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宇文成都一看不好,赶紧一较劲,使劲地一挺这镋杆儿,“当——”硬生生地接了李元霸这一锤呀。再看宇文成都胯下赛龙五斑驹,“咴溜溜溜……”“咵咵咵咵……”好把这赛龙五斑驹的脊梁骨好悬没给震裂了。宇文成都眼睛“呜”的一黑,心中那口血又往上一翻个儿,手,“啪!”刚才好容易止住血的虎口现在又崩裂了。“啊——”但是,这柄镋没有被李元霸这一锤给砸下去。
李元霸一看:“嘿嘿,这……这这这一下子那……那那就跟拔……拔拔树似的,这得先……先先让这树树摇晃摇晃,不……不不然的话,死……死也拔……拔不了。还……还还有……有第……第二……二锤!看……看看看锤!”“呜——”李元霸这锤一抬,“呜——”挂定风声。
宇文成都一看,心说:不好!他又要往下砸!宇文成都双臂一较劲,他一挺这镋往上用劲,“啊!”怎么呢?迎着李元霸这一锤。
他万没想到李元霸傻奸傻奸,把这锤举起来了,突然间往旁边这么一抡,“日——”抡了半个圆,锤从下面往上兜,来个海底捞月,“当——”这一下子把这镋由打下面往上砸呀。
宇文成都本来力气就是往上用的,李元霸再往上砸,俩力合一力,那宇文成都能抓住镋吗?“当!”“啊呀!”宇文成都实在抓不住了,一松手,“柔!”这镋被李元霸抢过去了,被李元霸那左手锤挂着凤翅儿,“唰——”
“嗨嗨嗨……”李元霸乐了,“哎……哎,嘟……嘟嘟嘟儿哎,你……你你你这小……小小鸟翅翅膀的小……小小枪苗子到……到我手里了!”
再看李元霸把左手锤在天上这么一晃,“柔——柔——柔——柔——”带动着凤翅鎏金镋抡了十来圈儿,突然间一抖腕子,“走……走!”“日——”这凤翅鎏金镋奔着晋阳宫南墙就飞出去了。“日——”“啪——”“轰——”一下子扎南墙上了,把半拉南墙都给扎塌了,“轰——哗——”暴土狼烟啊。
“啊——”再看宇文成都双臂直发颤,虎口往外咕咕淌血,“啊——”这脸成紫茄子了。一个是被这力气太大了给震的,另外一个羞愧难当啊。
李元霸乐了:“哎,嘟……嘟嘟嘟儿哎,怎……怎么样,嗯?要……要要要是不服,再……再再把你那鸟……鸟鸟枪拾过来,咱们二……二二次动……动手!”还要打呢。
靠山王杨林一看,赶紧提醒杨广:“陛下,二虎相斗,必有一伤啊,这两员将都是我大隋一等一的将才,可不要让他俩折损了呀。”
“哦,哦,对啊。成都啊,元霸!来来来来来……比赛结束!都、都下马,都下马!赶紧地,御医给成都、元霸都包扎一下……”
说:“李元霸有没有伤口啊?”管他呢,这话得这么说呀。
御医赶紧上前。有人把宇文成都由打马上扶下来。宇文成都这个时候呆若木鸡,魂儿好像没了似的。怎么?又羞又愧,还有点儿……还有点儿感叹人生啊!感叹什么人生?老了,老了!我一世英明啊,很少有人在我马前走过三合,更没有人能够把我的凤翅鎏金镋夺走。没想到今天输在了一个十三岁的娃娃手里。倒退十年,我焉能惧你!唉!宇文成都也知道,再打呀?那不是怄气的事儿啊。人老不讲筋骨为能啊。现在就觉得这个肩胛骨发疼,弄不巧有点小骨裂呀。宇文成都被人扶着下了马,来到杨广近前。
李元霸拎着双锤也过来了:“哎……哎哎,我……我我说那陛……陛陛陛,这还……还还没比完呢,再……再再再再接着来!”
“混账!”李渊把脸一沉,“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赶紧把你的兵器扔在一旁,过来参王拜驾!”
“哎……哎哎呀,这……这这老……老老头又……又又又开始横了,嘿,哎……哎呀,行……行行行吧。我……我我这锤扔这儿了……”“当!当!”他也不管哪里,把锤往那儿一扔,李元霸也过来了。看看宇文成都,李元霸还问呢:“哎……哎,我……我我说嘟儿哎,那……那那手震……震震的怎么样?好……好好好包扎,别……别别破伤风了……”
把这宇文成都气得,不爱搭理他。
两人过来双双施礼。
“见过陛下……”
“哎……哎哎,我……我我我也见……见过陛陛陛陛陛陛……”
“哎呀,你就叫皇上吧!”
“哎,哎,陛皇上……”
毙皇上啊?!我死了!杨广现在非常高兴:“哈哈哈哈……哎呀……精彩!精彩呀!各位臣工,大家看得如何呀?”
“哎呀……真是盖世绝伦呐!从来没见过,叹为观止!”这些人说的不是假话,虽然有些人习惯了奉承,但今天都是由心底发出来的,确实佩服。“真是精彩呀,当世两大高手!”
“嗯……李渊呐,我的表哥!”
“呃……陛下……”
“你生的好儿子呀!又为朕生了一个大隋朝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年纪轻轻就能与天保大将战平,实属不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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