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当时那些虚空原石，他都给牧凡了。
已经送出去给弟子的东西，再要的话.....
“或许，这陈一笔的墓地中，就有着空间原石。”
陆长之心道一声，而后向系统道：
“系统，传送阵的制作与应用那次的奖励，从什么地方偷来的，你可还记得？”
“借，是借！”系统强调一声。
“嗯，那是从哪里借来的？”陆长之再问一声。
正所谓按图索骥，他既有了一件，未尝不可逆向寻溯一下来源，以此来顺腾麻瓜，顺物掘墓。
“这个查起来有些麻烦，都过去这么久了。”系统回应一声，顿了顿，又道：
“不过主人放心，这事我会交给弟子钟冥的哑巴系统干，她不勤快，最合适。”
“哑巴系统？”陆长之微微一怔。
“也不是，她只是不想跟弟子钟冥有语音交流，因此只会用文字的形式与钟冥交流，这样就可以已读不回了。”
“已读不回？”陆长之眉头一挑：
“这钟冥能忍？”
“相当能。”系统道。
陆长之沉默了下。
钟冥这可别是系统的舔......
“不过，钟冥的系统不勤快的话，怎么又是最合适的？”陆长之忽然想到。
“回主人，因为她给钟冥干活不勤快，所以她就有足够的时间来给我干了。”
“嘶——”
陆长之轻吸一口气。
这听上去好有道理，但怎么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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