嘴唇。
即便如此,他确实在笑着,当然,前提是那能够称之为【笑容】的话,那么此刻镜那份诡异的面容上的微笑,已经可以直接让他去鬼屋兼职了!
“我还真是倒霉。”
“是呀,我也一样倒霉。”
没有从额头撤离,也没有想着要劈下去的刀刃,就这样悬挂在原处,但是彼此都像是忘了那威胁到生命的存在,自然的谈吐。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你是凶手?”
“不回答就是承认了?”
即便生命被操控在别人手里,但是镜依然改不掉的,他偶尔会玩的游戏,毕竟这是他的乐趣,当然,这也正是他最倒霉的地方。
“首先是满屋的刀痕很奇怪吧!”
“对于讲究一击必杀的剑道而言,屋子内因为拼打,会出现这么多的刀痕显然是不可能的,特别是丸传次郎还是一个剑道高手,如果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坚持太久就败了。”
“所以·······”
“所以,我的确认为只有剑道更强的你才可能杀掉他,而且满屋子的刀痕是混淆视线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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