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胡思乱想着,旁边几个孩童的打闹声再次打断了我。
一个稚嫩的孩子奶声奶气道:“我给你们出个谜语!米的爸爸是谁?”
“是谁?”一群孩子捧场儿的追问道。
小男孩傲娇的抬着脸,拉长着声音回应道:“是花,因为花生米~”
一群孩子此起彼伏的笑声传来。
“还有还有,那米的奶奶是谁啊?”小男孩一鼓作气,又梅开二度的问道。
“米的奶奶?”小孩子们又疑惑了!
小男孩更得意了,叉着腰朗声道:“是妙笔,因为妙笔生花~哈哈哈~”
一群孩子又痴痴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妙笔生花~”
……
花生米~
妙笔生花~
我也被孩子们的童真感染,不自觉的嘴角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心底那久违的被隐藏得极深的不安又卷土重来,让我的笑容不自觉的僵硬在脸上。
脑中那些零散的片段和被遗忘的记忆终于被重新串联在一起,无数的画面再我脑中闪过,让我重新看到了原本的真相,不由得后背发凉,冷汗直流。
……
胡太爷:“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来京城搅和这趟浑水了,那背后之人,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
我:“我知道,已经有很多人告诫过我了,那龙圈儿的主子本事通天,您老也要数落我是自不量力都不过他了吧?”
胡太祖冷笑:“龙圈儿主子?原来你觉得你的对手是他?
你说出此番话,我便知你已经输了。”
……
乔宇仰天大笑:“小金爷~你很聪明!可惜和主子相比,终究还是棋差一筹。我今日虽输给了你,却并没有耽误主子的大计,也算是将功抵过了。
可别忘了,刚刚劫天石已第三次开启,你们马上就要见到,我为你们准备的大礼了~”
……
钱正卿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很好奇,若是换成是你,你会怎么选?”
我摇摇头:“我不会像你那么蠢,因为从一开始,我就不会去和魔鬼做交易。”
钱正卿看了我许久,突然疯了般的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不会去魔鬼做交易!好一个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啊!
可惜啊~
我马上就要死了,我永远也看不到,你是怎么一步一步,走进主子的棋局之中的了~
若我不会魂飞魄散,若我还有一丝意念尚在,我一定要看看那时的你,会是多么可笑的样子。”
……
龙圈儿主子:“不!害你们的从来都不是我!我只是给了你们一次操控命运的机会。你们卑微如蝼蚁,却总是想妄图成为主宰!所以才会自作聪明的成为棋局中的一子。
你知道这些蝼蚁最可笑,也最有趣的地方是什么吗?他们明明是最卑微的蝼蚁,却总是自作聪明的以为自己才是改变世界的主宰!我只需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提点一两句,他们便会自顾自的,一圈一圈的绕着我所设下的路线周而复始。
从来不会出现意外!”
……
“原来是这样~”
“原来竟是这样~”
我痛苦的抱着头,一如个癫狂无助的疯子般大喊大叫道:“他从不会算错~若他算错,那就说明,这局中设计的本就是这番样子。
怪不得胡太祖这一年从未出现过,原来我一直还都在局中。”
“怎么了?六哥!”灵通被我突如其来的崩溃吓的不轻,赶紧惊慌问道。
“花生米,妙笔又生花?那谁是米,谁是花,谁又是妙笔!又或者,谁生了妙笔?”我大声叫嚷着。
周围那几个讨论国家局势的大哥也被我吓的不轻,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和灵通的桌上,心里琢磨着啥菜啊,能喝成这样。
灵通不解的看着我:“什么米?什么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调整着呼吸解释道:“起初我们到燕京,以为一切困局皆是疯彪而起,直到后来到了崂山开启天门,才知道一切都是常满山所为;所以疯彪便是米,常满山是花;
之后我们又被钱程的替身引入龙城,一步步将四处念力引到我的身上,这才渐渐明白常满山、周之齐又或钱正卿,不过都是龙圈儿主子的棋子;所以他们这些人是花,龙圈儿主子便是妙笔;
可再往下想下去,若这一切仍然是局,若这龙圈儿主子的背后,还另有其人指使呢?那这妙笔的背后,又是谁生了妙笔?”
灵通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所以,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我恍然大悟道:“当初我和周思锦在周帮院内,用破天石激发出四大神器的磁场启动神迹影像时,前三次都很正常,只有在启动劫天石中的念力时,不知为何,它与破天石和磁场链接成像的时间,似乎更久了些。
当初我还以为是我看的太久,身体到了极限所致。如今回想起来,原来是那劫天石中的神迹影像应是被篡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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