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男人惨叫,体若筛糠。
“停停,那是你大伯,别打了别打了。”曹流天冲了过来挡在曹流水和那个男人中间。
家里人也都出来了。
街坊邻居也出来不少。
大伯忍着剧痛,把那严严实实的头盔摘下来,脸色惨白,冷汗湿透了全身。
双腿断了,疼的浑身冒冷汗,眼前发黑,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场面静止了。
面包车,这打扮,抱走小丫丫……
曹流溪这个时候抱住小丫头,曹流云扶着她,脸儿发白,眼神发直,身体颤抖,越想越后怕,哇的哭了出来。
把她吓坏了。
曹流水脸色难看,忍住想再来一脚的冲动。
想到之前曹流天那淡定自若的神色,还有一句很有信心的我去追。
父亲当人贩子,儿子去追。
这肯定能追回来。
这是为什么。
演戏,要股份。
答案跃然纸上。
实在是太明显了。
场面极其安静。
曹流水还没这么生气过,盯着曹兴旺和曹流天。
之前他可以陪他们演戏,是无伤大雅。
可是这一次实在是不当人了。
“报警吧!”曹流水说道。
曹兴旺和曹流天大吃一惊,这一但报警,事情闹大,没事也会出事,甚至工作都会丢掉,名声也就彻底臭了。
如果这件事就是开个玩笑,自家事,那么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没有必要经官。
“小水,不能报警,这是个玩笑,我就是想带着丫丫去买玩具。”曹兴旺说出来自己都有点不相信。
这件事在曹兴旺一家求情,最后曹父还是心软了。
就这么算了,把曹兴旺送到医院接骨头。
曹流水能接骨头,但是他不会给他接。
曹父回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这件事曹流水也想过,真报J也没什么用。
只要一口咬定说是和小丫头做游戏,带她去买玩具,到时候还要反告他一个伤人罪……
之前说报J,也是为了让大伯一家害怕,让他知道是自己放他们家一马,以后应该就不会再来打股份的主意。
有些事情还是隐瞒不住。
发生那件事时候,有一些街坊邻居在场,前因后果甚至都很清楚,不要小看村里这些妇女的情报能力。
谁家娘们养汉子,谁家媳妇和谁谁钻过苞米地……
很多人还是很嫉妒曹兴旺一家的,毕竟铁饭碗,而且一家人总是沾沾自喜,表现的很优越,让人很不喜欢,找到机会,自然不吝啬损一下。
这些人会对另外人说:“咱俩关系好,我给你说个事,你可不能往外传。”
然后吧嗒吧嗒,把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两个人一起把曹兴旺一家用语言凌辱一遍,同仇敌忾,一起骂一个人是最快增进感情的捷径,最后还再三叮嘱:“千万不能给别人说啊。”
“放心吧,打死也不说,我这人嘴特别严,你又不是不知道。”
扭头,这个人就去找另一个人:“咱俩关系好,我给你说个事,你可不能往外说啊,曹兴旺一家真是连脸都不要了,真是把人丢到姥姥家……”
最后再三叮嘱这个人:“不能给别人说,咱们可不是那种背后说三道四的人。”
不超过一天,不只是全村,就算附近,三里五乡很多人都知道了。
不但知道,还知道曹兴旺为了分弟弟家的股份,假扮人贩子抢走侄女孩子。
然后再让儿子来个英雄出击,骑摩托车大战人贩子,杀了个七进七出,成功救回小侄女。
最后弟弟一家为了感谢,分给曹兴旺家一半火锅店股份……
剧本是这样的,曹兴旺的内心打算是这样的。
这舌根子嚼起来,威力可不小。
虽然大家都没说,但是街坊邻居那眼神他们是懂的。
现在也就是民不告官不究,可是曹兴旺家这名声算是臭到家了。
曹流天留在医院里照顾父亲,端⑩端尿,亲戚朋友有人来看望,自然要问,这是怎么搞的?
“摔得,不小心从屋顶跳下来。”
这个解释还行。
……
清晨。
曹父在院子里打着猴子偷桃拳,虎虎生威。
有着曹流水这个“大宗师”的指点,进步很快。
其实超凡级的水平,说曹流水是大宗师还真不为过。
曹父因为身体缺失,已经从太极桩上获得了巨大的收获。
本来双臂粗壮有力,成了猴子偷桃拳速成的一个基础条件。
曹流云还是不得入门,每天练习时间也不长,半吊子练着。
姐夫江扬和曹流云差不多。
姐姐曹流溪更差。
反倒是母亲改装后的五禽戏练的是有声有色。
甚至村里好几个妇女老太太已经不跳广场舞,开始跟着母亲练习五禽戏。
另外就是江扬的父亲,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现在是站桩,猴子偷桃拳,五禽戏加严格忌口。
从二百二十斤到现在一百九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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