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仙……”
是，是，是长在他窗户下头，某天，被他用一杯残茶浇头，然后成灵的那朵牡丹吗？
想了许久，白泽仙尊终于回忆起来了。
但……
眉头越发拧眉。
那朵牡丹，应是借了他凡世之母的名头，谋了个掌管天下牡丹花的差使，于百花仙子手下做事，隐约记其行为，是个谨慎多谋的。
怎么思凡了？
还思得这么，这么……嘶，下作？
白泽仙尊面容微沉，他不是很想管这破事，毕竟着急去找女魔，可终归，那朵牡丹是从方壶岛出去的，私自跟凡人相恋相合，坏了天条。
好说不好听。
还牵扯了凡女。
罢了罢了。
“牡丹，归岛来。”
他沉声。
法音直传六域。
——
黄山道场里。
正打坐养伤的牡丹仙子，突地喷出口血来，她脸色惨白，神情慌张到几乎恐惧。
“仙，仙尊？”
“我想起来了，萧姓凡女身上的仙气，是，是仙尊的，怎么会呢？为什么？”
她呢喃，颤声起身，从怀里掏出传声仙螺，恭敬应了声‘是’。
随后，便大口喘息着，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仙尊为什么叫她回去？
也不知道萧姓凡女身上，为什么会有那样浓郁的仙尊之气？
但，仙尊亲口唤她，不能不回。
也不能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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