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光听说东港基地的大小姐长得贼漂亮,没听说是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那怎么办?到时候姜哥不会还天天挨打吧?”
在战斗的时候能一拳一个的姜哥要是沦落到这种天天被老婆欺负的境地,那也太凄惨了吧。
辛树脸色凝重,“说不好,咱们得想想办法帮姜哥一把。”
“怎么帮?”
同伴很茫然,“我听说这婚事是姜哥主动求来的哎,如果那个女人真像你说的那样差劲,那姜哥为什么还想和她结婚啊?”
辛树有自己的理解,“你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就是一种受害者会爱上虐待自己的人的心理疾病。”
同伴惊呆了,“你说姜哥有病?!”
辛树连忙捂住他的嘴,“小点声,我怀疑姜哥就是这种病,所以不管那个女人怎么虐待他,他都还是觉得自己喜欢她,甚至想要跟她结婚。”
同伴完全被他忽悠住了,“那,那我们要怎么做?”
辛树早就用他聪明的小脑袋瓜想好了,“咱们得帮姜哥从这种陷阱中解脱出来,他这是病,越靠近那个女人病就越重,我们要想办法破坏掉这个婚礼。”
他招招手,示意同伴低下头,“我有一个机会——”
办公室内,霍斯正在翻看南北两个基地递来的协议书,有些地方说得太含糊了,他不太满意,但来回沟通几次,那两个基地就跟装聋作哑似的,死活不该。
反正基地之间互相离得远,他们也不担心霍斯气到往他们身上抡一拳。
“霍队!”
辛树突然跑过来,一脸积极地说,“最近有没有什么跑腿的事儿能交给我做,我待在基地快闷死了。”
“还真有一个。”
霍斯决定这次换个人送信,最好是挑个有点话语权,但又不至于给对方造成压力的那种人,这样可以当面催催那两个基地,又不会让对方感觉自己是被压迫了。
辛树年轻,但也善战,倒是很适合这个差事。
霍斯把该嘱咐的都嘱咐了,顺口一提,“不要在外面磨蹭太久,收到回信就赶紧回来。”
辛树一口应下,揣着信就跑了。
他这次带上了知道自己计划的那个同伴,先是按照霍斯的要求把正事办好了,回来的路上却没有走大路,而是七拐八绕地绕去了东港基地那边。
“听说那个女人最近经常往这边跑。”
辛树趴在草丛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的房屋,这是一处小型的训练基地,每天都会有一批年轻人来这边训练。
同伴有点紧张,“我们直接找上去不会被抓到吗?”
辛树不以为意,“咱们小心点就是了,只是警告一下那个女人让她赶紧取消婚约,不是什么大事。”
同伴打了个哆嗦,心里十分不安。
总觉得事情不是辛树说得那么简单啊。
“人来了!”
训练基地外面驶进来一辆黑色越野车,车子停下,里面走出来两个年轻女人。
“哪个是赵玉瑭啊?我看不清。”
“最漂亮那个,”辛树眯着眼瞧了好一会儿,“应该是左边那个。”
辛树表情严肃,“咱们要溜进那辆车里。”
赵玉瑭来基地是为了检查那些年轻人的训练情况,这些人都是她一个一个挑出来的,训练项目也是她提前准备好的,在为基地的未来培养可靠的优质人才。
她先视察了一遍,快到中午的时候才带着训练记录册准备回去。
越野车停在了基地门口,赵玉瑭坐到了后座,视线扫过前方的驾驶座,忽然对要上车的陆嫣然说,“我有文件落下了,你去帮我取来。”
陆嫣然没有察觉到异样,应了一声就转身回去了。
赵玉瑭看着对着自己脑门的枪口,轻笑了一声,“畸变人?”
辛树从驾驶座探出身子,有点惊讶,“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还没自报家门呢。
“你脖子上有黑色的鳞片。”
辛树这才发现自己在紧张的状态中不知不觉地狂化了一部分,神色懊恼。
他们这些畸变人占据了西城基地之后,为了能拉近原住民的关系,在霍斯的号召下服用了一种可以隐藏畸变特征的药物,不过因为这种药物本性温和,他们清晰一激动就容易露出马脚。
辛树感到有点丢脸,恶狠狠地说,“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也就不用解释了,我是来警告你的,你最好赶紧解除跟姜哥的婚约,我们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跳进火坑的。”
他看起来十分年轻,恐怕年纪比姜灼还要小,带着一股无知无畏的劲儿。
总得来说,就是没什么威胁性。
赵玉瑭一听他的话就笑了,他们居然是来阻止她和姜灼结婚的。
“嗯……我猜姜灼并不知道你们来找我。”
辛树冷冰冰地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答应我们会取消婚约就行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板着脸,努力让自己的威胁听上去更加可信些,“我们是不会让你的阴谋诡计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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