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去看看!!”
“我....呃呃....”
还没说完这一段话,净双眼一阵翻白,口吐白沫的昏死了过去。
凯南蹲下身,伸出手指在他人中晃了晃,在将其的眼皮强行掰开,似乎确定此人真是昏迷过去,而迅速的将其抗在肩上,转过身,朝着寺院走去,背对着慎和梅目,长叹一声:“他...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身上应该有伤.....”
梅目和慎插不上话,而是注视着这名僧人....
他们很快的来到凯南的禅房,凯南将其放在自己的床上,背对着自己,撕下破损不堪的僧袍,露出他的背。
上面果然有着一道非常深邃的刀痕。
面积堪比一条脊椎,如同蜈蚣一样爬行在他身上。
周边也敷着已经干涸结疤的黑血印....
净似乎忍着这样的疼痛来到均衡寺院汇报此事。
这让凯南不由为其倒吸一口冷气。
好在,这些刀痕没有真插入骨头,否则.....净早已是一具白骨。
“看来....双龙镇港口,似乎出现了不得了的事儿....”梅目绕过凯南,主动坐在床头边,从医疗箱之中取出锋利的短刀,将净背上的淤血毫不犹豫的剔除....
她很擅长这一块。
暗影之拳可不仅仅只会打架,比起打架,她更像是均衡寺院独一无二的医生.....
这样的场面她见过太多了,早已熟能生巧。
比如说自己女儿,在没有和她大吵一架时,她经常为她处理伤口,又比如说,阿卡丽小的时候,经常和她好友的遗孤外出打猎,每一次遇到那些凶猛的野猪,都会让那那些孩子遍体鳞伤....
想归想,梅目的操作却丝毫没有落下,刀摩擦淤血疤的瞬间,净的身躯明显传来了震颤....
可见这有多痛。
能让一个昏死之人,发出这样的条件反射....
剔除掉淤血疤,阿卡丽接过凯南从医疗箱拿出来的伤药,将伤药倒入伤口,并且顺势贴上洁白的纱布....
伤药敷上的那一瞬间,净又一次条件反射的颤抖。
做完这一切,梅目也不得长叹一声,看着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关心的慎:“怎么办??”
“.....”慎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净。
凯南不得重复问道:“说话啊....这儿如今可是你做主.....”
“这显然已经违背了均衡之道....不过,此道并非正道....”慎背对着梅目和凯南,面具下的那一双眼睛,散发着幽幽的紫光。
凯南却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没有一点长辈该有的样子:“所以....视若无睹???”
慎仍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离开禅房内,杵在门口,注视着这一片湛蓝的天空:“你们想去就去吧....没必要为此询问我的意见.....”
“你们心中早已答案....”
“哟??那你呢??”慎这令人琢磨不透的说话风格,也让梅目忍不住戏弄他一番。
二十年前,这家伙还是一个孩子。
而且还很爱笑。
可自从那一件事以后,让梅目感觉,他不在是那个会叫自己梅目阿姨的傻小子,比起那个傻小子,他似乎更像他的父亲....
慎:“一个拥有自由,一个为了均衡....我大可不必前去.....”
慎继续保持着冷淡,这让梅目真想狠狠的教育一下这后辈....
“也行.....毕竟,诺克萨斯人,能够没有迹象的出现在双龙镇,那最多是从斐洛岛而来.....我们俩足以,无需第三人.....”正当她要走到慎的身后,给他后脑勺来上一巴掌时,凯南一把拽住她的肩膀,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可。
梅目虽然心有不甘,可凯南已经发话,她也就只能将这个想法给扼杀....
但内心仍然很不爽。
之前的阿卡丽,还有那该死,叫许诺的臭小子。
现在又是这傻小子。
如今这些小家伙,虽然长大了,可也用不着那么老气横秋吗??
搞的自己好像变成一个老婆婆了。
一点生气都没有。
自己还年轻....
也才五十岁左右.....
好不容易卸掉曾经那一身枷锁,却被这死气沉沉给整的好似没有卸下一样。
梅目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走吧!!”凯南对梅目喊道。
梅目满脸忧愁的跟了上去....
“等一下!!”然而,他们刚刚和慎擦肩而过,慎却出言叫住了他们。
凯南停下步伐,看着他,问道:“还有什么事??”
“你的信记得带上....或者烧了.....”慎瞥了一眼凯南禅房床头柜上的那封信....
“呃!!”此言一出,凯南就愣住了,紧接着一把将床头柜上的信收如自己的荷包之中,眼神有些恍惚的问道:“你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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