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由一字一句的念完戒律,犀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严林浩,语气陡然加重:“请问大师兄,师弟所言,可否有错?”
严林浩还是老样子,闭口不言,他对自己的这个师弟已经彻彻底底的不抱任何希望了,虽然他知道赵敬由要说什么,但是他不能忤逆师父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见在大师兄这里得不到回应,便将目光移到薛晓东身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五师兄,师弟,没,说错吧!”
薛晓东害怕不回答又挨揍,于是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唯唯诺诺的附和道:
“师弟说的自然没错。”
赵敬由冷哼一声:“哼,既然师弟说的没有错,那不知这一次的任务是不是违反了一戒,为何我们要犯戒,你们杀其他人都行,师弟不阻拦,但是你们绝不能对吴小姐动手,如若不然,师弟便……
不等赵敬由说完,严林浩打断道:“要说什么都会再说,现在,该是时候动手了。”
他们的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的,正横在车路中间,挡住了陈璇桉和吴嘉茴的去路,吴嘉茴不慌不忙的降低车速,车子稳稳的停下。
小轿车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五个面带杀气的和尚,磅礴的气势惊人,恍惚间,陈璇桉似乎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
艰难的转头看向一旁淡定无比的吴嘉茴,陈璇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于是问道。
“有没有把握,要不我们先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吴嘉茴没有赞成,也没有拒绝,看着陈璇桉,淡淡说道。
“待会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
陈璇桉点点头没有说话。愣愣的看着她,只见她那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后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
“几位高僧这是什么意思,不知小女可有得罪之处?若有,小女在这给各位高僧赔个不是,它日小女定当携重礼登门赔罪。”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老和尚严林浩也不想得罪雅月楼,只要吴嘉茴不插手,那么就没有必要和对方结下梁子。想明白其中利害,严林浩双手合拢,不急不躁的说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言重了,我等和女施主无冤无仇,只是在市区偶然发现这车里弥漫着浓郁的阴气,必定有一只极其强大的鬼物潜伏在车上,担心女施主安危,这才出此下策,惊扰了女施主,还望女施主见谅。”
吴嘉茴故作惊讶,担忧的说道。
“哦,原来几位高僧是在担心小女的安危咯!看来是小女狭隘了,不知高僧 说的鬼物是在哪?恕小女眼拙,实力不够,不能看出这鬼物躲藏在何处,劳驾高僧出手相助,小女感激不尽。”
赵敬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严林浩意味深长的看了陈璇桉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杀机,尽管他极力掩饰,不过还是被吴嘉茴发现了,不过吴嘉茴装作没发现,微笑着等待严林浩胡说八道。
“那贫僧就多谢女施主的深明大义。”严林浩笑道,而后表情一变,看着陈璇桉,恶狠狠的说道。
“哼,大胆鬼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谋害他人,劝你乖乖束手就擒,贫僧保你再度轮回。若是执迷不悟,休怪贫僧将你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陈璇桉看得啧啧称奇,这秃驴变脸比翻书还快,不等问这秃驴是什么意思。
闻言吴嘉茴脸色一变,冷冷的看着严林浩,抢先质问道。
“高僧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说小女这朋友是你所说的强大鬼物?小女不才,但也不蠢,污蔑小女的朋友,不说清楚,可别怪我雅月楼上门问罪。不知那时高僧是否承受得住我雅月楼的怒火。”
严林浩心中一紧,对于雅月楼那位神秘莫测的楼主,别说是他,就算是天佛寺的住持也要忌惮三分。
离开时,他师父千丁玲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雅月楼为敌,前提是吴嘉茴不插手这件事。
为了不得罪这位姑奶奶,不让其插手这件事,除非到最后不得不撕破脸皮,他们师父只是说要杀了这小子,严林浩只得放下身段,急忙解释道:
“女施主误会了,你的朋友自然不是鬼物,只是这鬼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替换了女施主的朋友,还蒙蔽了女施主,不过请女施主放心,贫僧既然能发现他,自然能对付这鬼物,而且贫僧承诺一定问出女施主的朋友在哪。”
陈璇桉在心中吐槽,特么什么时候自己变成鬼了,这秃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简直瞎编乱造,要不是吴嘉茴叮嘱他别说话,以他那臭脾气,早就怼了过去,顺便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吴嘉茴沉着脸,语气不悦的问。
“高僧这话可是在说小女是个废物?连自己的朋友被调换了都不知道,嗯?”
严林浩无比郁闷,他什么时候说了,要是连吴嘉茴这个“五阶”武者都是个废物,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天才了,都说赵敬由是天才,可吴嘉茴才刚满18岁,而前者已经20多了。瞪了其他几个蠢蠢欲动的师弟,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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