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废了一条腿,这双拿刀的手,可没废掉。”
“沈宁,你区区一个黄毛丫头,一个不守妇道三年无所出的女人,你也敢在本将叫嚣?”
赵维森仅剩的一丝理智荡然无存。
对战博弈,输得颜面无光。
便只能想到从那三年顾府来羞辱沈宁。
陈琼皱紧眉头,不悦地看向了赵维森,叹了口气:
“妇人为将有所功尚且如此,平头百姓,就只有一个走投无路的死局。”
这众生人,都在妇人的裙下生。
这世道恶,总让妇人苟延残喘。
陈琼低下了头,眼睛里有过自责。
曾经,她不以为意,以顾景南践踏过沈宁。
时而听到有人讨论是个抬不起头的弃妇,暗中窃喜,自诩能压沈宁一头。
为此,她今朝羞愧。
在沈宁的身上,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艰难险阻。
男儿顶天立地,靠一腔孤勇,踏僵过城是好儿郎志在天下。
女儿行走四方,是妇道之耻,家族蒙羞,寸步难行才是妇人的归宿。
那井底之下,血色床榻,那河流边上,漂浮的小鬼,那兄长胞弟间被吃掉满身骨头压榨掉最后一口气的,都是可怜无家的妇人。
陈琼吸了吸冬日的凉气,一股热火在胸膛炸开。
她为若将,若是追道,不当是为了功名利禄,不该是为了争强斗狠,应当为了这天下,千千万万的妇人,为了日后,还没被摔死没淹死没三尺白绫自缢堂前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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