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边关已连失三城,玉门关被困二十日有余,城破只在旦夕之间,还请陛下早作决断!”
冉延宸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内心无比挣扎。
青年单膝跪地,英姿勃发,句句泣血。如此忧国忧民的少年将军,得遇明主必能开疆拓土,封候拜将,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可惜,他遇到了他。他也曾胸怀天下,满志踌躇,立志成为大越的中兴之主,哪怕身处逆境,腹背受敌此志不移。可如今,强敌来犯,边关告急,他却迟迟难下决定。
赵峰寤确乃将帅之才,也是他的股肱之臣,数万大军交于他手,他信得过。只是,他舍不得他。
“峰寤,你可知此去九死一生。”冉延宸满心无奈。
“不对!”不再是刻意压低的雌雄莫辨的声音,而是女子悦耳的声音。
“你这个眼神不对。”刚刚还大义凛然的女人,瞬间出戏,指出了男人对角色理解有误。
“眼神不对?”贺子锋愣了一下。
“冉延宸看赵凤寤的眼神应该是复杂、不舍、懊恼,还应该很含蓄。你,太直接了。而且,你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不是男人看男人的。”
“男人看男人的眼神。”贺子锋若有所思。
“我大概明白了,再来一次。”
“峰寤,你可知此去九死一生。”
在说这句台词的时候,文颐明显感觉到了贺子锋情绪的变化。无奈、不舍、疼惜还有深深的自我厌弃。就是这个感觉。
“陛下!承蒙陛下不弃,委臣以重任,我赵家能沉冤得雪,全赖陛下恩德。臣既身受隆恩,自当马革裹尸,尽忠报国,还望陛下成全!”
“你!”
单薄的青年人很是幼态,仿若尚未及冠的少年郎,可冉延宸却知道他单薄身躯里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冉延宸未见过鲜衣怒马的少年赵峰寤,但是他熟悉这个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青年儒将。
“峰寤,你怎能置身事外?”冉延宸出神道。
“陛下?”赵凤寤不解的抬头。
微凉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怔忪间唇上一抹温热,“男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薄唇微张给了某人可乘之机。
······
“别。”女人柔媚的声音传来,在推拒,更似撩人。
“嗯~呜,贺子锋。”文颐气喘吁吁的推开SHEN上的男人。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某人的狼爪正在蹂躏小胞子。
“哎···”贺子锋被推开,他翻身躺在女人身边,支着脑袋欣赏着女人Q动的样子。
“看得见,吃不着,好难过啊。”男人低沉的嗓音,听的文颐满脸红霞。
“别这样,这是在剧组呢。”文颐嗔了一眼男人。
“在剧组怎么了,我们是合法的。”男人不满的嘟囔着。
“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女人背过身不去看愈发妖孽的男人。
第二天,片场。
“好,卡!”段靑伦惊喜的看着刚刚的这场戏。
“延宸、凤寤你们过来看下。”段靑伦高兴的叫两位主演。
“这场戏不错,记住这个感觉,再来一条。”
“好,导演。”两人点头,得到导演的认可,就更放得开了。
“好,卡!”
“过!收工。”段靑伦大手一挥,两位主角顺利收工。
这边段靑伦看着刚刚拍摄的画面,越看越满意。
文颐演技过关,拍戏也肯下功夫,前期女扮男装不扭捏,一举一动颇具男子气概。贺子锋的演技也在不断进步,很多时候男女主自己讨论完了表现出来的就是他想要的,根本不用多操心,美滋滋啊。
演员给力,拍摄的很顺利。影视城的文戏部分拍摄进度甚至超过了导演的预期。在影视城拍摄完文戏后,剧组辗转各地取景。段靑伦带着剧组演员深入苍茫戈壁,原始森林,走了大半个中国,终于心满意足的满载而归。
珠市,御景苑。
“贺子锋!贺宴贞!”文颐轻摇睡的正香的男人。
“起来,吃药啦。”
“不要。”男人孩子气的背过身,像鸵鸟一样蒙着被子睡觉。
“贺宴贞!”文颐无语。
在西北拍戏的时候这人为了护着她,从马上掉下来生生摔断了胳膊,他也是硬脾气,愣是带伤拍完了余下的部分。
回了珠市,文颐特意陪他去看了老中医开了些调养的药。然后发现,怼天怼地怼亲爹,仙气飘飘的贺偶像,他,竟然怕吃药。为了躲开每天两次的苦药,这家伙撒娇卖乖,就差躺地上打滚了。
“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起来······”文颐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上的‘鸵鸟’下最后期限。
“一。”
“二。”
“媳妇····”贺子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闭眼轻摇着文颐的细腰,大脑袋在她怀里轻蹭着。
“我做了早饭,吃完了把药吃了。”文颐揉了揉男人扎手的寸头。
“不想吃,满嘴都是药味,太反胃了。”贺子锋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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